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行……待会要去接平玺呢。”
李尽蓝隔着布料去揉,他犯难得很:
“平玺回家之后,我们就不能……”
谢欺花缓神,顺着他的话,也惋惜地叹了口气,不过很快就反应过来:
“平玺不在的时候也不行!”
她不着他的道,李尽蓝露出遗憾的神色。谢欺花已经清醒过来,要挪动到副驾驶座去。姐姐今晚穿的是裙装。
可惜她似乎忘了。
李尽蓝竟是目不转睛。
盯着那道潮湿的褶皱。
掰开,深深埋首进去。
充满渴望地嘬了一口。
随后。
车内响起一道清脆的耳光。
“恶心死了!!”
李平玺从基地里出来。
不情不愿、苦大仇深。
哥哥的车在街边停着,他轻靠车头,萨维尔街的定制西装,布料挺括、浸润奢靡,勾勒雄性浑厚的身材,使他整个人收不住荷尔蒙。他的神情也颇为倦怠,隐约流露出上位者的餮足。
竟像姐姐最拿得出手的那一任。
并且,比那位更年轻、更出色。
哥哥,平玺向来是钦佩敬重的,只是没想到,如今必须和他争夺些什么。
走近了。他才看到姐姐。
谢欺花坐在副驾驶座里。
车门敞开是为了通风,姐姐双臂抱着,冽风里细品一根烟。烟雾飘渺,萦绕她被褐皮衣裹挟的肩身,披散的长发,和那片短窄而华美的裙料上。
平玺的视线落在姐姐被黑丝覆盖的一双腿上,细长的、靡艳的、交迭的、勾缠的,无不彰显成熟女性的风韵。
这两人似乎……太般配了。
平玺的心里十分不是滋味。
他压抑那股酸溜溜的醋劲,刚要说话,却发现姐姐的肩头披一件大衣。
那是。
哥哥的大衣。
掌中羽
平玺的心脏疼得厉害,像被分蛋糕的塑料小刀切割着,持续的钝痛感,但他很快又看清李尽蓝左脸的巴掌印。
嘿。
这下对称了。
他没绷住笑出了声:“哥,你……”
李尽蓝本来端得住的,也略显窘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