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什么时候勾引你了?”赵妃被他无赖语言气得七窍生烟,厉言直斥。
“娘娘现在还紧搂缠夹着微臣不放,这不是娘娘勾引微臣,难道是微臣在勾引娘娘?”
赵妃这才发现自己的不堪情状,惊叫一声,放开了他,连退几步,啜嚅道:“明明是你……”虽然明知是对方用强逼迫,但后来自己却也的确是投怀求欢,这难堪的情状,尽数落于对方眼中,哪里还能掩饰得过去。
当真是欲骂不能,欲辩无言了。
同时也觉得下身羞人之地的深处,一阵阵恍如蚁啮的骚痒不断传来,裤胯之间凉飕飕湿漉漉的,只怕早已被淫欲爱液浸湿了,惊觉自己竟然如此不知羞耻,那骂人的话更加是出不了口了。
不想这时秦忍又换了一副无赖嘴脸,将臂膀放到鼻前一嗅,讶道:“娘娘真的是好香啊,厮人已离,余香犹存,莫非是娘娘尚且留恋微臣的唇舌吗?”
不等她答话,忽又抬起大腿,指着上面一小片濡湿之处,惊叫道:“这是什么?”说着,伸指在上面一沾,收到鼻端一闻,更是惊讶:“这是女子下体的味道,唔,倒和娘娘体香有些相象,莫非这是娘娘情动之物?哎呀呀,我还不知道娘娘是这么骚的呢。听说皇上卧病半年,早已不能人道,怪不得娘娘浪成这样,要向微臣求欢呢。”
这都什么人那,把人家的情欲挑逗起来了,就在那里故作严肃,等人家好不容易宁定下来,他又淫词相戏。
贵妃娘娘几乎要被他大起大落的作派给逼疯了,银牙暗咬,把心一横,斥道:“奸贼,哀家与你拼了!”说罢,一提裙裾,把头一低,便向他一头撞了过来。
秦忍可是会家子,若是被她这一头撞上了,岂非笑话。
只见他不避不让,待她近前了,这才微一侧身,让了过去,同时伸手抓住她衣袖,用力一扯,只听“嘶拉”一声,赵妃的半边衣襟便被扯了下来,一条晶莹如玉的藕臂裸露在外。
赵妃这一撞失了目标,收势不及,向前便直冲出去,再加上被秦忍这么一扯,失了平衡,摇摇晃晃地便要摔倒。
不等她惊叫出声,身子已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只见秦忍那张讨厌的色脸又出现在她面前,嘻笑着道:“看来娘娘还真是急了呢,这么不顾一切的投怀送抱,微臣再要推拒,未免却之不恭,这就让微臣好好地慰籍慰籍娘娘吧。”
“你走开!”赵妃已被戏弄得全没了脾气,也不想和他再分说什么,只冷冷地回了一句。
秦忍也不以为忤,低头细细欣赏怀中的美人儿,她的衣襟被扯去半边,另一边也在慌乱中滑了开去,已然不能蔽体。
上身只剩得一件窄小抹胸,护着那对淑乳,挺拔双峰傲然立起,顶端两粒小小红豆,隔着薄薄的衣料,清晰可见。
抹胸之下,是整个裸露出来,全无遮掩的雪白平坦小腹,在明亮的烛光之下,泛着一层柔和的动人光泽。
秦忍按捺不住,低头伸舌,在那小巧圆润的肚脐眼上舔了一下。
却只觉得怀中美人儿只是娇躯微微一颤,竟然既不斥骂,也不抗拒,心中奇怪,侧头看去,只见赵妃双目紧闭,银牙紧咬,偏过头去,默默流泪。
小美人儿已经认命了,这表明秦忍的戏辱已经初见成效,但要让她如娼妓般不知廉耻,那还差得远呢,所以这玩弄还得继续下去。
秦忍抄起贵妃腿弯,来到御书案前。
这书案因皇帝久已不用,上面的书籍文具已然撤去,上用黄绫覆盖,正好成了现成的床铺。
将赵妃放在书案上,他才故作惊讶地道:“娘娘因何流泪,莫非是因能与微臣有合体之欢,欢喜得哭了?”
贵妃再也忍不住,斥道:“谁……谁欢喜了,你……你莫胡说。”
“不是欢喜,那便是怪微臣行事拖蹋了,娘娘匆急,微臣这便效劳。”
赵妃把牙一咬,道:“你要来便来,谁管得了你,我……我只当被鬼压了。”
“哎呀呀,尝闻只有窑姐儿才会把与男人欢会称为被鬼压,怎么娘娘也这么说?莫非娘娘也是……”
赵妃直被他一句话噎得俏脸煞白,情知说不过这无赖侯爷,自己这身子都要被他污了,给他言语上欺辱几句又算得了什么,我以后只不答理,也便是了。
当下仍是闭目咬牙,侧头一边,只等着那难堪的羞辱来临,连泪也止了。
秦忍讨了个没趣,可不会这么善罢,笑道:“微臣还是先尝尝娘娘的小嘴吧,方才一尝,实在回味无穷那,想必娘娘也是如此。”说着便俯身吻去。
赵妃闻言一惊,她现在倒不怕被他强行沾污,却只怕他那出神入化的调情手段,万一再被他挑逗得意乱情迷,失仪失态,那便如何是好?
可是心底里却又有些渴望能再尝那种销魂蚀骨,如在云端的美妙滋味。
抗拒还是不抗拒,犹疑两端之际,两片火热的唇瓣已复上樱唇,心中暗叹一声,罢了罢了,由他去吧。
微张檀口,将粗大的舌头迎了进来,丁香小舌随即迎上,两条舌头交缠在一起,忘情激吻。
这回秦忍更是肆无忌惮,双手放肆地在贵妃娘娘雪白的胴体上游走,嫌她身上衣物碍事,干脆三两下扯碎了,抛在地上,贵妃正自被他亲吻爱抚得意乱情迷,虽觉不妥,却也没有阻拦。
待得尽尝个中滋味,秦忍才将娇喘细细的赵妃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