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伊莉丝被折磨成“人体喷泉伊莉丝”时,又有两根触手,粗鲁地插入了她的身体,将她全身上下最后的孔隙给填满。
一条细长蜿蜒,从插入翻着泥泞美肉的淫穴缝隙里突入,在丝袜上钻出了一个孔,随后摇摆扭曲着钻入她那敏感娇嫩的尿道中,一路向上,最后盘踞在鼓胀潮吹的膀胱里。
而另一根则更加粗鲁,在伊莉丝肥硕丰润的臀部磨蹭了几下,随后直接挤开紧闭着颤抖的臀缝,撑开丝袜生物衣捅入菊穴这片处女地里。
“咿……咿呀呀呀呀!那里,好疼,好疼啊!”此前从未被开发过的地方,如今一口气被开发了两处,粘膜和肌肉被撑开的痛楚混杂着其余部位被玩弄的快感,让伊莉丝的内心愈发混乱,痴狂。
每一次新的玩法,都意味着调教进入了下一个阶段。
似乎是被伊莉丝喷射淫液的慷慨所“感动”,触手们也开始了回报。
探入身体腔穴内壁的触手们,一边缓慢地用凹凸褶瘤的身体摩擦着细长的尿道和温湿褶皱的肠壁,一边从头部向膀胱和肠道注入粘稠浓腻的淫液。
这些淫液带有熟悉的气息。
伊莉丝分出仅有的精力施展了微弱的魔法探知。
被注入到膀胱和肠道的液体,里面含有的各种成分,乳汁,爱液,触手散发着酒气和媚药的白浊粘液,甚至还有自己的泪水的混合物。
都被一股脑儿地,注入到自己的身体当中去了。
膀胱和肠道逐渐被灌满,皱缩的肠壁被撑开,紧致的膀胱被拉扯……然而,又因为被触手吞绕的缘故,被撑开的肚皮和小腹被死死地挤压着,带给伊莉丝远甚于快感的痛苦,让这具淫美女体的痉挛扭动,在高潮兴奋之后又多了一重含义,即为痛苦。
然而,痛苦,是不被允许的。
苦涩只会酿造出悔恨,而非蜜的甘甜。
而苦涩的酒——不,这只酿畜的人生还不够格,她的情感还不够格。
因此,她无需承受苦难,只需要享受——享受性的快乐,享受全身上下每一处都被满足的快乐,享受在永恒的时光里沉沦的快乐……
“不……好难受……肚子要被?……撑……破了哦哦哦哦?!”
淫堕雌畜喉穴中痛苦的嘶鸣转瞬间变成了慵雅的喘啼,原本的疼痛倏然间消失得一干二净,取而代之的是更甚往昔的快乐,能够令她进一步攀登向绝顶高潮的悦乐。
当一个人的生死握于别人手中时,确乎悲惨,但这仍然不是最凄惨的。
只有当一个人从身体到灵魂完全沦陷,自己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丝感受甚至每一个念头都完全交由他人操控——此时她将不被称为“人”,而只是单纯的一件玩物罢了。
正如此刻,那些自耳穴深入伊莉丝大脑的触手,分化出无数细小的突触接驳了大脑中的每一根神经接头,操控,玩弄着伊莉丝的感觉——把疼痛变为快感,把悔恨变为渴望,把绝望变为享受。
以至于,此刻的伊莉丝竟然渴望起更多的注入,渴望被填满。
肠道本身就有着吸收的作用,而女人那杯撑开得松松垮垮的膀胱,此刻也被改造得具有浓缩的功效。
每次高潮时雌畜身体的痉挛颤抖是最好的搅拌机,而潮吹后的饥渴身体贪婪地汲取着混合的原液,将其浓缩为乳白的酒膏,那是最烈的媚药,亦是最优质的酿酒原料。
寻常生物只要轻轻嗅闻溢散出来的一丝味道,就会立刻发情成为一只只知道交配的原始野兽。
而如今,单纯是一只酒桶里的一只雌畜,身体里就已经攒满了足以让一个国家的人堕落的媚药酒膏。
倘若不是链接着大脑皮层的突触触手“好心”地维持,伊莉丝早就已经丧失了最基本的理性了。
插入,注射,浓缩……
触手卸下了先前温情脉脉的伪装,露出其本质——一台被改造的生物机器罢了。
将雌淫酿畜固定在这台机器上,用快感与高潮作为驱动力,将其完全视作一个零件。
伊莉丝的肚子里和膀胱中逐渐被浓缩后的酒膏填满,直到完全塞满,再也无法注入一丝原液。
瘫软的娇躯已看不出有任何活力,只有喉穴反射般的耸动昭告着依然存活的事实。
触手开始了清理,塞入肠穴,膀胱和阴道的触手缓缓退出,带出来被反复拉扯后残破的黑丝连体衣。
而每一寸的离开都会让疲软的淫雌抽搐激潮。
身体反复吸纳着改造的媚药,此刻看起来竟然是比先前更加美艳了几分。
覆盖着身体的肉壁开始了收缩,就像是小孩捏着果冻袋子贪求那一点点美味一样,肉瘤触手丝毫没有怜香惜玉地,挤压着伊莉丝瘫软的骚淫肉体,将浓稠成膏的媚药酒酿一点点从肠道和膀胱的深处挤出来。
若非此刻的她已经经过改造,可能仅仅是最初的挤压就已经折断了她的肋骨,刺穿了她的心脏。
而此刻,伊莉丝只能任由自己像一个淫熟的果冻袋一样,被肆意地捏来捏去。
在前后两个洞口,两根顶部漏斗样的触手一张一合,收集着被挤出的淫膏媚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