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啊——…哼唔…”
疼痛变得越来越清晰,少女感觉得到男人的肉棒如何一寸寸地推进,将潮湿的淫穴以火热所填满,埋进她身体的深处。
肉棒挺在那一层薄膜之前停住了步伐,钳着少女藕臂的手强硬地发力,扭转过少女娇小的躯体,肉棒也随之旋转着再度碾过阴膣的每一个凸起。
血液逆流,天旋地转的感觉裹挟疼痛冲击得黎倾涵意识不清,玉脊被拥入男人怀抱的瞬间,悬空的纤长美腿便下意识地死死环在了男人腰后,不染纤尘的洁白裤袜交缠得仿佛一只美丽的白色蝴蝶,而纵使隔着洁白裤袜,拢住少女腿弯的臂膀也能充分感受到她肌肤的滑嫩。
一双藕臂亦悄然勾住男人的脖颈,充血挺起的樱蕾随之直勾勾地顶在周江平宽阔的胸膛,连带着将雪腻挺拔的蜜乳也尽数送给男人掌握。
看着眼前那绝美的娇靥被折磨得陷入失神,可人的香舌像小狗一样伸在檀口外,强烈的征服感在周江平心底油然而生,但是,他还远远没有满足。
比起言语,他有更加完美的办法将黎倾涵从失神中唤醒。
深深吸了一口气,男人兴奋地将肉棒退出一点距离,然后挺动腰身,放松手臂的力气,失去支撑的娇小躯体像玩具一样径直落下,幼嫩的膣穴顺着重力贪婪地吞咽着男人的肉棒。
薄膜般的阻隔在男人的雄物面前不堪一击,被重力压制着一触即碎,殷红的处女血淌顷刻过肉棒和膣穴的缝隙,彰示着少女纯洁的丧失。
“呜啊啊啊啊——”
没有任何心理准备,膣穴被肉棒唐突地强行地贯通,直接承受了贞洁被破的痛苦后,肉棒裹挟着四碎的粉膜没有任何停歇地一路向前,在纤软的小腹撑起可怖的凸痕。
狂澜般的痛楚自下腹冲向全身,像要将她的身体捣碎一般横冲直撞。
少女埋下的螓首如被被利箭贯穿的天鹅般高高昂起,将痛苦尽数宣泄在惨绝人寰的悲鸣之中。
剧烈的疼痛贯穿了黎倾涵的意识,裹挟着重重积攒的情绪波动刺穿了守护潜意识最后的防线。
在被控制的情况下,她的记忆,情感,梦境所能连结的一切,尽数平铺在周江平眼前,只要引动水墨就能随意涂改,将少女的人生永恒改写成独属于自己的扭曲模样。
“呜咿!不要动了啊!…温柔一点啊啊啊!”
紧致无比的穴肉带来的痛苦,对男人也是无上的享受,丝毫没有理会少女的哀吟,周江平自顾自地耸动着硕大的阳具,在黎倾涵娇嫩窄紧的膣室中进进出出,每一次抽插都直直贯进宫室的最深处,直直捣入粉嫩的花心,仿佛直接作用于她的心神。
“因为是梦,所以没关系不是吗?”
“不,不……不要再…”黎倾涵清冷的声音嘶哑得仿佛来自另一个世界,狂野的开垦没有尽头地撕扯着她的意识,将少女的精神犁为荒芜,直至封存记忆和情感的部分临近崩溃。
——这是梦啊,但是,为什么,醒不过来。
“承认我是你的主人,也没有关系,不对吗?”
——这里是现实吗?如果这是现实的话,那就一辈子不要从梦中醒来好了。
“永远臣服于我吧,我将赐予你幸福。”
——不要醒来…脑子好奇怪,好像变得舒服起来了,这是梦,所以没关系。
不知何时起,周江平停下了腰部的动作,少女湿嫩的穴肉正自作主张地鼓动着雪躯上下颤动,扭动水蛇般的柳腰,贪婪地吞吐着肉棒的顶端,令粗长的肉茎在花心肆意搅动。
湿滑膣穴的肉壁紧紧贴合着肉棒的形状,仿佛彻底沦为了雄壮肉棒的奴隶。
“啊…我将永远臣服…哈啊…嗯…主人…好幸福…”
饱满的玉腿渐渐激颤着再起不能,少女无意识地扭动起雪臀,用酥软如泥的娇躯磨蹭着男人的肌肤,迷离的眼眸中水光潋滟,颤抖着膣腔仿佛正期盼着雄物的侵犯,渴求着粗暴的交媾。
——这是梦,所以没关系的。
“呜嗯…主人,求您快插进来吧…求您临幸您的奴隶…”
男人的脸贴了上来,凑向雪白无暇的粉靥,吻住了黎倾涵的柔嫩樱唇。
——没关系的。
咕啾…咕啾…
肥厚的舌头撬开贝齿,包裹住少女小巧的香舌,哪怕她逃入口腔的最深处也不依不饶地追击,肆无忌惮地舔弄,吮吸、品尝着她香甜的津液。
用自己的唾液浊染她温热口腔的每一个角落,直至沉积的浊物沁于少女纯洁的喉穴,随着“咕啾”一声被少女吞吐鹅颈咽下。
淫靡的水声从唇缝逸散,又清晰地汇聚于娇俏少女的耳畔。
——我是主人的奴隶,所以没关系的。
与此同时,男人环住少女玉脊的手臂交叉,穿过她的腋下,反手握住少女娇俏的乳鸽作为发力点,如她所愿地边揉搓白腻的奶脂边凶猛地耸动熊腰,狂暴的抽插着她稚嫩的膣腔。
“唔唔唔…呜呜…呜嗯…”
全部身心都被掌握在男人怀中,就连发出喘息都难以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