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围在他身边的……她的家人、朋友、同事,似乎见到她从昏迷中醒来,三三两两聚在一起发出嘈杂扰人的窃窃私语。
他们的目光,偶尔装作无意地落在她裸露在外的白皙肌肤,又迅速地移开。
“咕。”
被一道道熟悉的目光打量着兀自发情的幼体,羞耻如潮水攀上少女心头和脸颊,素手慌忙掩住胸前外溢的春光,莹玉似的膝弯却意外失了支撑,顿时独木难支,柔美的身体曲线不受控制地曲成倒V,献媚般地娇起挺翘蜜臀。
“呜嗯!——”
宽大的手掌蛮横地拍落在黎倾涵翘嫩紧实的臀肉,毫无防备的少女朱唇中又荡出一声淫靡的悲鸣。
“你精彩绝伦的自慰表演,他们也都认真欣赏了呢。”不知何时走到黎倾涵身后的周江平附耳低语道,紧跟一个轻巧的后退躲开了少女愤怒的踢击,又闪身上前扶住了她胯间泛着淫靡水光的幽谷。
“没看出来,平常装的那么清纯,结果就是个淫贱的荡妇。”
“看到这骚样没有,我估计这母狗估计只要看到男人的肉棒小穴就会淫液流个不停。”
“真下贱啊。”
……
“不是,不是的啊…呜!”
为女神的淫贱而愤懑,对少女的不知羞耻感到鄙夷,满缀欲望的恶意揣测,一声声极尽低俗的诋毁咒骂回响在娇软少女的耳畔,人性的恶意骤然压在少女的玉润香肩,娇嫩的脸颊再抬不起来似地伏在地面。
眼眶中打转着晶莹的屈辱泪花,黎倾涵哀求般地为自己辩解着,身体却不知为何,擅自地在咒骂声中诞起越发严重的热意,纤细的腰肢在被男人粗糙大手握住的瞬间,淫汁便随着口中压抑的娇吟喷溅而出。
“我怎么就教出了你个不知羞耻的东西,今天必须好好教教你该怎么做人。”扶住少女柳腰的周江平装模作样地发出恶狠狠的呵斥。
那声音落到黎倾涵耳中却被自然地扭曲成了另一种陌生的嗓音,她猛地扭过螓首,才发现钳住她纤腰的男人,竟是她的父亲,硕大的生殖器官正带着无上的威严一点点逼近她湿润的蜜穴。
粗糙的大手一如记忆中一样不可撼动,任凭她怎么反抗,面对高山一样威严的男子都只是螳臂当车。
“啪啪啪啪——!”沉眠许久的记忆突然苏醒,手掌与蜜臀严丝缝合的纹路和记忆中的感觉逐渐重叠,好像将黎倾涵打回了孩童时代,引出一声声稚嫩的樱泣。
粗糙的手掌不依不饶左右开弓,接连不断扇在少女雪白的臀肉,肉感的挺翘如潮水般上下翻涌,娇嫩的皮肉逐渐红肿,红肿之上复添新伤,疼得少女涕泗横流。
身体却又被阴暗的背德感刺激着催生出越发不妙的快感,违逆地牵引着蜜裂重泌出水色的光泽,娇媚的吟泣声不绝于耳。
“不要啊,爸爸,我错了,放开我啊,咕……好疼啊……我错!——呃啊!…别打了呜呜呜…女儿的屁股要烂掉了…”
“哼!你这骚货,怎么敢说是我的女儿,只是被人打屁股都快要高潮了!”钳着少女腰肢的铁手,在淫液的汪洋之中精准地攥住如血的阴蒂,用力一掐。
“呜…对不起…人家…被爸爸打着屁股…高潮了咿啊啊啊啊!——”
雪躯似浪,银发狂舞,失去了钳制的蜜臀再度摇晃着淫媚诱人的弧度,意识伴随着高亢的淫叫冲上无穷高处,恍惚之间,仿佛有什么在虚空之中一点点破碎。
……
“要逃走才行,醒过来,从梦中醒过来。”
清醒过来的黎倾涵如一条被捕捞的鱼一样不断扭动着自己的腰肢,拖着疲惫的躯体爬向大门。
“要逃进梦里吗?催眠师小姐,逃进你自己编织的循环往复的美梦,相同的乏味的梦。”
“不,这里才是梦,这个地狱才是梦!”黎倾涵清冷的声音染上几许慌乱愤怒的嘶哑。
“真的吗?那既然是梦,无论怎样都没关系的吧?”
“你要干什么?”连她自己都没有发现,口中吐露的言语此时竟仿佛求饶般地柔软。
“当然是——干你啊!”
两条纤长的白丝美腿如同累赘一般被擒住,往回拖拽,再不允许她有任何动作。
腿根,腰腹,粗糙的手掌的纹印一路前进,拂过一寸寸柔软白皙的肌肤,炽热而坚硬的巨物已然堵在玉门之外。
“放过我吧…进不来的啊!”火热的阳具浅浅分开蜜裂的小口,哪怕不能看见,那堪堪挤进穴口的龟头前缘,也足够无声地陈述出本体的可怖大小。
对失贞的恐惧和对男性巨物的恐怖死死地攫住黎倾涵心灵,泪水不受控制地决堤而出,少女带着颤抖的哭腔不断求饶。
湿润的蜜裂被肉棒轻而易举地分开,挤入少女身体的内侧,紧致的膣肉竭尽所能地阻塞阳具的插入,守护内里的贞洁。
然而,这对少女来说只是没有意义的酷刑,阳具残忍而执着地碾过一层层紧绷的膣肉,如推土机一般撕开绞缠的筋肉。
强大的压迫力扼住了黎倾涵的咽喉,求饶的哭声都被生生扼断成痛苦的闷哼。
勉力支撑的双臂直接垮软下去,上半身再度摔落在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