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做的唯有抓住当下,珍惜眼前的每分每秒,给自己留下最美好、最难忘的回忆。
金圣童搂着闻石雁纤细的腰肢跳下座位,他再次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身,两人的位置重新回到最初时的模样。
短短十来分钟的交合,他已有了强烈的射精冲动,当然哪怕不使用真气闭锁精关,他也可以再坚持一会儿,可真的没有太多的时间,他还有很多想做的事还没做。
望着黑暗中闻石雁美得令人窒息的容颜,金圣童心头猛然一颤,很快自己的精液就将射进她身体,如果这次只有司徒空、华战、严横强奸过她,那么自己是第十个将精液射进她身体的男人。
在华夏文化中,“十”寓意着圆满与完美,这一刻他由衷感谢上天对自己的眷顾。
闻石雁感到插入自己身体的阳具变得越来越炙热,对方应该快射精了,如果圣主也算男人,再加上他有十个男人将污秽的精液射进自己的身体。
此时虽只增加一人,但从九到十,前者是个位数,后者是十位数,心理上差别还是极为巨大,浓浓的苦涩在她心中无声无息地缓缓流淌。
看到对方的脸向自己凑了过来,看样子是想亲吻自己,闻石雁下意识想躲避,但最后还是忍着没动。
虽被强吻是那么地不甘心,但被对方捏着下巴强吻会更难以接受。
两人的唇紧贴在了一起,金圣童感到丝丝的凉意,冷冷的眼神、冷冷的嘴唇,就连包裹着自己阳具的阴道似乎都没有一丝暖意。
金圣童不止一次看到她被男人强奸,但对方在他心中依然充满凛然不可侵犯的圣洁感,而此时冰冷的神情、沁着寒气的身体让这圣洁感越发浓郁强烈,而有时女人的圣洁感对于男人来说就如同强效的春药。
“唔!”金圣童抬起头,嘴里发出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的呻吟,他望着眼前那张凛然不可侵犯的绝美脸庞,阳具骤然加快抽插的速度,开始射精前的最后冲刺。
一股股灼热的精液从龟头顶端喷射而出,在谁也看不到的漆黑之地,娇柔的花蕊再次承受着精液的猛烈冲击,饱受蹂躏的阴道再次灌满了男人喷射出的肮脏秽物。
射精后,阳具仍在闻石雁里身体里停留了许久,金圣童脸上满是食髓知味,不知餍足的神情。
终于他恋恋不舍地将阳具抽了出来,随即他以飞快的速度脱下对方红色的蕾丝内裤,擦拭起从阴道里流淌出来的浓稠精液。
“您的这条内裤会成为我最珍贵的收藏,还有您今天穿的衣服、丝袜还有鞋子,我也都会收藏起来,那块染着您初夜落红的床单是我亲手交给通天长老的,虽然这些藏品加起来也比不上那张床单,但对我来说已弥足珍贵,因为这是我这一生最忘的回忆。”说着金圣童将沾满精液的内裤小心翼翼地放在自己脱下的衣服上方。
放下内裤后,金圣童开始一件一件脱掉她身上衣物,既然是对她占有,总需要让她一丝不挂、身无寸缕地面对自己,九十分钟眨眼已过半,他真希望时间流逝得能慢一些、再慢一些。
闻石雁面带寒霜任他脱去衣物,虽然对方的行为本质与那些污辱过自己的男人没有区别,但对他的痛恨程度似乎比其他人略低一些。
他说的那些话虽带有强烈的羞辱性质,但闻石雁觉得他并不是完全为羞辱自己而故意说的这些话。
以前自己把能力越大、责任越大视为座右铭,没想到过去不太重视的容貌外表竟会给自己带来这么大的羞耻与屈辱。
金圣童将闻石雁脱下的衣服整齐叠好放在对面座椅上,红色的文胸、内裤摆放在最上面。
做好这些后,他看了看车厢外边道:“这里太闷了,我们去外面透透气。”说着一把将车厢的门拉了开来。
这是金圣童早计划好的,作为对她彻底地占有,性交、肛交和口交三样必不可少,自己将在车厢里完成对阴道的占有,而对后庭菊穴的占有他想在车厢顶上进行、至于重要程度最低的口交则视情况而定。
他抱起闻石雁,用的是公主抱,百来斤的重量对强者来说轻若鸿毛,但身高只有一米五多金圣童抱起一米七多的闻石雁,双方体形上的差距让人觉得他抱得并不稳当,甚至像随时会被对方压趴下似的。
在克宫地堡,通天长老抱起闻石雁时大多用胳膊挟,而绝地长老喜欢将她扛在肩上,虽然偶尔也有几次被这样抱过,但她还是极不适应,不由自主地又生出反抗的冲动来。
金圣童抱着闻石雁跨出车厢,单足轻踏摩天轮的圆环铁圈,轻盈地跃到车厢顶上。
车顶圆弧型的空间极小,但对强者来自然如履平地。
上到车厢顶后,他抱着闻石雁并没有放下,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因为灯火管制,繁华的城市只有零零星星灯光,显然有些死气沉沉和压抑之感。
闻石雁望向远方,觉得那些高楼大厦看上去有些朦胧,她这才想起因为失去真气连视力都会下降。
潮湿的海风迎面扑来,吹动她飘逸的秀发,大海的味道让她更加渴望广阔与自由,同时在金圣童怀中她也感受到更加深沉的无奈。
金圣童本打算让闻石雁趴在车厢顶上,自己从她臀部后方完成对后庭菊穴的占有,这是肛交最常用体位。
但不知为何,他突然觉得这似乎有些残忍。
他想起自己被第一次被鸡奸时的情形,也是在漆黑的夜晚,那个男人打伤他后将自己拖到一块巨石上,然后强迫自己跪趴着,接着下体撕裂般的疼痛占据了他所有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