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就连伊莉丝自己也没有察觉,在她内心深处藏着的骄傲和反抗,再一次松动了,冰层上浮现了无数细密的裂痕。
一次次的高潮,一次次的绝顶,一次次的洗脑调教。
没有言语对话,也没有利益诱惑。
仅仅是通过玩弄人体最原始的本能,幕后的魔物就已然将伊莉丝玩弄于股掌之间,让她一点点地卸下曾属于那个高傲冷冽的天才魔女的尊严。
当然,确实有能够凭借自己的意志抵抗淫邪侵犯的存在,那些人是真正的英雄,万年来也难得一遇的勇士。
就连魔物自己,也曾数次饮恨在他们的刀剑之下,虽然最终也能够在至高伟力的眷顾下重生,但是为此也是损失了不少宝贵珍惜的酿畜——那些高洁的圣者不是自己应当考虑的东西,而是由自己的主上,乃至至高无上的二位主宰来应对与处理。
至于眼前的这个猎物?
当她因为贪婪而踏入这处陷阱酒窖,就已然意味着这个故作风骚的家伙与“英雄”二字无缘了。
彻底瓦解她的心防,让她心甘情愿地臣服,以一只淫堕酿畜的身份永远地被关押在这酒桶之中,酿造着淫秽却又神圣的酒水,只是时间的问题罢了。
看吧,这毫无自制力而不自知的可悲存在,此刻正扭动着腰胯,开合着两片肥厚充血的蝶翅,渴求着更多的快感,渴求着被插入,被填满,被玩弄呢。
那么,满足她。
满足这只毫无节制的雌畜。
满足她的欲望,满足她的希冀,满足她的幻想。
让触手刺穿她的淫穴,让快感腐化她的理智,让欢爱侵蚀她的自尊——满足她,让她堕落,让这朵高岭之花染上秽色,让她臣服,让这只高贵牝畜沦入尘埃。
再没有过多的迟疑或是温存,那根一直徘徊在伊莉丝下流空虚的花穴边,磨蹭挑弄的,长着密布肉瘤和嶙峋肉质倒刺的粗长触手,粗暴地顶开半遮半露的肥鲍美唇,顶住遮盖在唇缝上的黑丝孢衣,分开娇嫩湿润的柔软小瓣,直挺挺地一气刺入伊莉丝那早已泥泞不堪的蜜径甬穴里,连带着将那层绵密纤薄的黑丝一起顶了进去,让粗糙的丝质感进一步给敏感的甬穴以独特的快感。
粗长的触手如同一杆野蛮有力的巨锤,又如同暴雨中冲垮一切阻碍的洪流,刺穿了伊莉丝那片神圣无暇的处女地,撞击在因为发情而下降挛缩的宫颈口,在伊莉丝性感平坦的小腹上撑起了一条狰狞的凸起。
“齁哦哦哦哦哦哦??!!!”
神圣的私处被无情地侵犯,空虚的花甬被粗暴地一口气填满,快感,痛感,被满足后的幸福感一齐涌来,根本无从招架,也根本无从抵抗。
光是在插入的那一刹那,在被触手粗暴地一捅到底的短短数秒内,伊莉丝就经历了数十次绝美的高潮。
极乐如同暧昧的粉色旋风,夹带着来自触手主人体贴的爱心在伊莉丝的心口打着转儿,全身的肌肉枉顾早已经精疲力竭的现实,一次次地紧绷又放松,痉挛又颤抖,以至于因为过于疲劳而导致的肌肉抽搐般的疼痛也带上了一丝甘甜的美。
有那么一瞬间,伊莉丝感觉自己仿佛又要晕厥过去,任凭自己的肉体就这样被摧残凌辱。
可是,口中的触手是那样贴心地加大了抽插的力度,似乎是善妒的男子在和爱人置气,与身下的那根侵占了宝贵私处的触手争宠。
以至于在这样黏腻甜蜜的挑弄下,伊莉丝不得不再分出一二用以维持底线的意志,用来侍奉口中的那根陪伴她最久的肉触粗茎。
空虚的花道被填满后的幸福与满足感让她的脑袋美得醉醺醺的,扭动着身体想要拥抱些什么。
而酒桶触手也很贴心地注意到了她的这份暗示,悄悄地加大了包裹挤压伊莉丝身体的力度,回应着伊莉丝内心的渴求,触手和雌畜,就好像心心相印的恋人一样紧紧地拥在了一起。
不仅如此,吞没了伊莉丝那一对肥腻淫乳的花苞肉瘤,也在更进一步地挤压玩弄着自己的猎物,让这两只奶袋狂飙出一道道洁白甜腥的奶柱。
美妙,美好,美艳,美……此时此刻,一切伊莉丝能够想到的温馨的词汇都浮现在她的脑中,仅仅是一次到底的插入就让她险些彻底失守。
她甚至开始在内心将侵犯她的触手视作主人——而不是无知的魔物,低微的牲畜。
被刺穿后痛苦的眼泪流尽了,随之而来的是甘美而绝顶的泪水,从翻着白眼的眶中涌出;被侵犯后难忍的痛苦受尽了,随之而来的是饱满而淫靡的快感,从全身的每一处痉挛的肌缝中渗出;被凌辱后凄厉的哀嚎哭尽了,随之而来的是甜蜜而美妙的呻吟,从雌畜被填塞得满满的喉穴中溢出。
美魔女娇嗔地收缩着淫径,扭动着肥胯,像一只不知足的小猫咪一样,向着自己的触手“主人”索求着更多的快乐——就好像此时那些希望,尊严,爱人都完全不存在了似的。
事实上也确实如此。
这只可悲的雌畜已经做到了凡人能达到的极致——可她终究也只是一个凡人罢了。
在这样的极致快感的侵凌下,凡人,怎能抵挡呢?
或许也只有当眼下的快感暂且消退,淫畜魔女的理智如螺旋一样暂时回归后,她才会发觉此刻自己的行为,究竟是多么淫贱、却又是多么可悲吧?
男人与女人相爱,他们的交欢是美好的,由浅而深,由慢变快,尽情地享用着双方的身体,应和着对方的爱。
女人和女人相爱,她们的交欢是甜蜜的,浅斟低吟,耳鬓厮磨,把对对方的思念与爱付诸行动,将一切美好的情感用身体来倾诉。
男人与男人相爱,他们的交欢是热情的,互相将最私密的部位与爱人分享,在灵与肉的碰撞间摩擦着禁忌而动容的火花。
可是,魔物与猎物的“爱”呢?
那种,没有智慧,没有意识,只是发自本能的魔物,甚至,只是作为被操控的调教教具与被调教,被凌辱,被侵犯的猎物之间的“爱”呢……或者说,他们之间,有“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