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对于希德的内心却是一种折磨。
被敌人打败后,强迫着清理对方的鞋子,可谓奇耻大辱。
但是…希德也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居然升起了一股兴奋。
柳楠穿着木屐看书,在塔里走到,甚至用这木屐将别人踩射…这些意淫的画面出现在眼前之后,那种屈辱感慢慢地竟然被兴奋取代。
“舔舐胜利者的鞋子,这是丧家之犬的惩罚。莫非…这会让你这小可怜更加兴奋吗?呵呵~主人也不知道穿着这双木屐多久了,大概上面已经浸满了我的足汗吧?咦~怎么更加兴奋了?果然这对你来说反而是一种奖励吧?”
柳楠的话语羞得希德无地自容,这类的嘲讽简直就是在希德的尊严上不停践踏,但是不知为何,柳楠越是这么说,希德便越加兴奋。
他自己都不知道,他的舌头已经不受控制的吐出,但意识却依然作着抵抗,舌尖在距离木屐几厘米的上空徘徊。
柳楠深知循序渐进的道理,要慢慢击破希德心里的防线顿了一下于是开口说道:
“你也可以不接受惩罚,只不过代价就是以后你永远都别想对我发起挑战。”
柳楠这么一说,希德心里的那股负罪感反而减弱。
他为自己找着自我安慰的理由。
如果无法挑战柳楠就意味着自己永远都无法救出师傅,那么自己现在的这种行为应该算是忍辱负重吧…才不是想要舔呢…希德的心理防线进一步被摧毁,人一旦有了安慰自己的理由那么底线便可以一降再降。
舌头终于接触到了木屐鞋面上的浅色脚印。
那一刹那,舌尖就像触电般屈辱造成的兴奋感瞬间便划过了全身。
柳楠见希德已经迈出了第一步,便不露声色的收回了压在他头顶的小脚。
从最开始的试探性舔弄,到如狗般的舔舐这种转变在希德身上只用了不到三分钟,眼中充斥着迷离,他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这种滋味会让自己如此欲罢不能,草木的香味里混杂着一股浓厚的体香还携带着些许酸味,大概是汗液的缘故吧?
但酸味并没有影响整体的口感反而好似在为其发酵一样,让味道更加浓厚。
希德贪婪地舔舐着木屐的鞋面,并没有想象中的污垢,也没有那种难吃的味道…原来只要放下了尊严就是那么快乐的事…清明这一词在希德的身上已经不复存在,他现在就只想好好的品尝美味的食物:
“对,就是这样乖孩子~主人的木屐以后就是你的饭盒,你说好不好呀?”
柳楠温柔地理着希德的头发,希德听见对方的话语想也没想便点了点头。
木屐并没有想象中的粗糙,反而如同打磨好的珍贵名木家具般光滑。
舌面在上面滑行根本感受不到一点阻力。
随着时间的流逝,当两只木屐都被希德完全舔干净后,他的意识才逐渐恢复过来。
当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后,希德捂着头痛苦的呻吟。
他都没想到自己居然会像狗一样舔舐着自己敌人的鞋子,还让敌人全程欣赏了自己的丑态。
师傅的教导犹在耳边,他告诉自己男人不该对着女人屈膝下跪,不该臣服于女人。
男人是自由的,不管实力如何,都应该有自己的尊严和底线。
师傅是这么说的,也是这么做的,所以才会得到反抗军所有人的尊敬。
但自己…身为师傅的亲传弟子却如饥似渴地在敌人面前露出如此羞耻的一面…希德感觉自己的脑袋很痛,他的理智告诉他现在就赶快离开,不然可能再这样下去会发生不可想象的后果,但…肉体与内心的欲望却在与理智争锋相对。
本性一旦开始暴露,便会慢慢地改变整个人。
此时一股香风扑面而来,希德陷入了温暖柔软的怀抱之中:
“小可怜好像很痛苦的样子~乖听话,听主人的话,好好睡一觉。而且…睡醒了也许还会有意想不到的惊喜哦~”
柳楠温柔地拍打着希德的后背,如同一个温柔的大姐姐在耳边低语助眠…头开始不怎么痛了,身子也慢慢软了下来。
希德的眼皮慢慢垂下随后在柳楠怀中睡了过去。
希德睁开眼睛,虽然头顶是一片漆黑,但不知道是从哪儿传出的光亮,让视野也不至于受限。
他起身摇了摇头,昏迷之前的记忆开始回到脑海。
自己又一次挑战失败后,舔了柳楠的木屐还被她抱到了床上…想着想着,希德双颊便染上了一层羞红,他突然想起柳楠好像提到了什么礼物似的…他的手不经意的摸了摸,随后僵硬起来。
他颤抖着拿起枕边的物件…是柳楠的足袋…这就是…她说的奖励吗…
希德紧握着足袋,上面还带着些许温热仿佛是柳楠刚刚脱下来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