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长青说完,还曲起手指轻轻弹在沈韫软软的耳垂上。
吃饱喝足,转身回去睡了。
他现在情绪舒畅,浑身使不完的牛劲儿都想出去绕着村子跑两圈。
看看外面黑的伸手不见五指,还是算了。
陆长青进屋关灯睡觉,有一会儿才听到隔壁的关门声。
不用想,也知道沈韫气的不轻。
沈韫果真气的一夜未眠,次日起来又好巧不巧的跟陆长青碰上。
这厮精神抖擞,刚背起篓子,带着一顶破草帽,穿着一件洗的发白的汗衫,裤子也不好好穿着,捋起到膝盖上,冲着他展颜一笑。
「早啊,早饭在厨房,记得吃。」
沈韫头也不回的关上门,重新钻进房间。
陆长青尴尬的摸摸头。
得。
换沈韫开始躲着他了。
两日后。
陆长青一早约好了去镇上的车把式,天没亮就来喊沈韫起床。
他刚一敲门,里头就开了门。
沈韫已经收拾的规规矩矩,面无波澜。
陆长青把修好的拐杖递给他:「还能用,将就一下。」
沈韫一言不发的接过,跟着人到村口坐上车,出发去镇上。
陆长青在车上给人剥好鸡蛋,叮嘱道:「那位大夫不好说话,你到了那千万客气点。」
沈韫盯着陆长青手里的鸡蛋。
再看看陆长青纯洁无害的模样。
很难想像就这么个看起来老实巴交的人那天晚上是怎么把他逼到角落,咄咄逼人的。
罢了。
也算是他栽了跟头。
等以后有机会回京,他就不信陆长青还能跟着他一起。
沈韫接过鸡蛋。
「你自己一个大夫,怎么看病还找上别人了?」
本想趁机数落几句,好报那晚之仇。
结果陆长青理所应当的回答:「不一样,我是妇科,他是骨科,术业有专攻。」
沈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