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知为何,在这种紧张刺激的气氛下,我心中居然有种隐隐的兴奋。
头上忽然传来床内弹簧的声响,应该是男的把手压在床上了。
他马上就要弯腰来搜寻床底下了。
我心快要跳出嗓子眼,瞪大眼睛看着床缝,等待四目相对的场景发生,心中不断预演之后可能发生的事。
“姓钱的!”
月月忽然大喊一声。
钱哥的注意力被她吸引,我也忍不住竖起耳朵去听那边的动静。
“我说,我都告诉你。”
月月抽泣了几声。
哪怕看不见,我也能想象到她无措落泪的模样。
气质柔弱的小女人垂下眼,两行清泪就这么顺着脸颊滑落,泛红的眼眸里满是无辜……
光是想一想,我都觉得浑身燥热得不行。
没有男人能抵御住这样的攻击,钱哥也不行。
他动作变得迟疑,半推半就地跟着月月在床边坐下,还是决定再给人一次机会。
“你展开说,可别再想着敷衍老子。”
“我该怎么和你说……”
月月声音闷闷的,应该是在捂着脸抽泣,越听越凄惨。
“今天碰到一桌客人身份不一般,气氛很微妙,负责那边的人不想挨呲,给了我二十让我去,我想着多跑一趟就能给你添包烟的。”
“我没想到他们真的在吵架,桌上那个死男的手乱挥,把我端着的酒瓶打翻了,弄脏桌上富婆的衣服,然后他们就大闹一场,非要把我开除……”
“开除?!”钱哥被这俩字刺激到,猛站起身。
月月都被他吓了一下,不情不愿地嗯一声。
“闹什么呀,我还没说完呢。”
她拽着钱哥的胳膊,让人再次坐下。
应该是在防止他低头往下看。
“我还被逼得扇自己的脸了,疼得在休息室哭。那个姓杨的畜生忽然进来,问我还想不想继续干,想不想保住这个月的奖金。”
“我肯定说想啊,他让我跟他走,我以为是带我去处理问题,结果他把我拉到了地下停车场,把我弄成这样,我好不容易才逃出来的。”
月月还是忍不住哭,哭得身体不停发颤,哽咽好几下才吐出一句囫囵话。
“我的钱保不住了,我还、我还差点……我不敢告诉你,对不起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