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颂用戒尺点瞭点床边,南雅立马擦瞭擦眼泪,乖乖趴瞭过去。
嘴上乖得一比,“请姐姐重重地打,让我长长记性!”
她都这样要求瞭,南颂自然不会跟她客气,结结实实地抽瞭她一百下,打得她花枝乱颤,凄厉地嚎著,喊声惊天动地,几乎要掀翻屋顶。
最后一下打在臀峰上,南颂用瞭十成十的力气,疼得南雅惨呼一声,嗓子都喊劈瞭。
“这次就饶瞭你,南雅,你记住瞭,我这人眼裡不揉沙子,我有一分不痛快,就会让那个令我不痛快的人不痛快十分。”
南颂声音冰凉,“事情再一再二不再三,你也别逼我把最后一丝亲情都消耗殆尽瞭,等到清理门户的那一天,你会一无所有,记住我对你说的话。”
南雅依旧保持著撅腚趴伏的姿势,疼的额头冒汗,眼泪打湿瞭床单。
待南颂走后,她气得直捶床,南颂跟她说的话听没听进去不知道,但南颂给她的这份屈辱,却是被她牢牢地记在瞭心裡!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南颂不可能每次都这么好运,都能够逃脱的,总有一天,她要把这些屈辱,通通从她身上讨回来!
(本章完)
这是在跟她玩欲擒故纵?
这是在跟她玩欲擒故纵?
水云间一楼是迪厅和酒吧的结合,伴著动感的电音,舞池裡是一个个放浪不羁的灵魂。
三三两两的客人在吧枱喝著酒,顺便和看对眼的美女调个情,聊上几句觉得投契合拍,就勾肩搭背地进瞭电梯,到楼上开房去。
这是成年人的世界,也是自由的国度,隻有那么一个人,与周遭环境格格不入。
喻晋文点瞭几杯威士忌,一个人闷声喝著,身上有浓重的酒气,隻是不上脸,看不出醉酒的迹象,周身的气压低的厉害。
酒保时不时往他这边看一眼,一瓶苏格兰威士忌几乎都被他喝完瞭。
来水云间喝酒买醉的老板不是没有,但哪个不是美女环伺,要么也是酒友作陪,隻有这位,形单影隻的。
平心而论,他还没见过模样和气质结合得如此完美的男人,坐在那裡喝酒的模样像英剧裡的伯爵,像古代的王爷,总之是贵族那一挂的。
这样一个优质男人,光是坐在这裡就是一副美丽的风景画,自然容易招蜂引蝶。
酒保掰著手指头算瞭算,从他坐在这裡喝酒开始,半个小时过去,至少来瞭六个美女,平均五分钟一个,然而每一个都是乘兴而来,悻悻而去。
因为不管对方使出什么样的方式撩拨,这位先生眼皮子都不抬一下,隻从喉咙裡闷出一个单音节,“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