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困吗?赶紧睡你的!」
「我不困,就是那么说的话,我都小半月没跟你亲热了媳妇儿,想的慌。」
「你可拉倒吧,就你现在的身子骨,弱得像个病猫,消停养着你的!」
程钰去柜子里拿了一样东西,出去一趟回来,就见邢宴衡躺在床上,摸着下巴若有所思。
程钰坐在床边那鞋底儿,他翻身坐了起来,往背后垫了个枕头靠着。
「媳妇儿,你来葵水了?按理来说不应该呀!」邢宴衡一脸的不解。
今天朱苗在饭桌上说要和邢满洲生孩子的事儿,邢宴衡看似没有反应,实际上心里挺在意的。
跟程钰结婚以来,他虽然一直没在家,但新婚夜和他回来的那几天,可没少往程钰身上使力气。
咋就没能成功?
「有什么不应该的?日子到了它自然来,难不成还攒着给你下酒?」程钰故意这么说恶心他。
实际上邢宴衡每次跟她亲热都赶得很巧,完美的避开了她的排卵期。
邢宴衡听后咯咯笑了,比她还恶趣味。
「我敢喝,怕你不敢下。」
程钰:「…」
也是服了!
小两口就这么说说闹闹了一会儿,邢宴衡枕着胳膊睡过去。
程钰怕他不舒服,把他叫醒,让他翻了个身,盖上了被子。
村子里鞭炮噼里啪啦震天响,邢宴衡受伤行动不便,家里的鞭炮只有程钰来放。
她放下纳得差不多的鞋底出了门。
任彩凤刚好把火堆点着,程钰把鞭炮在地上摊开,摆成了一条直线。
一头系上木桩,又在木桩的中间摆一个凳子,做成了一个杠杆。
她用力向下压起一头,另一头高高撅起来,正对着火堆。
霎时,院子里噼里啪啦的鞭炮声也跟着响起。
这串鞭炮是程钰置办年货的时候买的,足有3000多响,在村子里算是比较有排面的了。
放完了鞭炮,她和任彩凤一起把火堆里的余火铲到灶房,用它烧了锅热水。
凌晨一过,把热水盛出来,端进屋里,各自洗洗头发和脸,象徵洗走过去一年的霉运。
…
彼时。
邢安家里。
邢燕得知刘丽梅今天在程钰那儿吃了亏,不光被全家指责,还让外人看了笑话,当即忍不了,就要去找程钰。
「你给我回来!」邢安低喝了一声。
邢燕不得不停下脚步,回过头来跳脚。
「爸,你拦我做什么,我今天非得找她个小贱人算帐不可!」
朱苗在旁边置身事外的抱着胳膊,如同白天一样静静的看戏。
不管是婆婆刘丽梅也好,还是小姑子邢燕,全都是光长嗓门,不长脑子的蠢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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