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形的威压从她身上释放出来，那怨灵这才意识到身边这位看似弱不禁风的小姑娘才是这两人中真正厉害的，顿时慌了神。
它遣散身形，本想化作一团黑烟逃跑，却不曾想许清晚一拳打碎镜子，让它无处可逃。
黑烟速度很快，压根来不及停下，就这么撞在了碎掉的镜子上。
镜子上还残留着许清晚的灵力，怨灵毫无防备一头撞上，不由尖叫出声，硬生生被打回了原形。
它只是个藏在血镜中的怨灵，被这附近的阴气滋养了这么久也还没有成为厉鬼，足以可见它实力有多差。
主要是它所在的楼层太高了，真有好东西也被楼下几层的阴物分完了，压根轮不上它，它也没办法啊！
怨灵一边后悔自己实在是太过莽撞，一边在心中抱怨底下那几层的厉鬼有什么用，竟然把这个人类放上来了。
妈的，自己怎么这么倒霉，好东西轮不上自己，挨打自己却是第一个。
程鑫看着地上那一团怨灵，心有余悸地拍拍胸口，话都说不利索了：“清、清灵大师，这是什么？”
“藏在血镜中的怨灵。”
许清晚蹲下身，伸手将怨灵抓起来，“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发呆？”
怨灵被迫抬头，和面前的女人来了个对视。
它缩缩脖子，想躲开，又被强行拽了回来。
许清晚就这么看着它，声音冰冷：“带我去找它。”
怨灵咬牙问道：“谁？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不知道是吧？”许清晚拿出一张黄符，毫不犹豫打在怨灵身上。
黄符迅速燃烧，灰烬落在怨灵身上，那一片瞬间像是被烤熟了般发出呲呲的声音。
怨灵发出凄厉的惨叫，想躲却无处可躲。
许清晚也不说话，只看着那张黄符燃烧殆尽，等了半分钟，见怨灵没有说话的想法，再度拿出一张黄符。
就这么反复来了三次，在许清晚拿出第四张黄符的时候，怨灵受不了了。
“我说，我说，不要再折磨我了！”
怨灵身上早已没了一块好肉，即便它只是灵体状态，这种疼痛依旧让它难以忍受。
先前不说，是因为它知道自己只要背叛了那位，一定会死的很惨。
可许清晚让它知道，要是它不说，它现在就会死的很惨。
于是它松口了。
“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只要你能放过我……”
许清晚扫了它一眼，将黄符收了回去。
怨灵松了口气，刚要开口，就听见许清晚轻飘飘道：“饶了你是不可能的。”
怨灵：……？
不是，你装都不装一下的吗？
在怨灵震惊怨恨的目光中，许清晚道：“你身上沾染了人命，我不可能坐视不理。”
怨灵也有些气恼了：“既然如此，那你就什么信息都别想得到！”
“是吗？”许清晚微微一笑，“好吧，那我就帮你想个痛苦点的死法吧。”
“你知道吗？按照你的情况，像刚刚那样的黄符，你能坚持足足一百张才会魂飞魄散，你想试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