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衷好不容易把他带回房间,他又开始跳脱衣舞。他还非要拽着陈衷一起跳,陈衷不从,他就抓着陈衷的手腕把陈衷按在了床上,不仅强硬地扒掉了他的衣服,还坐在他的身上,强行做那啥运动。做那啥运动也就算了,他还要在陈衷身上种草莓。他种草莓的技术可谓是糟糕至极,根本就不是在亲,而是在咬,从上到下咬了个遍,连手指都不放过。柳峰岳听得脸一阵红一阵白。陈衷还向他展示了他的“犯罪证据”——陈衷手腕上的勒痕,以及脖子附近被咬破的痕迹。一切都在无声地控诉着柳峰岳的罪行。柳峰岳觉得没脸见人了,他恨不得立即变成一只土拨鼠,就近打个洞钻进去。陈衷说,他一个alpha,守身如玉20年,竟被柳峰岳这个醉汉beta给糟蹋了,他甚至都还没有拉过oga的小手,a德就这样没有了,非要让柳峰岳负责。柳峰岳被他哭得晕头转向的,迷迷糊糊地就答应了陈衷的要求。等他回神时,他和陈衷就已经站在民政局的门口了。柳峰岳至今无法想象,那天他到底是怎么强迫陈衷做那啥运动的。他也不敢仔细去回忆,生怕自己真想起来了,这种羞耻的事会深深地印在他的脑海里,变成他一辈子挥之不去的梦魇。在短暂地思考了一下人生后,柳峰岳觉得,戒烟只靠定力是不行的,他必须让香烟彻底地从自己的世界消失,才能真正控制住自己惯性拿烟点火的手。柳峰岳拍开了陈衷的手,将烟蒂掐灭,问:“你不是戒烟了吗?”“是啊,”陈衷拾起了放在枕边的领带,“不过大概要再重新戒一次了,都怪风月哥哥诱惑我。”柳峰岳觉得莫名其妙:“我诱惑你?现在社会上吸烟的人还少吗,你们录节目的地方应该也有吧,怎么他们抽烟诱惑不到你,到了我这儿就诱惑到你了?难道他们抽的烟没我这十块钱一包的好?”“当然不是,”陈衷用领带笼住了柳峰岳的喉结,“只是哥哥手里的烟格外诱人而已。”话说着,陈衷从后面勒紧了领带。突如其来的窒息感让柳峰岳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咒骂,然而他只完整地吐出了两个字,后面的还没来得及出口,就被勒断在了喉咙里。在柳峰岳挣扎着想要把领带扯开时,陈衷放松了领带,在柳峰岳的肩膀上,咬出了一个红点。这条领带已经皱得不成样子了,陈衷将它从柳峰岳脖子上取下来后,就随手丢到一边,从裤口袋里又翻出一条新的戴好。期间柳峰岳扭过头来想要以牙还牙勒他的脖子,被陈衷灵巧地避开了。因为扯到了酸痛的肌肉,柳峰岳在床上趴了好一会儿才缓过劲来,蓄力对陈衷发动了第二次突袭。陈衷大步后退到门口,柳峰岳再一次地扑了个空。“没时间和你闹了,”陈衷说,“我该走了。”柳峰岳嘲讽:“什么节目这么晚才开始录?现在点外卖运费都要加钱了,该不会是什么要打马赛克才能付费收看的节目吧?”陈衷言简意赅地回答:“地方上的普法节目。”“普法节目轮得到你当主持人?”柳峰岳挑起了半边眉毛,“而且,地方台这种节目有人看?”陈衷笑了一声:“没人看,不过由我来主持就不一样了。而且,我怎么就不能当普法节目的主持人了?我做的每一件事可都是在法律允许和不禁止的范围内的。”柳峰岳:“……”他不是那个意思,陈衷会错意了。但怎么总觉得只是做了一个合法公民应做的事,陈衷还挺骄傲的?柳峰岳用白眼送走了陈衷,给自己点了份外卖。虽然现在远还不到门禁时间,柳峰岳不打算再回a大了。他甚至连房间都懒得换,就窝在留给陈衷的客房里,手机百度陈衷的普法节目视频。如果不是因为牧沐,他和陈衷完全就是两路人。陈衷出生在一个非常正统的ao家庭,身世却并不普通,他的父亲是知名传媒公司的老总,母亲三十岁时曾获格莱美提名,后来由歌手转职为演员,没过多久又得了影后。他继承了母亲的好嗓子,有宽广的音域和可塑性极强的声线,也继承了父亲挺拔的身材以及英俊的容颜。陈衷的父亲原本推他去做演员,他却选择了主持人这条路。而陈衷为了证明自己,在网上做科普直播,在地方台做闯关节目的临时主持。得益于自身优越的条件和背后资本的暗中支持,他十六岁就红了,人气不亚于那些费尽心思博人眼球的网红。而在陈衷大一时,他就已经开始受地方台邀请,录制一些特别的访谈节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