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几乎让阮景立刻联想到在卢田镇的不妙会议,他的短暂沉默落在项黎是默许的意思,于是项黎万分欢喜的将手下移,贴着阮景的腰背缓缓抵达那条一念神魔的腰壑。
啪——
震天动地的一声响。
项黎吃痛的声音紧跟着响起。
阮景的脸色难看到极点,他死死拽着项黎的手腕,以那副掐死人不偿命的力道。
“操,放手!”
项黎哪受过这疼,当即翻脸,“爷叫你松开!”
“项黎。”阮景盯着他,一字一顿:“别给脸不要脸。”
项黎被他骂得一愣,也顾不上疼了,“你说是谁不要脸?”
“我还叫你一声项先生是不想撕得场面太难看,花着金主的钱,一点职业操守都没有,又脏又恶心。”阮景话里的嫌恶不似作假,“就算天下的男人的死光了,我也不会操你。”
……
沉默无声,震耳欲聋。
项黎脑子轰隆作响,阮景的声音在他脑子里汇聚又散开,模模糊糊仿佛来自另一个次元。
他怔怔地看着阮景,“你再说一遍。”
阮景耐心即将告罄,“你让我很恶心,从今往后不要再缠着我,否则我保证你不会好过——”
话音刚落,一击铁拳狠狠砸了上来。
“阮景,我操你大爷!”
项黎恨得牙痒痒,任谁也受不了如此被践踏尊严的话术,当即怒火冲天,便要和阮景扭打起来。
阮景被猝不及防地袭击,刚开始没反应过来被狠狠砸了几下,应接不暇咬牙切齿骂道:“疯子。”
他快速翻身,凭借敏捷的身手成功在这场突如其来的斗殴中抢占上风,服过兵役的强健体格哪里是项黎这种在健身房虚练的可以抵挡,当下就被阮景以一个擒拿犯人的姿势摁在沙发上。
项黎脸红脖子粗地疯狂使劲,可无奈仿佛有座大山压在身上,半点动弹不得,半张脸压在沙发柔软的布料,被蹭出些许红印。
项黎恨不得立刻咬死他,他艰难地仰过头,恨恨喊道:“滚出我家!!”
阮景居高临下地‘骑’在他身上,虽在气头上,不过还是觉得有必要提醒一句,“是你邀请我进来的。”
项黎:“………滚,滚的远远的,别让我再看见你!”
阮景心想谁稀罕,他四处环顾了一下,从那堆乱糟糟的衣服里精准拽出一条领带,三下五除二把项黎双手反绑在桌脚上,随即在对方难以过审的亲戚问候中甩上门扬长而去。
心情舒畅。
项黎气红了眼,死死盯着他的背影,眼睁睁地看着对方消失自己的视线中。
好,很好。
再得意一会儿,他要是不弄死这姓阮的孙子,他就不姓项!
【??作者有话说】
爱恨就在一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