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有一才有二,没有这块,哪来的后面那些?”
“再说了,兄要是不将其保管好,万一受损了,既不愧对贤弟。”
“此物无论是对于我还是黎民,都意义非凡,贤弟莫要小瞧了这第一块餐巾纸。”
见此,范宁没有再说什么。
说了几句关心的话后,就告辞了。
离开了郭远才的家,范宁脸色唰一下就变了,狠厉起来,杀意外放。
“暂时不能动晋王,但兄弟的仇不可不报。”
“那个收债的头目,还有动手的人,就不用活着了。”
燕景微微微欠身。
范宁向前走了两步,又停下来道:“查清楚晋王为什么会盯上郭远才。”
郭远才怎么说从前都是乾元的心腹,只是为了数目不大的银子,不至于闹到抢郭远才媳妇的程度。
其中定有气他原因。
“是。”
……
“张管事,那些都是范宁的人,我们把他们杀了,范宁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哼。”
晋王宅邸内,一位贼眉鼠眼却穿着华服,下巴上有块黑痣的男子高傲的瞥了眼身旁之人。
那是一个提着银枪的男子,身材消瘦,身着素净的蓝色长衫,眉宇间透出一股锐气。
他负责王府防备,方才杀人也是由他动的手。
此刻银枪上还残存着血迹。
“卫无,你觉得一个小小的范宁可以威胁到王府?”他很惬意,漫步在庭院中。
提起近日声名大噪的范宁其脸上没有一丝紧张,似乎根本不当成一回事。
“还有,说了多少次了,你的枪在进王府之前擦一擦,别吓坏了王妃。”
叫卫无的武者眉头紧紧拧在了一起,此时心思全在范宁身上。
范宁的手段和名声他都有所听闻,心中忧虑。
“小的觉得,还是要谨慎一些,请允许我加强王府戒备。”
“多此一举。”张官事白了他一眼,“随便你了。”
随后他看向身后那名收债的头目,责怪道:“多少天了,一个郭远才都搞不定,你是干什么吃的,再给你一天时间。”
“是,是,多谢大人再给小的机会。”那人擦了把额头上的冷汗。
之后,张管事独自一人走进较为奢华的偏院。
他对着房门紧闭的正屋说道:“王妃,出了点意外,兵马司指挥使范宁多管闲事,以至于暂时没能得手。”
过了一小会,里面传来银铃般的声音。
“范宁?”
“兵马司?”
“没听说过啊……”
“怎么和国公府的那个纨绔同名同姓?”
“王妃久不出门,自是不知,这个范宁就是国公府的那个废物。”
“他啊,最近名头很响,节制了三万兵马,即将出征北境,当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更可气的是,敢来插手我王府之事,小的已经给他一点教训了,想必此时正在为得罪我们王府而悔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