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于程娇的焦急和担忧,她的脸色却十分淡定,甚至隐隐的浮动起兴奋。
「姐,你放心吧,我知道该怎么做,不让自己陷入不利的境地。」
然而程娇依旧不放心,指点她的脑门说。
「你啊,一天到晚大大咧咧,天不怕地不怕的,真到了有事的时候可怎么办?还是早点为自己做打算,实在不行,宁可赔些钱,这个工作咱也不干了!」
「嗯,我知道了姐,你赶紧回去休息吧,我也回家琢磨琢磨。」
程娇答应她:「那以后再有什么消息,我提前告诉你,你也好有个准备,不管旁人咋样,一定要把你自己摘出来,听到了没有?」
「好的。」
程钰和程娇分开,各自朝着相反的方向走。
邢宴衡等在路边,闲着无聊,揪了一根草,咬在嘴里解闷。
见程钰过来,他立刻起身,骑上了自行车。
程钰坐在后座上,和他说了程娇透露给她的消息。
「邢宴衡,你小姑是要把我往死里弄,当初可是你让我答应她去的,你说现在怎么办吧?」
程钰的心里其实已经有了主意。
只不过,她有些期待邢宴衡的反应。
只听见骑车的邢宴衡呵呵的笑了一声。
「咱们堂姐想的是不少,但是她忽略了一件事儿。」
「啥事儿?」
「忽略了我媳妇的战斗力呀?没等着人家给你扣帽子,你得抢着前掀桌,我媳妇儿没别的优点,就一个。」
「一个啥?」
「该聪明的时候,心较比干多一窍,该虎的时候,赛过动物园里的母老虎。」
「滚吧你,哪有你这么夸人的。」程钰气的在他腰上捏了一把。
邢宴衡越发没正形,晃悠着车把吓唬她,直到她把手收紧,抱住他的腰身。
等到他骑稳了,扬起小手在他背后拍了一下。
「你一天到晚的就会胡咧咧。」
纵然程钰嘴上埋怨,邢宴衡却说到了她心里。
而且丁点儿不错。
村里人习惯把胆儿大叫做虎,程钰从小就是野着长的,动辄上树掏鸟窝,下河沟子里捞鱼。
别人家的大姑娘学习穿针引线,织布做衣的时候。
她却整天和程大安下地,父亲在前边儿赶着老牛犁地。
她拿着一个小水桶,跟在后边抓蝲蝲蛄,带回家去炒上一盘儿,一口一个嘎嘣脆,她吃的喷喷香,却恶心的程艳,一天到晚因为这事儿嫌弃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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