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缺一个项圈。」
言维叶喉结轻滚眼底情味浓重，栖身，呼吸一瞬间经过她面颊的细小绒毛，岑绵急于拉开距离，手边推出的琉璃灯摇摇欲坠，被他拦下。
与此同时，四片唇瓣紧密相贴，他的温柔，引导，欲望，在这一刻迸发。视野里，随她呼吸颤动的鼻梁痣像赋予勾人心魄的红色魔法，言维叶偏偏很想咬。
情到浓时，岑绵下意识探进他衣摆触碰到绷紧的人鱼线，毫无章法地摸。
言维叶稍顿顷刻，哑着嗓说「这么主动？」乌沉的眸蓄满说不出的情，岑绵脸蛋晕上粉，紧张到没发现自己双腿正牢牢夹紧他的腰。
但这晚他们只是接了这样一枚绵长的吻，燕正珺破天荒给言维叶打电话。
岑绵没听到太多主动离开去其他地方，言维叶后来去了书房。
她在电话开头听出言维叶情绪不稳定，还模糊听见一点手机里吵闹的骂音。不过那通电话倒是时间不短，岑绵回卧室时，书房半掩的门还在露出暖橙色微光。
「离她远点，少操。。我的心，别到时候气死赖我。」言维叶拿出她精心藏匿起来的烟，磕出一支点燃。
「这么积极，你娶了得了？」
烟雾从他唇边缓缓而出，灯光下花园里的玉兰开得娇嫩，他冷笑：「悠着点您兴许还能多活几年。」
他没耐心听对面继续，回到卧室见着小姑娘趴坐在飘窗上一手支颐看风景，睡裙没遮蔽住的小腿交叠一起。
听到他脚步声，回头露出醉心笑意：「回来啦。」
言维叶轻嗯了声，展臂把她抱回床上。
窗外夜虫抶扑阳光，月光下两位恋人缠绵相拥，交颈酣然入梦。
岑绵在深夜时因明显窒息感唤醒，发现言维叶搂得太紧，两人像是要融为一体。她轻声叫他名字，也渐渐注意到他状态不对。
言维叶额角密布汗珠，岑绵戳了他脸颊好几次才帮他找回意识。
寂寥的夜里他呼吸如簌，岑绵要去开灯，却被他一把抱住，在耳边对她说别动，就这样待会。
岑绵从未见过他这样严重的噩梦和萎靡，片刻后床被轻微摩擦，他吻她睫羽，随之起身离开房间。
她跟出去站在楼上踌躇要不要过去陪他，看那抹在酒柜旁距离感的背影，总觉得与记忆中哪个瞬间重叠却怎么都想不起来，她恍然想到那句。
「你要是愿意，我就永远爱你；你要是不愿意，我就永远相思。」
第33章
他们的关系总会在疏远时拉进，又会在隔阂后漠然翻过。
昨晚的事谁都没再提起。
言维叶正在做早饭，「最近这么有空，工作忙完了？」
「这都多久了，我的那部分目前组里认为是没问题了。」岑绵与他并肩而站打下手。
言维叶将煎好的食材盛到盘里，岑绵非要做个好看的摆盘，趴在台面上用筷子认真摆了好久，他经过时在她翘起的臀上拍了一把，岑绵惊悸，手抖放歪了，咕哝几声嗔怪他。
摆出满意造型后，岑绵哼着小调端上桌。言维叶看到盘中景象，似是有些意外，低头笑出几声，「从没吃过这么可爱的早饭。」
两盘小兔脸早饭摆在桌上。
他说很有创意，又问她下次会是什么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