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被舌齿搅得盈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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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欺花喝了酒,不至于醉,使她混乱的另有其人。李尽蓝开车就不沾酒,自始至终都清醒。他一手拉开身后的车门,分开她的唇,黏腻的丝拉出,又在把她弄进车里时重新连结一处。
李尽蓝使她骑坐他身上。
谢欺花今天穿的是裙装。
到了车内,逼仄的主驾驶座使两人更紧密相贴。这姿势让谢欺花一瞬间感觉到了,简直夸张到不可忽视。他的欲望一直这么浓烈么,明明没有吻多久。他一手摁住她迫切逃离的动作。
另一手抚摸着她穿着黑丝袜的大腿。
谢欺花打扮自己,但不是为了此刻。
李尽蓝仰头,以黯淡沉寂的视线勾勒她。她略施粉黛的眼眶,红彤的鼻,浸润玫色的芳唇。她今天漂亮极了,一身装束成熟而不失鲜活。他确实在她进门的一剎那,就被分走了心力。
他坦诚:“你今天太美了,姐姐。”
谢欺花胸膛还略略喘息,眉目紧拧。
“我怕别的男人看你,我实在是太嫉妒了。”他用掌印未消的那边脸颊,贴着她雪白衬衫,双眼潮湿而氤氲,情迷意乱到了顶峰,“我想把他们的眼睛都剜下来,我又没有那样做!”
他说“我又没有那样做”,令人发指的行为被他说得那么自然。如果是别的男人说,不乏有装深情的嫌疑。但李尽蓝不是,如果想,就付诸实践,她这个弟弟有恐怖到极致的执行力。
他对自己那么狠,这么多年说自残就自残,刀子往手腕上划拉。她打他,他不是哭而是笑,那种酣畅淋漓、至血至肉的笑法。这种人弄死自己都毫不迟疑,指望他对别的人温柔么?本书由lk团队为您独家整理
“……那你就是疯了。”谢欺花垂眸看他,“杀人犯法,李尽蓝。你挣这么多钱要到监狱里去花?我怎么教的你?你上学全都上到狗肚子里去了?你在国外到底学了些什么东西?”
李尽蓝重复:“我又没有那样做。”
他像只忠心的狗,追讨应得的奖赏。
“那你想怎么样?我给你颁个奖?”
他解她的衬衣纽扣,“你给我……”
“不行。”谢欺花不留情面拒绝。
李尽蓝把头埋进去:“我好晕。”
“你他妈没喝酒!”谢欺花感到好笑,不过下一秒她就笑不出来了。
李尽蓝掀开、含住。
谢欺花感到尴尬、恼怒,她没有允许他做这些。但是,她如果能狠下心去推开他——还会错到如今的地步吗?
好烫、好热啊,口腔的温度和肌肤不能比拟。李尽蓝绕着打圈,碎焰烧她、撩拨她。她浑身绵软的无力,用手指去搡他汗涔的额发,最后却变成略深地插进发丝间。
“轻点、咬什么!”她鼻尖沁出水雾,难耐地扭着腰,细细密密地喘,“什么都嫉妒,你以前不这样的,李尽蓝,这些年来我那么多前任,你难道全都要……”
话音未落,李尽蓝略重地咬一口。
“你!”她咬住唇,“轻一点!”
李尽蓝眼中的占有欲在翻涌、沸腾,他舔舐方才失控咬下的牙印,又问:
“可以吗?”
“什么?”她不明所以。
“你前任。”李尽蓝说。
“不可以!”谢欺花气得要晕。
她跟他讲道理简直是白费力气。
“那这里,可以吗?”他点在软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