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黑暗中意识到自己醒过来时,迟顿的脑袋才接着想起,原来自己在屁眼被客人的大肉棒疯狂抽插之时晕了过去。
睁开不很疲惫的眼睛,看到的却不是那位全身肌肉的壮汉,而是扭着脖子缓慢回转的老电风扇。
吹到我脸上的风,带着嘈杂的嘎啦嘎啦声。
喉咙又涩又干,嘴腔有股酸味,肚子则是传来微微的疼痛感。
我从客厅长椅上坐了起来,动到腹部时一阵酸痛。
低头一看,左腹竟然有块紫红色瘀伤。
这么说来,好像也有被客人殴打腹部的印象……为什么挨打却想不起来了。
虽然身体有些不适,一想起被大肉棒干到变成白痴的那个自己,心头便滚起一阵兴奋的微痒。
若要说我是否已被满足,答案是肯定的。
但是在被满足的同时,新的欲望亦随之浮现。
我想知道更舒服的性爱会是怎样的姿态。
我想知道更多大肉棒会如何蹂躏我的身体。
我甚至觉得继续当个被干到翻白眼的白痴女人也不错……至少代表那男人真的能够满足我。
因此,我在轻抚瘀青时下了一个决定。
我要把更多男人的肉棒放入身体里。
就算被当成欠插的臭鸡和欠干的白痴也无所谓。
可是,光有让阴道如痴如醉的老二还不够。
这大概就是为什么我仍眷恋着和课长或是小野猫做爱的感觉。
客厅桌子上贴心地放了包香烟和烟灰缸,打开烟盒,却只看到少少几根烟,以及比稍早要厚了些的红色纸钞。
无视男人赏给我的微薄奖励,我只叼起烟就将它关上。
烟草味悠悠地飘向鼻前,四周却寻不着半个打火机。
倒是在起身环顾客厅时,才看到那件橘色大风衣被压扁在刚才躺着的长椅上。
我拎起皱巴巴的风衣随便抖个两下便穿了起来,微微的暖意伴随攀爬着的金色拉链涌至乳房中央,只包复住半对胸部。
口袋感觉重重的,摸索一番才发现本来只放着钥匙的口袋,还塞了清洗干净的肛塞在里头。
难怪会鼓得奇形怪状。
这下我才想到屁股完全没有异物感。
我背对着柜台方向,伸手触碰私处和肛门,它们的触感就像刚睡醒时那般柔和,丝毫未留被四个男人搞过的淫态。
突然间柜台那边传来老板向客人打招呼的声音,我有点紧张地转过头去。
听到客人只是带儿子来买零食,才稍稍松一口气。
视线穿越密集并列的珠子布帘,只看得见半张柜台及一双细细的小腿轻盈地来回走动。
不一会儿,又有客人走进店里,还问起泡面区是不是在整修之类的。
心想反正我现在不是待在小隔间里,老板要怎么解释也不关我的事。
在原地回转一圈、环视索然无味的客厅,莫名地萌生了一股浓稠的空虚感。
它不止占满我的脑袋,更填满了女人的性器。
……倒也不是突然对寻求快感的自己良心苛责了起来。
相反地,在体内膨涨着的白沫化的空虚,还比刚才更渴望被认识的以及不认识的人取代并填满。
我把烟盒收进口袋,叼着无烟冒出的香烟,两手插在风衣口袋里就这么走出珠子布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