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四个人都是我们在黑猫山庄的老熟人。两个女大学生就是最后获救的两个女孩,吞宝石的夫妻,就是假扮田宫夫妇,最后溜之大吉的盗贼夫妻。”
我费了好大劲儿才合上嘴巴。
“我分析了一下,造成他们疯狂的罪魁祸首,就是潜伏在他们内心的欲望。那对盗贼对宝物拥有极强的占有欲,因此他们疯了一样吞食珠宝。两个女学生因为可怕的遭遇怨恨对方,又见到了血腥的肉末横飞的场面,于是在疯狂之下选择了以撕咬的方式攻击对方,而我也受到了影响,我对你做的事,就是我被影响的后果。”
他苦笑着说道。
他分析的很有道理,但我却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因为我内心深处对你存在着很强的欲望,这种影响强化了这个欲望,所以我才那样暴力地侵犯了你……”
他说这句话时,眼睛是牢牢锁在我脸上的,目光如同他的人一样,带着无形的侵略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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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算什么?明目张胆的性骚扰宣言?还是霸道总裁式的表白?
我看着他一脸就事论事的表情,十分不痛快。
“你以前对多少女孩做过同样的事?”我斜着眼睛揶揄道。
“就你一个。”他飞快回答。
“那我是不是还应该感到荣幸?”我拍了一下桌子,怒视他。
就算道歉了,他现在的态度也很不对。我觉得他主要想分析那两个事件,以及他自己也受到的影响,对我的道歉只是过渡到这步的一个中间环节。
说实话,我没感到很多诚意。至少,他没表现出来。
“都说我失控了。”他从水池边走过来,靠着我坐下,他的膝盖不经意碰到了我,我反射一样往旁边挪了挪。
“不止是我,那四个人也失控了,而且最关键的是,你并没有失控。”他看着我的眼睛,“为什么呢?在我做了那种事后,你为什么不暴走,而且被我恶语相向的时候,为什么只是哭?”
敢情那次他是故意的?
我的上牙几乎要咬破下唇,双手紧握成拳,眼睛里估计也密布着红血丝:
“那你想我做什么?往你脸上泼硫酸,往你车里埋炸弹,还是捅你一百刀把你剁成肉泥?你对我造成了很严重的伤害,虽然不否认有外界因素的影响,但在那之后你就没有主动弥补过什么!而且,你非但不思悔改,还为了验证某个不靠谱的猜测,用言语侮辱我,试探我的反应,你简直……简直就是个人渣!你知道我遭受了什么吗?你知道我承受了多少屈辱吗?我缝了好几针,还不得不吃避孕药,这些对以后的生育都会有影响!”
我越说越激动,最后鼻涕眼泪一起往出涌,透过糊在眼睛里的水光,我看见他绷着嘴角,一副很纠结的样子,眼睛并没有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