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小红肯定地说。
紧接着啊的一声惨叫，怕是邻居都要听见了。只见血顺着桌子往下流。柒月根本不跟她废话，拿了一把小刀戳穿了小红的手掌，狠狠地钉在了桌子上。
「说实话。」柒月按住了小红的另一只手，「我没耐心也没时间。」说罢把留着血的刀刷地一下拔了出来。举起手准备插另一只手。
拔出来的那一刻，小红又哎呦叫了一声。
「能活着出副本吗？」柒月又问了一遍。
小红喘了口气，半晌没说话。
刷地一下，柒月直接把刀又扎进小红的另一只手里。
又是一声惨叫。
「不能，不能了……啊……」剧烈的疼痛让小红立刻开口说了实话，「不行的，置换后的人机体融合不那么顺利，活不久了，就算活过了今天，也出不去副本了。」
这话说完，只见小白的脸色已经十分难看了。眼睛瞅上了那把刀。
柒月见状，立刻问出了心中的想法：「那还能置换回来吗？」
「对。」小白恍然大悟，「是啊，你能置换，肯定还能置换回来对吧，就当这是两个人了，再置换回来就行了。是不是？」
这一次，小红抬眼看了下柒月，沉默了一下，点了点头：「是可以再次置换的。」往后没再说了。
没有必要瞒着了，都这个时候了。
小白也冷静了下来，平淡地问：「不可能没有一点儿代价吧？」
小红：「有，身体的颜色会变，变成灰色。」
小白：「能出副本吗？」
小红：「不能。」
小白：「所以，是死了吗？」
小红立刻说：「没有没有，真没有死，这次我没说假话，没死，以你们的状态继续在这里活着。」
小白：「我知道了。那需要怎么做？」
「把他两个人的眼皮睁开。他俩现在处于半昏迷状态。不是真的睡死了。把眼皮撑开就行了。」
小白听着立刻托起了啤酒肚男子的头。柒月俩手去撑着眼皮，看向小红。
两个人小红分别盯着看了一分钟左右。
屋外的天越来越阴沉，雾很厚很厚，伸手不见五指。不知是不是最后一天的缘故，总有一种世界末日来临的感觉，什么都看不清了。
「再坚持坚持，12点一过就能通关了。」柒月安慰着小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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