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里甚少醒过来。
祝建荣看了得喜一眼:「你倒是讨喜,这名字起得不错。」
祝建荣说着,从袖口里掏出了些许银两递给得喜。
得喜悄悄看了下四周,见没有人才说了一句谢将打赏接了过去。
「既然陛下醒了,那快带我过去看看。」
祝建荣也想知道,陛下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样子。
他们快步到了养心殿。
「怎么不见太傅和国公了?」
「他们已经走了。」
是走了,还是害怕他起疑心躲起来了?
祝建荣这么想着,已经跟得喜进了寝殿。
不知为何床榻上的帐子落了下来,他只能隐隐约约看到里面躺着的身影。
「陛下,微臣参见陛下。」
床榻里面的手晃了晃。
「将军快起来吧。」
得喜说。
「也不瞒着将军,陛下前几日中风,现在还说不了话,只能这般用手势表达了,不过奴才伺候了陛下这些时日已经能传达陛下的意思,将军不必担心。」
「陛下,是这样吗?」祝建荣看向床榻里面。
那手点了点床榻。
「陛下让您过去呢。」
他走过去,帐子撩开,祝建荣闻到了很浓郁的药味,比他刚才过来的时候闻到的还要浓烈。
难道这短短的时间陛下还醒过来喝了药不成。
他心中有疑惑,却没有表露出来,因为得喜在,也不知道他是谁的人,有很多话不方便说出来,祝建荣只能按照自己进宫时跟燕鹤行商量好的措辞来说。
「走之前能再见陛下一眼,微臣便能放心回去了。」
燕景鸿看着祝建荣,抓住了他的手腕,手分明在用劲,可抓在祝建荣手腕上却没有多少力气,虚弱至极。
「陛下?」
祝建荣有些疑惑。
得喜连忙道:「陛下这是舍不得祝将军离开。」
燕景鸿看向得喜,眨了眨眼睛。
「陛下,奴才得留在陛下身边侍奉。」
养心殿里面的人都撤了下去,只剩下了得喜一个人,毋庸置疑,得喜就是他们安排的眼线,这么明显。
得喜得了命令无论如何都不会走的。
燕景鸿却没有露出不满的表情。
祝建荣又跟燕景鸿说了一些话,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家常话,让陛下保重身体之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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