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十多个小时连续奸淫下,娇嫩的花唇虽没有破皮出血,但因过度摩擦不可避免的有些红肿。
金圣童感到忿忿,司徒空他们的手段比通天长老更狠,闻石雁的这样身份、这样的美貌天下找不出第二个来,这般暴殄天珍都不能算浪费简值就是在犯罪。
在双腿分开角度超过五十度后,金圣童将腿向上抬了起来,抬到一定高度后,弯曲的双腿挺直了起来。
闻石雁并没刻意这么去做,或许在潜意识里,当面对痛苦屈辱自己应该挺直能够挺直一切地方。
随着双腿越抬越高,两人视线虽差不多高低,但穿着黑丝的玉足已高高越过金圣童的头顶。
金圣童抓着闻石雁的腿往外拉了拉,让她小半个屁股悬在座位外面,身体往前靠了靠,淡红色的龟头顶在嫣红的花唇之上。
虽然他看上去只有十五、六岁,但实际年轻已有二十四,不过在强奸过闻石雁的男人中,他依然是年龄最小的。
今年是他的本命年,他庆幸在本命年能有如此的幸运,他并不知道闻石雁的真实年龄,更不知道今年也是她的本命年,阴错阳差间,他不仅自己穿了红色内裤,也给她穿上同样颜色的内衣内裤,但红色却没有闻石雁带来好运。
此时她心中牵挂着自己的徒弟,忍受着即将被强奸的痛苦屈辱,当顶在私处的龟头开始向前挺进时,按在两边座椅上的手掌缓缓紧握成拳。
龟头钻进花唇里,却在洞口改变了方向,龟头滑门而过,阳具碾压着花唇直冲而上,直到两人胯部紧紧贴合在了一起。
金圣童虽无比渴望进入到那幽深的洞穴之中,却仍克制着冲动、耐着性子用棍身摩擦着那两瓣嫣红的花唇。
“还有件事想听听您的意见,这个摩天轮有个好听的名字叫『高雄之眼』,当晚上亮起五光十色的霓虹灯后,它是高雄最璀璨的明珠。不过目前高雄实施二级灯火管制,虽然住宅区可以开灯,但所有娱乐设施、旅游景观和高楼大厦的灯光都不允许开启。不过只我愿意,还是能够让它亮起来,在占有您之时,我想点亮摩天轮所有的灯光,我要让这一刻充满灿烂与辉煌,因为那是我一生中最难忘、最值得纪念的时刻。”金圣童说道。
对于这般无聊至极的问题,闻石雁根本不屑理睬。
金圣童继续道:“您身份尊贵,又是凤最强战力,您就像一面旗帜,鼓舞着众多凤战士坚定胜利的信念,凤一定会想尽一切办法来营救您,听司徒空说凤已进行过一次营救行动,可惜最后功亏一篑。这里不是克宫地堡,司徒空更不是圣主,你们当中还是有不少人武功在司徒空之上,只要掌握到您确切的位置,我想凤会再次展开营救行动的。虽然凤并不知道司徒空会将您带去哪里,但应该会猜您在宝岛的可能性很大。现在整个高雄市都黑乎乎的,如果这个巨大的摩天轮突然亮了起来,很多人都能够看到,也会奇怪为什么在灯火管制期间摩天轮的灯会亮。我想这个城市应该有你们的情报的人员,他们或许会顺藤摸瓜找到您的踪迹;甚至华夏卫星都有可能发现这个异常,虽然卫星不可能看到车厢里的您,但有可能恰好拍下您上摩天轮前的画面。当然亮个灯就能让凤找到您的可能性并不大,我估计或许只有百分一的可能性吧。所以我很犹豫,在占有您之时,这灯到底是开呢还是不开?”
