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圣童踮起的脚跟踩回到车厢的地板上,随着身体高度降低,斜着锲入阴道深处的阳具像撬棍般撬动耻丘向上隆起。
在发起最后冲锋时,或许为了显示自己的勇武,他下意识地将真气贯注其中,阳具坚硬程度骤然提高。
粗硕的棒身从阴道口显现,后退不是代表着离开,而是蓄力发起更猛烈的进攻。
金圣童双手十指陷入对方结实的腿肉中,刚才他还一口一个“您”,似乎极度尊重眼前之人,而此时却对她遭受到的疼痛完全视而不见。
随着一声低哼,大半抽离花穴的阳具以直刺的方式凶猛地捅进花穴深处,巨大的冲击力将悬在座椅外的臀部撞了进去。
那双如孩童般的小手更紧地攫住大腿根部,丰盈的雪臀被拖拽出来,再次以悬空的方式迎接他下一次更猛烈的冲锋。
在踏上摩天轮时,金圣童并没有打算以如此暴力的方式奸淫闻石雁,别的男人已在她身上用过太多暴力的手段,做不到超越他们,便没必要东施效蹙。
但在彻底占有她时,金圣童还是违背了初衷,他如司徒空、华战严横那样,用胯间坚硬的武器对闻石雁身体最柔弱处展开杀戮般的进攻。
对于男人来说,似乎唯有凶猛的进攻才能证明自身的强大,而金圣童比一般人更希望证明这一点。
在充满兽性和暴力的冲击中,金圣童意识到这样疯狂的奸淫并不是自己的计划,当他想放缓抽插速度时,突然看到闻石雁眼神中的轻蔑与不屑。
在那座与世隔绝的孤岛上,在自己还没成为那里的最强者时,无论走到那里,周围都会有这般带着轻蔑与不屑的眼神。
此时此刻,他是施暴者,却感受到莫名的屈辱与愤怒。
在成为那座岛上的最强者后,他用拳头让每一个嘲笑过自己的人都感到深深的后悔,虽然眼前之人远比那些人强大,虽然她是高高在上的圣凤,但这个世界上没人可以嘲笑自己。
金圣童的身体突然来了个一百八十度旋转,闻石雁被拖拽到车厢过道上,后背重重撞在对面的椅脚上,他曾说过不想让闻石雁躺在肮脏的地上,但这一刻他已完全忘记自己说过的话了。
金圣童握着闻石雁的双腿,将她半裸的身体拗成折叠的U形,自己则扎着马步蹲在对方翘抬起的雪臀后面,这一刻他虽矮小却居高临下,粗硕的阳具以垂直的角度如打桩机般一下一下继续猛烈冲击着对方的花穴。
恶魔终于露出他本来的面目,胯间传来撕裂般的痛楚,但闻石雁反到比刚才更加镇定与坦然。
对方将自己身体弯曲成U形,故意在极距离让自己看着他的阳具是如何刺进自己的身体,闻石雁并没有刻意转移视线,她的愤怒值在不断提高,羞耻感反到没刚才那么强烈。
突然摩天轮所有的霓虹灯毫无征兆的全都灭了,金圣童大怒问谁关的灯,耳机里手下汇报说是司徒空下的命令,因为灯火管制期间开灯太引人瞩目容易暴露行踪。
顿时金圣童如泄了气的皮球沉默无语。
关灯后,黑暗中闻石雁轻蔑不屑的眼神没有那么刺眼,他终于慢慢冷静了下来。
金圣童搂着闻石雁的腰将她从地上抱了起来,他坐在椅子上,让对方坐在自己身上。
望着几乎贴在脸上的丰盈雪乳,他深吸了一口气说道:“对不起,刚才欲火攻心,对您太粗暴了,我向您道歉。我本想让这灯一直亮到我们回到地面,这样您被同伴找到的可能性会大些,但亮了这么一小会,这个可能性变成更低,但这是司徒空下的命令,我也很无奈。人的一生总有那么多的无奈和身不由已,就像当年我被鸡奸,就像您现在被我强奸,而我想让这里亮一些也都做不到。不说这些了,您是有大境界、大格局、大智慧之人,自能做到荣辱不惊、悲喜不乱、淡定从容,我就不在您面前无病呻吟了。”说着脑袋往前凑了凑,如红宝石般璀璨的乳头已被他含在嘴里。
他用双手按在对方臀上,被黑丝包裹的臀部在他胯间充满韵律地摇曳起来。
闻石雁望向车厢外黑漆漆的夜空,霓虹灯哪怕亮上一个小时,同伴发现自己的概率可能也只有百分之一,而亮了短短几分钟,概率基本为零。
除了同伴的营救,除了蚩昊极伤愈归来可能出现的转机,她努力思考还有没有别的脱困手段。
现在不仅是自己,司徒空还将魔爪伸向了商楚嬛,即便她安然无恙,但当她看到那些自己遭受凌辱的照片不知会有多难过。
换成自己,宁愿承受千刀万剐,也不愿她受到一丝伤害,自己是这样,她也是一样的。
闻石雁不知道接下来司徒空还会有什么样的手段,想到那个比野兽更像野兽的男人,心中竟有了一丝莫名的恐惧,她并不是害怕那些手段,她怕商楚嬛看到那些残酷的画面。
半年了她的精神状态总算稍微好些,这突然的变故又将会给她留下难以愈合的心理创伤。
这一刻她对光明与自由的渴望越发强烈。
虽然阳具抽插的速度并不快,但金圣童感受到从没有过的快乐,他是那么希望这样的快乐能一直延续下去,最好延续到生命的尽头。
可他没有时间,很快车厢就会从最高点开始下降,当重回地面时,她将不再属于自己。
想到这点,他心中感到莫名的失落,但有什么办法呢?
这里是司徒空的地盘,他的武功在自己之上,哪怕心有不甘却也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