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多田打了个冷颤。
“还真是歪打正着啊,得到了个有趣的实验体。不过呢,我还是有点舍不得用她做实验。”
“诶,为什么?”
黑发男人露出一种很兴奋的表情,他把酒杯原地转了个圈,微笑地看着宇多田,回答道:
“因为,她会是我将来孩子的孕育者啊。”
宇多田一脸愕然。
“逗你玩的。这么好的实验材料怎么能放弃呢,我自有打算。”男人低低笑道,“哦,还有,把来接她的那个人的住址信息、姓名电话稍后用邮件发给我。”
宇多田飞快点头,然后起身去上洗手间。
回来时,他听见黑发男人正在给一个叫做琴酒的人打电话。
“对,就是给工藤新一和羽田浩司等人服下的那个药,我需要一片,当然是实验用……不是我自己吃……我知道,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啰嗦了?明天我去取药……”
毫不忌讳他听到。
因为那个男人知道,就算被听到,自己也无法做出违抗他的事,都怪那该死的药。
他哪来的那么多该死的药?
坏肚子
第二天,我在清晨六点整睁开了眼睛。一个晚上就睡了不到四个小时,可此刻我却没有睡意,脑袋昏昏沉沉的。我这个人向来是早睡派,熬夜只会让第二天十分痛苦。
安室已经不在了。我再一次为他的不知疲倦感到震撼,然而半个小时后,更令我震撼的事发生了。
他居然穿着运动服从门外进来,身上淋漓着汗水。
我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这家伙不要命了吗?不怕伤口恶化吗?
“你醒了。”他从洗手间拽出一条手巾擦着脖子里的汗,然后开始毫不忌讳地脱衣服。
我挪开目光,重新躺回到沙发上,把毛毯蒙在头上。
他似乎哼笑了一声,到浴室简单冲了个澡,然后给伤口换上新的绷带。做了早饭,带出了我那份,但我板着脸坐沙发上看电视,对此无动于衷。
不吃不吃,绝对不能吃。
我在心里默念了十几遍。昨晚看他负伤居然动了恻隐之心,好心帮他端水洗毛巾,现在想想简直后悔死了,他的伤势一点都不严重,明明活蹦乱跳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