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码还未输入完全,手机被郝清河一把夺过,丢到床上。
郝清河淫。笑着,看?着缩在角落里破碎又凌乱的少女。
少女红着眼眶,楚楚可怜,害怕又无助的样子,像是一枚催化剂,将他浑身欲。火全部引燃,他像发了狂的野兽一样再度扑上来。
林与?然声嘶力竭地尖叫着,又一次摸出一把美工刀划向郝清河的脖颈,可惜刀子将将触碰到郝清河的脖颈皮肤,她的手就被郝清河弹开了。
郝清河三?两下夺过她手中?的美工刀,丢出窗外,摸了摸自己颈部的伤口,彻底怒了。
“他妈的。”郝清河一把揪住林与?然的头发,将她脸扬起来,狠狠往上呼巴掌,嘴里不停咒骂着:“臭婊子,跟老子在这?儿玩清高?,让那种?毛头小子日。”
“他妈的,逼都快给?人操。烂了,老子跟他家里要点补偿,怎么了?”
郝清河越骂越生?气,愤怒地一脚一脚往林与?然身上踢。
“臭婊子,贱货,给?人白操那么久,你挺乐意,你吃老子住老子的,让老子操一下都不行?”
男人力道没有轻重,踢得毫无章法,林与?然纤薄的身体根本经不住他的暴力,几下就感觉浑身要散架了。
她停止了挣扎,蜷着身体在地上一动不动,留存体力,等待机会。
郝清河见她不动了,停住了打骂。
看?着眼前?一动不动,等待被他凌辱的娇柔身子,郝清河兴奋至极,他再次欺身压上来,迫不及待地将林与?然的裤子两把扯下来。
林与?然没有作?任何反抗。
馋了这?么久的身子,马上就能尽情享用,郝清河激动得解皮带的手都在颤抖。
林与?然屏住呼吸,听着他掏出东西,喉间兴奋地发出一阵快意淫。笑,她悄悄摸出了藏在衣服里兜的一把美工刀。
郝清河根本没想到她还会有第四把刀子,也没想到她还有反抗的力气。
在他抓着林与?然的腿,吞咽着口水,往正扯林与?然身体时,林与?然猛地坐起,将手中?刀片刺进郝清河腹部。
猝不及防,感觉到腹部的疼痛,郝清河痛叫一声,条件反射性地抓住林与?然握刀的手往出拔。
林与?然双手紧紧握住那把美工刀,使出浑身力气,向下划。
那一刻,她什么都不想,大脑只给?出身体一个指令,就是用力划,用力向下划,狠狠地向下划。
鲜血喷涌而?出。
郝清河的惨叫近在耳侧。
林与?然只管往下划,狠命往下划。
划到划不动了,她终于脱手。
郝清河疼得只会抱着肚子嚎叫,再也做不了其他。
林与?然从地上颤颤巍巍爬起来,提上裤子,抓起床上的手机,看?着满地的血,以及郝清河肚皮里流出的一截肠子,她快意了一瞬,身体本能地往出跑,她跑出卧室,将门重重关上,身体里的害怕还有潜伏着的别?的因子驱使她推动茶几过来,将门板死死抵住。
她不顾一切地逃出那个房子。
外面狂风肆虐,暴雨倾盆。
路上一个行人都没有,只有伶仃几辆轿车驶过。
林与?然一路跑。
脑子里开始想的全是逃,
她要逃得远远的。
冰冷的雨水从头顶冲刷而?下,她跑着跑着,头脑渐渐清醒,开始在报警和让郝清河死之间徘徊。
她脑子很乱,不知道该如何抉择。
大脑有思维,但她的脚步依旧屈从身体里的恐惧,一步都不敢停下来。
她就那么毫无目的地跑在大雨里。
不知不觉,她兜兜转转,最后跑到了极速梦网门口。
她几乎是无意识地就这?么跑来了网吧,大概她的身体潜意识觉得那里最安全。
林与?然愣愣站在网吧门口,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