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日是我轻敌,带着将士们绕后偷袭,没想到反遭了他们伏击,丢了半数人才回来……弟兄们死的伤的三千多人,这才是无责任番外三:你身上的是……?春困秋乏夏打盹,有些人一年四季都在熬夜批改公文,昼夜颠倒部分日夜,白天小憩后都要精神恍惚一阵。比如现在。“……我真的睡醒了吗?”她后退一步,将手背过身去,借着宽袍大袖的遮掩,狠狠掐了把自己的手背,无事发生。系统窝在她肩上,好心提醒:“你感觉不到疼的。”就在它话音落下的后一秒,秦楚就回过神来,意识到这方法不顶用,觉得既然无法判断真假,不如回去继续睡觉,于是转身就走。“欸阿楚,别走!”孙策一把拉住她的衣袖,却又不敢用力,把她扯成真的断袖,只好委委屈屈地向前迈了两步,微俯下身,和她对视。此人在战场上奋勇杀敌不逊吕布,私下里却总表现得像犬科动物。秦楚眼角抽了抽,一把按住他那双比自己大了一圈的手,干脆利落地把自己的袖口拽出来。她咬牙切齿道:“是你在做梦,孙策!”孙策瞪大了眼,如遭雷劈地看着她,神情堪称控诉。少顷,他才充满失落的、慢吞吞地说:“可是昨晚,真的是你咬了我的脖子……”像是生怕她不信,孙策连忙扯了扯衣襟,指着自己颈项上的一处微红的牙印——还有两处特别深的小孔,想来应当对应着虎牙。秦楚:“……”苍天呢。刚才听过一遍已经足够恐怖了,没想到孙策还有脸再说一回!秦楚不用照镜子都知道自己是个什么脸色。她按捺住自己“拔腿就跑”的冲动,轻咳了一声,试图找回大将军兼主公的气度尊严,挺了挺腰杆,拉长了音调:“阿策…咳,伯符,你听我说。首先,我昨晚一直待在居室里,喝完两倍酒便睡下了,绝无可能留下痕迹。再者,不过一个……呃、一点红色的痕迹,什么也不能说明,对吧?还,还有,就就算你我真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