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ckers
for
good
alcohol。”(哦,没冒犯的意思,只是说你们对好酒无可救药的情有独钟。)
爱茉尔注意到,汤姆特意避开了她母亲是爱尔兰人这个敏感的话题。
善戏谑兮,不为虐兮。
他缓缓喝了口酒,侧头望着她,眼里闪着狡黠的光。
爱茉尔佯装吃惊地倒抽了口气。
“Are
you
calling
me
a
drunkard?!
Offense
taken。
Wands
at
dawn,
sir。”(你是在说我是个酒鬼吗?!我可是有被冒犯到。清晨决斗吧,先生。)
里德尔轻轻哼笑了一声,那笑声饱含厚重的磁性,像一股股电流一样洇入她的脑颅和心脏,震得她一阵恍惚。
“Happy
to
oblige。
But
I
wouldn’t
want
to
deprive
our
students
of
such
a
superb
TA。”(乐意效劳。但我可不想让我们的学生失去如此优秀的一位助教。)
男人放下酒杯,神色戏谑,还有几分不可一世的傲气。的确,若论决斗,爱茉尔自知会在五分钟内败下阵来。
爱茉尔喝尽杯中余下的一点儿酒,放下杯子,在沙发上缓缓向汤姆靠近,声音很轻,语调像在唱催眠曲一样。
“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