酿畜体内的酒膏太多了,以至于最后一点原酿被挤出来的时候,这只卑猥的零件似乎再度焕发了活力,被遮盖在触手后的眼睛里似乎再次燃气了忽明忽灭的火。
只是,那火此刻已经太过弱小,只需要再来一次彻底的调教,就将彻底熄灭。
只不过,“酿酒师”是个讲究人,祂并不需要那种用之即弃的残破玩意——事实上,祂很鄙弃“屠宰师”
“放牧者”这样的家伙,祂们往往将那些可能成为稀世珍品的可怜家伙折磨得破破烂烂地,以至于自己有时候不得不拿出一些宝贵的珍酿去换取那些崩溃的,濒死的残畜,把它们送入酒桶里,治愈它们,再将绝美的快感赠与它们,让它们重新获得价值,成为一件值得收藏的艺术品。
也因此,伊莉丝并不会被彻底泯灭意志——魔物需要的只是臣服,而她彻底臣服的那一刻,很快就要到来了……
随着酒膏的排出,淫醉毒药对伊莉丝的影响也在逐渐散去。
只是,此刻,伊莉丝已经不再奢望能否获救之类了。
只是祈祷,至少能够保留住最后一丝意识也好。
倘若真的沦为一滩只知道呻吟的雌肉——如此悲惨命运,这是昔日的美魔女无论如何都不想经历的。
“我……这样……竟然成了什么……唔哦哦哦哦!”
就在伊莉丝以为可以喘口气时时,翻扯着淫雌白汁的蜜穴再次被无情刺穿。
但是此刻,不再是机械般的交合与玩弄,而是一气顶到顶端,粗暴地挤开窄缩的宫颈口,捅入因为一次次发情而早就准备好了的雌孕袋子里。
“这里……不……能……”
子宫,这处神圣的地方,孕育生命的奇迹汁所,此刻,即将遭受邪堕的下场。
而这样的蹂躏,无疑是对此刻的伊莉丝最残酷的羞辱。
然而,此刻的伊莉丝或许早已不在乎这种羞辱了——子宫逐渐被黏腻的白浊注满,逐渐膨胀的小腹里好似真的在孕育着什么宝贵的生命,这种诡奇的倒错感甚至给她带来了奇特的,母性般的快感。
甚至于,她开始有些期盼,自己那如今一文不值的孕袋能够被注满,膨胀成一只无比荒唐下流的西瓜孕肚。
然后,一切都冷静下来了。
所有的高潮都被撤去,就好像从头顶浇下了一盆冰凉的水,让伊莉丝在高潮前,彻底失去了兴奋感。
“怎么……为什么停下来了……不……快动起来啊……这样的寸止……好难受……”
然而,触手并不会有多少怜悯,就像是一台机器一样,只会按照指令的程序运转。
从零开始,再次一点点地按摩雌畜身上的敏感带,将她的身体逐渐变得火热。
从头开始,再次缓缓玩弄着丰乳淫穴,让玩物颤抖的频率越来越大。
从底开始,就好似神话中被惩罚的罪人,将名为“快感”的巨石搬至山顶,随后在即将运抵峰顶时,道路崩塌,巨石滚落,高潮中断,让被束缚的雌畜发出痛苦的哀啼。
想要释放。
想要臣服。
想要高声尖叫着,纵情歌唱着,呻吟着达到高潮。
想要彻底地抛却尊严,沦为一只没有价值的雌畜。
只因为她已经见识到了快感的美好,在蹂躏与凌辱中感悟到被践踏的冷艳冰花,那残缺的美。
那么如今的折磨,便是期望她进一步臣服吧?是在惩罚她给自己设置的心灵保护吗?还是在惩罚她到如今都不曾开口的雌伏誓言?
“雌畜……伊莉丝……愿意臣服……永远……沦为……”
可悲的玩物,被命运抛弃。就连此刻妄自揣度的话语,也不过是从几本情色小说上的鹦鹉学舌。
因为其实此刻她并不需要臣服。
“调酒师”叹了一口气。
这并非是一个调教的手段。
当厨师把麦子送进磨坊中时,想到的是要麦子臣服吗?
当画家把颜料在水中研磨,想到的是要颜料屈服吗?
当建筑师将一块砖胚投入烈火,想到的是要砖石雌服吗?
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