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就是把房子放着生霉,也不卖给那群人。”男人咬牙切齿道:“一群鼠辈,别的不行,玩阴谋诡计倒是厉害,晓得我不会卖给他们,就叫个小姑娘来。”“就不许人小姑娘买房子了,好歹听人说说。”“真的是我买,没有骗您。”如意的房子不好买,婳儿没有放弃。女人开了门,“进来吧!我家那口气有些舍不得买,生自个的气呢。”“没进去看,但从外面瞧着就不错,舍不得也是正常的。”“可不是。要不是……唉,我是舍不得卖的,好歹住了十来年的房子。”“那您卖,还是不卖?”“我看你挺年轻的,成家了没?买房子做什么。”婳儿摇头道:“没成家。我萍城来的,来这儿上大学,独来独往惯了,不想住宿舍。”“不想住宿舍?”这是什么理由。“我想接个孩子过来住。”生了孩子的知青,女人明白了,“我带你去看下房子。”女人问男人要钥匙,男人瞅了瞅婳儿,从口袋里拿出了钥匙。“我还以为楼上会分几户呢!”房子实在是大得出乎意料,“这又两三百平米吧?”“建筑面积三百三十一平米,不算楼梯、阳台一类的话,有二百二十八平米。”“太大了。”比乡下的房子还大。女人以为婳儿嫌房子太大,就道:“有小一点的,在三楼,有个大露台,建筑面积小一些,一百八十平米,便宜一些。”“这层看着好些。”“当然好了,没被破坏,又是分给一家子住的,没改得乌七八糟的。”“这个多少钱?”“不跟你讲虚的,两千。”“楼下呢?”“两千五。”“我再想想。”这会儿两三千都能在首都买个小四合院了。“这有什么好想的!这会子买,怎么都值。知青一拨拨地回来,有的是人没处住。再等些日子,想买都买不着喽。”“我看这一栋房子都要买,都是你家的吗?”女人叹道:“可不是!家里那么多房子,捐了不计其数,就留了这栋,也没保住,好在现在又还回来了。不过,先跟你说明白。一楼公私合营的时候拿店铺入股了,分了一段时间红利。现在地契房契是还回来了,怎么用,我们说了不算话,今年年底能不能拿到红利也不好说。”“那一楼应该能便宜些吧?”“还了以前,肯定要贵一倍不止。现在嘛,就跟二楼一个价。”婳儿试探着问道:“一起买能便宜些不?”婳儿只有八千块钱,还有五千是要分给书灵舅舅的,只是时机没到。婳儿打算先挪过来用。“你能出什么价?”漫天要价就地还钱,婳儿厚脸皮道:“五千五。铺子往后怎么样不好说,二千顶天了。二楼大是大,不过被改得乱七八糟的,想修复要花工夫。三楼不说冬冷夏热,一千五您卖得不亏。”“我们这冬天不冷。”“台风天也吓人的好不?”“再加一点。”“我就只有六千块钱,口袋里总要留点吧!”“你和一个孩子,也住不了这么大的房子。二楼四个房间,租出去,一个五块,一个月就有二十,读书还有补贴,身上没钱也没关系。”“我总要置办点东西吧!”“说不过你。六千,少于六千不卖。”“成!”婳儿心里乐开了花。作者有话要说:基友月上抚花说,男人想要的女人,要含笑,要带欲,要身材火,但不能太聪明,要小女人单纯,要青涩,随便他哄。男人满心以为他能找到这样的女人,却不知这样的女人大多数是装的。或许,他也知道她是装的,只是不在意。只要她愿意装,他就乐得享受。女人呢?谁不想要一个又钱有颜有能力的大佬,最好那个大佬哪怕冬雷震震夏雨雪,还爱她爱得死心塌地。却不知道他宠你爱你,是你对她还有价值。一旦年老色衰,感情消磨,龌龊顿起。也许谁都明白这个道理,只是不能接受,不敢接受。大多读者想要在小说里寻觅现实里的绝迹的东西。我却一次又一次地提醒:别做梦了!很多人骂女主蠢。她是蠢,蠢得就像一个个被伤得千疮百孔还渴望一份真挚感情的我们。我只是写了一个普通的女主,她没有人见人爱,花见花开。我却爱她爱得要命,因为她像极了身边那些可爱又普通的女孩。我爱她,怜惜她,所以想让她清醒地活着。我给了她一份奇遇,让她在不同的世界生活、探索,希望她在绝望之后依然昂首挺胸,追寻自我,找到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