污辱过自己的人又将增加一人,商楚嬛正面临着难以预测的凶险,野兽般的男人在摩天轮下等着她,准备用更残暴的手段妄图征服自己,这一刻闻石雁是那么渴望自由,渴望冲破黑暗拥抱光明。
金圣童说得没错,灯火管制期间摩天轮忽然亮灯的确会引起很多人的注意,也如对方所言,仅仅亮个灯让同伴找到自己的概率极小,但哪怕只有一丝希望,对自己来说也有着巨大的诱惑。
但是在被强奸时自己提出开灯,想到对方说的那句:“我要让这一刻充满灿烂与辉煌”,内心的羞耻屈辱、愤怒伤痛似如惊涛骇浪,那“开灯”两字又如何说得出口。
金圣童抬头又看了看上方,车厢顶最高点已很近了,他不再用棒身摩擦阴唇,硕大的龟头再次顶在花穴洞口。
他眼中露出失望的神情道:“您不选的话,那我就不开灯了,强奸被世人视为恶行,在黑暗中进行或许会更加合适,您也不会感到太过羞耻屈辱,虽然我有些失望,但我尊重您的选择。”说着他踮起脚尖身体前倾,随着胯部向前挺进,淡红色的龟头撑开狭窄的洞门,缓缓地向洞里钻了进去。
对于金圣童来说,开灯与否并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闻石雁主动提出开灯。
在克宫地堡她虽用自己的身体满足过男人各种变态的欲望,但都是为了拯救无辜者的生命,她从没有因为自己而向敌人有半分退缩与屈服,而一次她为了自己会不会选择开灯,只有她自己选择开灯,才能迎来真正的灿烂与辉煌。
闻石雁希望自己不说他也会开灯,但她失望了,她读懂了对方的心思,对方要的不是开灯,而是要自己主动提出开灯。
在他眼中自已主动提出开灯似乎意味着某种屈服。
这算是某种屈服吗?
或许人太过疲惫,这一刻闻石雁的脑子有些乱,一时间竟无法给出明确的答案。
当整个龟头消失在花穴洞口时,闻石雁对自由的渴望前所未有的强烈,她想到商楚嬛,自己和她一起被男人奸淫的画面从脑海中掠过,她不愿意、也不允许这样的事再度发生。
商楚嬛让闻石雁心中摇摆的天平彻底倒向一边,迷人的红唇微微开启,她终于咬着牙吐出了“开灯”两个字。
金圣童像是听到天籁之音,他立刻按下耳边蓝牙耳机的按钮道:“开灯。”话音刚落,车厢刚好到达摩天轮的最高点,在“咯吱”的响声中,车厢停了下来。
在这一瞬间,整个摩天轮所有彩色的霓虹灯亮了起来,就如夜空中突然绽放起一朵绚丽多彩的烟花。
在似乎凝聚定格住的烟花最高处,金圣童将脚尖踮到最高,瘦小的身体向面前的闻石雁压了过去,胯间和他体型极不相称的庞然巨物以四十五度角从下往下发起凶猛的冲锋,这残忍、罪恶的一幕本在黑暗中悄悄进行,而这一刻却在霓虹灯的映照耀下纤毫毕现。
闻石雁虽已看轻生死荣辱、也经历多次同样的磨难,但这一次她还是咬住牙关,握紧双拳、绷直脚尖,下意识紧缩阴道试图抗拒对方野蛮的进攻,但那粗硕的阳具却还是挟着不可阻挡力量、破开重重阻挡、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刺进阴道的最深处。
从登上摩天轮后,金圣童一直在克制亢奋的欲望,即使对闻石雁私密处的侵犯猥亵,也都轻手轻脚颇为温柔。
但在亮灯之时,压抑多时的欲望似火山喷发,瘦小的身躯爆发出令人恐怖的力量,随着沉闷的撞击声,巨大的冲击力不仅让闻石雁就连车厢都剧烈的摇晃了起来。
摩天轮的霓虹灯亮了,在灿烂与辉煌中,他的阳具插进那凛然不可侵犯之人的阴道最深处,他终于占有了这个世界上最强大、最美丽的女人,热血奔腾直冲大脑,金圣童仿佛登上了这个世界最高、最险、最美的那座山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