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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有什么?”“就算有——嗯?!”那声音插入地太自然,秦楚不由愣了一下。在她意识到说话的人是谁之后,陡然出了一声冷汗。她差点当场跳起来,猛然一转身,与此同时,牵强的笑容飞快地被她挂了上脸:“奉奉孝怎么来了?”她这话一出口,自己先意识到了问题,脸上那点笑更加僵硬了。“什么玩意!”她迁怒意味十足地想,“庞令明自己结巴就算了,怎么还传染人?”显然郭嘉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只是他并没有开口应声,反而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摇了摇手中的鹅毛扇。那扇尖含着一点若有似无的引导意味,领着她的视线转了两圈,最终轻飘飘地停在了他犹抱琵琶半遮面的锁骨上。秦楚眼皮一跳,那种古怪的感觉再次席卷到心上。她二十年来头一次无师自通地学会了古人的“非礼勿视”,眼观鼻鼻观心地准备低头扯开话题,却见郭嘉嘴角转瞬即逝地划过一道坏笑,当着衣襟的羽扇忽然被放了下去,恰好露出了他苍白的锁骨……以及上面那道,和孙策脖子上如出一撤的牙印。秦楚:“……”她倒抽了口凉气,后退一步,不自觉地抬起头,恰好对上郭嘉那双笑吟吟的狐狸眼。郭祭酒似乎有点“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意思,故作无事地理了理衣襟,仿佛真的很茫然地眨了眨眼:“主公,怎么了?”倘若他不在整理衣物时刻意露出那牙印全貌,或许能演的更像一点。然而孙策这笨蛋还一无所察,竟然也贴心地凑上来复读了一句:“嗯?阿楚有什么不对吗?”秦楚一咬舌尖,木然道:“没事。”她觉得自己从头到脚都被种莫名其妙的尴尬与自我怀疑笼罩了。她的确是一杯倒,喝酒易醉,可是也不至于饥不择食到半夜翻两个手下的窗户去拱人吧?兔还也不吃窝边草,更何况她娘之前送来的几个拼了命想凑近的对口男侍还在府里洒扫呢——难道是府里的其他人?可是金城娘子军都囤驻在城郊大营内,府里余下的都是知根知底的人,如果从牙印形状考虑,真能留下那两个小孔的……好像,似乎,可能,的确只有她一个。秦楚不确定夏天的野草和她此时的脸色哪个更绿。所幸她职位更高,没人敢管她,秦楚干咳一声,自暴自弃地抛出一句“我还有事先走了”,毫不犹豫地选择了最简单的应对方式,转身跑了。孙策:“欸,阿楚?”郭嘉:“咦,主公?”这两人平日关系不冷不热的,这时候竟还异口同声起来!秦楚那点竖起的寒毛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她一面低头向前走着,一面在意识中拎起了不作为的系统,咬牙切齿道:“他们这是怎么回事?”“我只是个金手指,”系统颤抖着看了眼她,以一种高难度的动作把脸埋进了自己肚皮里。紧接着,仓鼠比她还茫然的声音传了出来,“昨天睡得比你还早,什么都不知道啊。”秦楚:“……”不中用的东西。她不过批改公文时睡了一会儿,怎么一睡醒就闹出这些幺蛾子了?所幸自从袁术兵败之后,朝廷诸事都还顺遂,若是在战时遇到这些破事——算了,别给自己找不自在了。她放缓了脚步,故作无事地掸了掸纤尘不染的衣摆,试图把被碰瓷的糟糕经历从记忆中拂去。正这时,她感觉头顶一暗,下意识的抬头看过去,就见吕布面无表情地站在跟前。秦楚整理了下乱七八糟的思绪,冲着他矜持地一点头:“奉先。”此人除了在战场尤其暴躁外,私下脾气倒还说得过去。通常来说,他脸上没有表情并不是在生气,而是什么都没想。吕布果然回过了神,后知后觉“哦”了一声,慢吞吞道:“主公早,今天挺热的。”“三伏天是这样的,”她对这转移注意的寒暄求之不得,笑了一下,顺势道,“我一会儿让人放点冰盆去你那里。我记得阿越也怕热,让她有空来我院里吧,那边阴凉点。”吕布点点头,大概是想起吕越,脸上浮现出一点微妙的笑容,又像生气又像无奈,他道:“我替那小鬼谢过主公了。”秦楚刚想摆手,便看见吕布兀自挽起了袖子,抬手擦了把汗。借着午后明媚到有些耀眼的日光,秦楚眼睁睁地看见他挽起衣袖后,小麦色的小臂内侧,一处深深的牙印显现在上面——与孙策郭嘉身上那块长得一模一样。秦楚不自觉后退一步,见鬼似的抬头看了眼吕布,又低头看了眼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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