「你我是一队的,你气什么呢。」
随后她以球杖作为掩护把马臀上的银针拔了出来。
马儿感受到剧痛立即上扬,迈开步子在里边狂奔,连带着其他一同受惊的马儿。
「这怎么回事?」
多数马发疯绝非偶然,沈雁栖趁乱又拔下两人的银针,扔在地上,被马蹄印深深掩埋在地底下。
手上的麻痹之感延伸到手腕,沈雁栖丢掉了球杖,闭上眼睛假装昏迷,向后倒去,她没有倒地,她知道陆行云不会让她出事。
「如锦,你醒醒!」
不多时,马全部摔了,它们同样中了麻药。前来的兽医和太医就地治伤,只有沈雁栖一人伤得最重。
卢芸香丶叶咏馨丶高瑜三人的马上无针,她们便成为众矢之的。
「哥哥,太子,你们相信我,我没有啊,都是沈如锦,一定是她!」
卢芸香颤抖的手指向沈雁栖。
卢玄德心下慌忙不已,这个妹妹老是给他惹事儿。
「太子,可先暂时放下,救治沈大小姐才要紧。」
他瞧沈雁栖的脸色不妙,需得马上救治才好。
这时沈雁栖强撑着身体起身,其实她没什么大碍。
「我没事。」
她紧紧握着陆行云的手,眸中含着热泪,有意无意地看了一下卢芸香等人。
「今日之事一定要调查清楚,咳咳咳咳!」
眼角飙溅出几滴热泪,她狠咬自己唇角,溢出鲜血,陆行云看了心疼不已,急忙把人拥入怀中。
「你前几日才伤,我本不该让你过来的,是我不好。」
她伸手捂住他的唇,看他这样焦急的模样,今天的宴席不会是他的意思。
她方才也不知道怎么了,难以在凶手身上讨到便宜,就把气焰撒在他身上了,实在不该。辰溪公主能堂而皇之地对付她,说明背后有皇后的指引。
皇后似乎本就不喜欢沈如锦,成婚次日,她以病重不能请安,一直未曾见皇后,她要面对的责难不少。
「说什么混帐话。」
他说完遣散男客,责令侍卫检查马匹,果不其然查出了银针。
那些针,针头微翘,名叫落尾针,是宫中所有,用来处理花刺之用,也只有宫中之人能够接触。
而卢芸香一向和辰溪公主交好。
陆行云道:
「你们三个还有什么话好说。」
叶馨咏走了出来,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
「回太子殿下,是臣女,臣女所为,与其他人无关。」
这一听就是被人推出来当挡箭牌的。
陆行云面色阴沉,眼神一直紧紧顶着辰溪公主。
「此事你难逃责难,辰溪你就没有什么想说的?」
「我,太子哥哥,我也是为了你好。」
她有些心虚,今日见陆行云对沈如锦极好,她就有些犹豫要不要继续行事,得到母后的传信,她便做了,那样水性杨花的女人压根儿就配不上她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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