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敢太放肆,用被子蒙住脸。
陆行云戳了她一下,她不得不出来。
「坏蛋!」
「这个不好听,你唤我行云,抑或是夫君都可。」
她眼珠转两圈。
「云儿,可以吗?」
「你倒是会蹬鼻子上脸。」
陆行云撬开唇齿强吻,抵到最深处。
她悉数收下,这一夜难眠。
*
沈雁栖醒来以后,自己床边已经空了,那人的气息还在。
昨夜累得够呛。
不过她真的很开心,只是到底还是要走的。
她缓缓移步到梳妆台。
残玉已经放到了桌上。
「这,他总是记得我的事,可我竟要走了。」
她看着镜中的自己,气色好很多与沈如锦相去甚远。
「陆行云,对不起。」
*
侯府传信,沈如锦又病了,这次一连三日下不来床,而沈雁栖也好不到哪里去。
自从与陆行云同房日期,他但凡在东宫总是缠着她。
纵欲过度总是不好,她装作生气,闭门不出。
沈雁栖在练字,只写自己的名字,写一张烧一张。
这会儿有人来敲门。
「彤儿吗?门没锁,你进来。」
彤儿是陆行云给她安排的贴身侍女,她不太习惯旁人伺候。
她铺平一张纸,又准备写,谁知下一刻就被抱入怀中。
是陆行云,他又胡闹上了。
「你出去!」
「还在生气呢,我保证这次轻些。」
唇含住她的耳垂,沈雁栖脸颊生热。
「你次次都这么说,我不要!你就是想要我死。」
她娇嗔地瞪了他一眼,嘴微撅着。
「呸呸呸,怎么张嘴就提死,不许胡说,夕夕,我好想你,你疼我一次,成吗?」
说着说着就吻了上来。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