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的冒险者们避之不及,可沉沦于肉欲的受害者们或许会认同这种畸形的“爱”吧?
这种混杂了肉欲,征服欲,甚至是绝望调教的阴湿情感。
而这样的情感,自然不会如前诉的那样,美好,节制,而是充满着暴虐,充斥着疯狂,正如——眼前一样:
被触手肉瘤裹住,被酒桶魔物吞没的性感肉体,此刻正无助而激狂地享受着触手的“爱”。
在粗长长着倒刺逆鳞的肉茎触手插入到宫颈口之后,没有丝毫留给雌畜回味美妙的时间,它便开始了疯狂的抽插玩弄。
快速地一捅到底,再快速地一抽到头,每一次的出入都带出几缕黑丝褶皱,每一次的抽插都带出一团混着气泡的浓腻淫水——那是极致的发情时才会分泌的雌精。
每次的插入,都能让这只迷醉于“魔物之爱”的可悲肉畜高潮,淫水横流,手脚乱舞,每一次的拔出,肉质逆鳞都会在阴道上刮蹭翻扯出泥泞绵软的硬的腔美肉,让伊莉丝被紧紧固定和包裹的身体激烈地痉挛颤抖。
“额哦哦哦哦哦哦……,要去,又要去了嗯哦哦哦哦?!……”媚堕的雌啼哀转久绝,在这狭窄的酒桶里久久回响。
此时此刻,什么未开,逃离,乃至于阿露黛拉的身影,都在她的心头慢慢淡去了。
这便是“魔物之爱”,不是作为妻子或者爱人,而是单纯地作为一个玩物,被蹂躏,被凌辱。
它们能够准确地把握猎物的每一个微小的动作,能够准确地发掘出雌畜身上每一处敏感的部位,能够准确地抓住时机,配合着将堕落的玩偶一次又一次地推向高潮。
但是这其中是没有爱的,充斥的只有赤裸裸的欲望。
而伊莉丝,这只可怜的,可悲的,自作自受的美艳雌畜,却早已顾不上这些情感了。
在触手一次又一次的猛力挞伐下,她只有尽力地挺动淫胯,收缩着敏感泥泞的雌穴,让粗壮的触手裹挟着粗砾油滑的黑丝填塞满下体的每一处褶皱。
很可悲吗?
是的,很可悲。
但是,并不值得可怜——这即是命运,是由伊莉丝这位高傲的冷艳魔女自己选择的命运。
既然如此,那便祝福吧……并且默默地注视着,自绝于命运者,那绝望而淫堕的下场……默默想着,觉察到桶中人的防线再次破裂出脆弱的缝隙,魔物满意地发出低沉的笑声,继续操纵着触手进行下一步的调教。
伊莉丝被触手肏干着,任凭这只恶心的怪物将她凌辱,调教,在她身上发泄着最原始的愿望。
只是,这一切并不是一只想要传代的魔物在为自己准备苗床,而是一位艺术家在打磨雕琢一件珍贵的艺术品。
因此,改造并不会停下,一如伊莉丝此刻,及未来承受的苦难。
人,是一个很神奇的物种。
如果没有外力改造的加入,他们很快就会对一件东西产生适应——倘若他们没有被那件东西夺走生命。
伊莉丝回想起曾经她学习魔法时的经历,最初她并不能忍耐哪怕是最初级的魔力的侵袭,可渐渐地,随着不断的学习与时间的流逝,她已经适应了魔力的暴虐,成长为了一名卓有名气的魔法师。
一如此刻,不知过了有多久,伊莉丝感觉来自身下的快感,淡了。
并不是彻底地对那根触手的玩弄无感,事实上此刻她依旧能够从每一次抽插,每一次逆鳞的刮蹭中汲取快感,并且一次又一次地抵达快感的顶峰。
可是,现在,她发觉自己又能够思考了。
不再如先前那样昏沉着任凭操弄,而是即便是高潮中也能保持住些微的理性。
伊莉丝并不明白,为何背后的魔物对她采取了这样的策略,通过植入皮层的触手分泌的改造液,让她不断对越来越强烈的快感产生抗性,以至于自己的阈值被越推越高。
可若是一旦这些改造被撤去……自己会变成什么模样?
还能不能保有最基本的理智?
……伊莉丝不敢去想了。
“就这样到此为止吧……如果仅仅是这样的程度,就这样下去,也不是不可以?……咿呜呜呜呜呜!”
满怀着盲目的希望,雌伏美畜伊莉丝正准备借着快感消退的时候喘一口气,可就在这时,一阵极度钻心的刺麻感从最敏感的淫核处传了过来,难忍的感觉一下子将她从甘美的快感中拉了出去,就如同一条脱水的鱼,无助地躺在沙滩上,在阳光的暴晒下蹦跶,挣扎。
先前吸附住她肥大充血的淫核的吸盘触手,此刻显露出了真实的面目。
这并非是一条温柔舔弄赋予快感的普通触手,而是另一种改造触手。
其上螺旋密布的每一根肉刺都是一根细密的针,向猎物——这个女人最敏感的部位注射改造药剂。
雌畜那敏感肥大的阴核,在药物的注射下不断涨大,就像是被浇灌了魔力药水的发泡物,不断地变粗,变长。
不仅仅是肉质的生长,阴蒂头那密布的神经也随着基质的增长而生长,神经元的密度变得更大,更密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