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男性浑厚的荷尔蒙所俘获,当做肉棒套子一样蛮横地使用,这样屈辱的体位却让黎倾涵由衷地感觉到欣喜,灵魂仿佛都要地臣服在那性具之下。
“唔呜呜呜唔!——”
雪躯被骤然按倒在桌上,冰冷的桌肚和火热的娇躯接触的一瞬间,窄小的膣穴再度缩紧,刺激得周江平越发兴奋,粗硬的阳具打桩机般在少女娇嫩的宫室冲刺,撞得少女娇嫩的臀肉越发肿胀。
无法逃脱,无法反抗,淫媚的肉体被牢牢禁锢着,只能任由无匹的快感随着交媾冲击着已然狂乱,如一叶翻涌在暴风雨中的小舟的意识。
漫长的一吻终于随着两人唇角拉起淫亵的长长银丝宣告终止,接近窒息的通红娇靥堪堪摄入了一点赖以生存的氧气,檀口便遵从着本能吐出一串淫语。
“咿、呀哈!…主人干得…哈啊…黎奴好爽…咿?咿!!!…不行了…要高潮了…咿啊啊啊!”
搅动淫媚膣室的器具再一次加快了蠕动的速度,翘乳翻飞,雪臀添浪。
浊白的精浆随着男人粗暴的撞击直接灌入了黎倾涵的娇嫩子宫,烧灼着从未有人到达的柔软。
滚烫的异物霎时熔断了少女最后的理智,伴随着连绵不断的妩媚绝叫,被男人臂弯托住的白丝玉腿如被折起的蝴蝶结,不似人形地猛剪住男人的躯体,带动她淫媚的雪躯在男人最后的冲刺中痉挛着蜷成弓形,螓首拼命后仰亦无法承受那蚀骨般的快感,一双流盼的美目怔怔,失神地注视着虚空。
半晌。
“就让我们在现实中再会吧,我的催眠师小姐。”挥手拂去了二人身上污浊,周江平故作绅士地俯身行礼,像臣子一样躬身后退半步,身影消散成满天的星点。
所以他也没有发现,黎倾涵迷蒙眼神中忽然闪过的一点清明。
……
第四日,周江平如约来到诊所。
“黎医生已经在诊疗室里等你了。”前台的护士好意提醒道。
“嗯,我这就去见她。”周江平回以善意的一笑。
“疗效真有这么好吗,下次放假我也去试试。”待他走远之后,前台传出了小声的嘟囔。
“呵呵,我们还会有假期?”
……
“嘎吱”一声,周江平推开诊疗室的大门,昏沉的光线让他不由得眯了眯眼睛。
黑暗中,娇小的人影仰卧在桌上,房间角落堆放着影影绰绰的杂乱物件。
“还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啊。”
稍微靠近了一些,周江平终于发现了工作时间横躺在桌上的萝莉催眠师在做什么。
梦幻般的雪色连衣裙的裙琚被掀到收腰处,被淫液打湿的白丝裤袜内一瞧竟是真空,能直接看到少女粉嫩的蜜裂和饱满的翘臀,就连纤薄的连衣裙胸口处亦隐约可见两点娇媚的樱红凸起。
即便听到了开门声,少女的素手仍隔着衣物不知羞耻地抚弄着乳头和阴蒂,从咽喉中挤出一声声苦闷压抑的娇吟。
快步上前,周江平掐住少女光洁的下巴,强迫黎倾涵将翻白的美目对向自己。
“周…主人?…”莫名其妙的错位感,驱使着她差点直呼主人的名讳,这是身为奴隶大不敬的行为。
但是……
——只要是主人,无论惩罚还是奖赏,不,哪怕仅仅是被注视着,这是慈悲的主人予我的幸福。
“黎奴错了,请主人责罚黎奴。”发情的身体只是想象着主人的伟岸身姿就燥热得快要融化,大脑什么也无法思考。
“哈啊~”
乳房被粗暴地揉搓着,不同于自己自慰时的揪扯,主人宽大的手掌轻而易举便拢住了它的全部,用纤微的掌纹刮蹭着真空连衣裙下的乳头。
——真是太好了,主人愿意宠幸我如此劣等的身体,为了回报主人的恩宠,我也一定要作出感激的回应。
于是,我用白丝裤袜包裹着的莲足撑起腰肢,微微弓起,将胸部高高地挺起,抬升到身体的高点,用挺起的娇蕾求欢似地磨蹭着主人的掌心。
抓捏的力度转瞬间间大了几分,疼痛穿过脑海,随即又转化成更多的快乐。
——主人的脸凑过来了,裙子……
——裙子,很喜欢,但是,已经无所谓了,我只要有主人就好。
将纤白的皓腕颤颤巍巍地凑连衣裙的领口,扯住衣襟,强行忽略掉了潜意识的抗议。
“呲喇!”我用尽全身的力气,撕开了曾经最喜欢的连衣裙,将布帛分裂成两半,搭在腰腹收束之处。
“请主人…享用。”羞耻如潮水一样涌向大脑,我却视而不见,不知廉耻地挺起赤裸的娇小雪峰,像妓女一样邀请他人如品尝珍馐般玩弄我的胸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