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说,白姐姐已经将她看作心腹了?想到这个,盛元冉激动起来。
「我也没否认啊。」
好像是这样的,那这么说,是时少主自个进套,还没处说理。盛元冉开始同情时少主。
曲家班的院子出现在视线之内,白榆开口把她的神思拉回来:「还记得我昨晚跟你说的吗?」
盛元冉郑重点头。
「一会记住了,我没使眼色之前你不用说话,等我使眼色之后你再说,就按着昨天你给我说的那些就行。」
「白姐姐,要是我忘词了怎么办?」盛元冉有点紧张。
白榆拍拍她的肩膀:「别怕,只需按着你自己的心意说出来就是,记得一定要提到你的身世还有你在师门的生活。」
「好。」
二人一齐进了戏班子,曲班主的小徒弟齐冶奉师命把她们带到后院,然后离开。
「曲班主。」二人抱拳行礼。
曲星河坐在椅子上,也没起来,自顾自地晃了晃茶杯,开门见山地问:「白姑娘,你不是说是来送赔偿的吗,银子呢?」
看来是个和江崇差不多奸商,白榆暗自腹诽,面上笑道:「曲班主放心,我正是来与您谈这事的。」
「是吗?我还以为会是你们客栈的江帐房来呢。」
白榆赔笑:「客栈事务繁忙,江先生抽不开身,便托我来办这事。」
曲星河拿起桌上早就算好的帐单递给她:「白姑娘看看,这些都是当日打破的东西。你可有异议?若是没有,咱们就按这个赔了。」
白榆笑眯眯收下,道:「曲班主不急,我这里还有一事需要您帮忙,若是您答应的话,别说这上面的这点银子,事成之后我们掌柜的还会有重谢。」
「哦?」曲星河终于抬眼看她。
白榆把盛元冉拉过来,道:「依曲班主看,我们小盛根骨如何?」
虽说这是早就说好的,但当曲星河打量的目光落在身上时,盛元冉还是不由自主地紧张起来,绷紧了身体。
曲星河起身,用摺扇在她身上敲了敲,又隔着衣袖摸了摸骨头,道:「尚可,不算差。」
盛元冉眼睛亮起来。
「你不会是要我教这丫头吧?」曲星河眯起眼。
白榆笑起来:「当真是瞒不过曲班主的这一双慧眼。」
「呵。」曲星河轻哼一声,重新坐回去,「我教不了,她也不应该跟我学这唱戏的本事。」
「班主您说笑了,唱戏是您的看家本领,我们自然不敢妄求,只是希望您能教给她一二防身招式而已。」
白榆给盛元冉使了个眼色,她立即对着曲星河跪下磕头:「师父,求您收下我,我是真心想跟您学武的。」
曲星河依旧坐在位置上不动,说:「我担不起你这句师父,我的曲家班也比不得飞星派,你又何苦拜我。」
盛元冉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瞬间泄了一半,垂下头,道:「曲师父,我知道我根骨一般,不是什么好苗子,如今年岁又大了,您不收我也是情有可原,但我还是想试试。
我从小就是,五岁时侥幸入了飞星派,我把师门当作我的家,把同门当作亲人。我天赋不好,不能为师门争名,我就努力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挑水,做菜,扫地,晒书,替师兄们跑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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