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德深吸一口气,将其放在一边随后裹着被子,尽力不将注意力集中在上面。
但是闭上眼,那足袋的手感和样子又在脑海之中不断闪现。
话说…柳楠的足袋的手感好像真的很不错…等等…我到底在想什么,她…她是在诱惑我…希德翻来覆去都睡不着,越是不想想什么东西,那个东西便会一直停留在你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辗转反侧之间,希德的脑海中又出现了柳楠的一瞥一笑,对方坐在王座上居高临下看着他的眼神如一把利剑直接刺穿了希德的心房。
足袋就在枕头边一动不动,但又似乎正在诱惑着希德将他拿起把玩。
(师傅…师傅说过…怕什么就要面对什么…这…这也许也是个击败她的机会…)
希德开始安慰自己。
没错只要自己克服了柳楠的袜子,戒掉自己的恋足癖那么战胜对方的概率便会呈几何式的增加…希德还是没能抗住自己的欲望,亦或者说他自认为做了一个正确但实际十分滑稽的决定。
重新起身,希德拿起足袋便慢慢地向鼻子间凑去。
足袋上的芬芳一下子便袭击了鼻腔,些许汗味更是将原本沉寂的嗅觉神经活跃了起来。
但是其中却夹杂着一股并不和谐的味道,一股腥臭味。
希德突然十分懊悔,自己为什么要射这么多精液,把这双如此完美的袜子变得残缺。
在希德心中,对自我的认同感无形之中又降低了几分。
慢慢地嗅着,希德的裤裆又重新鼓起。
寂静的夜晚,性欲便会高涨,希德试着习惯柳楠的香味。
但不知不觉中他的嗅觉已经被柳楠的气息所占据。
柳楠的味道逐渐成为了他嗅觉兴奋的启动剂,希德痴迷地嗅着那股味道,手不自主地向下将肉棒放出自我撸动了起来。
(不够…远远不够…想要…想要更多…我…必须打败她…)
希德嘴里嘟囔着,现在光是足袋的味道已经无法满足他了。
自我的撸动让肉棒根本兴奋不起来,甚至感受不到任何快感,如果不是柳楠的味道可能不管希德如何撸动,肉棒可能根本都立不起来。
希德将足袋从鼻子上放下,看着那张开的袜口,突然一个令他兴奋又刺激的想法突然就冒了出来…要是把肉棒放进去的话…
希德深吸一口气,用手指撑开袜口将肉棒缓慢装了进去。
肉棒缓缓进入足袋,希德的兴奋的呻吟声不在压抑,甚至说可以大到传遍整个第一层。
但希德已经想不了这么多了,他本以为足袋内是和外面一样的粗布材质,但完全不同。
内外仿佛是两个世界。
肉棒已经全部装入了足袋内部,龟头被足袋那分开脚趾的那大拇指的袋口紧紧裹住。
在足袋内,肉棒就像进入了棉花的海洋,除了柔软之外就好似无数的羊毛不停地对肉棒挠着痒痒。
湿润又温热,快感与瘙样的感觉让希德就算是不撸动都险些直接将精液泄出。
他咬着牙强忍着快感握住足袋开始撸动起来。
龟头不停地顶撞在袜尖,那股难忍的瘙痒几乎要将希德整个冲垮。
但是…还不够…还想要更多,希德全身瘫倒在床上,一只手撸动着肉棒则紧紧捂着自己的嘴巴。
他害怕自己因快感而发出的浪叫被柳楠全部听见。
用着敌人的袜子自慰,还要避免被对方发现的如同偷情般的刺激感与罪恶感也加深了这种折磨。
希德快速的套弄着,足袋与肉棒之间的摩擦加剧,就像无数的毛刷清理着肉棒的表皮。
但是兴奋中的希德居然没有发现,在他的床后一个高挑的身影正捂着嘴巴看着他滑稽的演出。
口水从嘴缝之中流出,随着习惯足袋造成的快感已经慢慢减弱,这让希德感觉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对的,都是为了战胜敌人之前的忍辱负重。
他手中的速度继续加快,如果不是足袋的质量好,在猛烈地撞击下龟头都可能直接顶穿袜尖。
“师傅…师傅…我一定…我一定会救你出去的…”
希德胡言乱语的发出一声声低吼,当他感受到那股射精感越来越强时,他使劲向上一挺腰仿佛足袋就是柳楠的小穴,精液汩汩的射进足袋内,在龟头顶端的袜口甚至已经无法吸收如此大量的精液,点点白精如同清晨的露珠点在袜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