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说一,邢宴衡虽然有些大男子主义,但是在干活的事上从来不偷懒。
程钰让他收拾卫生。
他道一句「得嘞,媳妇儿」,立马活动起来。
程钰帮任彩凤做完了饭,进屋来喊他,就见屋里已经收拾的干净利索。
他还把柜子里的衣服都拿出来,挨件叠好,整齐的放进柜子。
程钰望着他做事专注的侧颜,内心禁不住感慨,果然人长得好,做什么瞅着都顺眼。
「大娘给你的红包里有多少钱?」
程钰一问,邢宴衡这才想起来:「我还没看呢。」
他从口袋里掏出皱巴巴的红包,打开瞧。
「嚯,你大娘还怪大方的?足足有五块呢。」
「你留着吧,给你的零花钱。」
邢宴衡赚回来的钱都交给她管着,程钰抓大放小,自然也不能亏了他。
邢宴衡贼兮兮的一笑,把红包皮儿扔了,钱直接揣在口袋里。
「啧,真美,以后我也有小金库儿了!」
程钰被他的话逗乐,憋着笑叮嘱:「不准乱花。」
「收到,媳妇儿。」
…
程钰年前置办的东西不多,正月十五还没到,家里的东西就要吃完了。
正好趁着邢宴衡没事儿,伤也养得差不多,便叫他一块儿去县城。
程钰上次出门本来说带着任彩凤,结果程大山突然病倒,她只能把婆婆留在家里。
这一回刚好,程昱和邢宴衡劝说完,把她也一块带上了。
进了城,程钰先带任彩凤去了医院。
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想要把日子过好,首先身体得健康。
挂号的时候任彩凤就退缩了,觉得这钱不该花,万一再查出大毛病,没钱治不说。还让孩子们跟着操心。
程钰望着婆婆纠结的脸,劝说道:「妈,查一下吧,我感觉你身上的都是小毛病,调理调理能养回来,以后你就不用总吃药了。」
程钰也是后来才知道。
任彩凤身体有毛病,一次都没来医院看过,就在村里的卫生所,一直拿着止疼药吃。
这怎么能行呢?
是药三分毒,她始终不确定自己什么病,一直胡乱吃下去,病不能好,还会把身体给吃垮。
程钰不由分说地给她挂了号,然后去看大夫,任彩凤说了哪里不舒服,大夫就给开了相应的检查单。
一项是抽血,另外一个就是验尿。
任彩凤拿着尿杯,窘得老脸通红,程钰陪她去卫生间,她看着来来回回都是做这项检测的病人,才没那么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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