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细欣赏起她赤裸的娇躯。
经过一番激吻之后,赵妃洁白的娇躯微微泛红,更增娇艳。
虽是平躺着,但那对娇美的淑乳仍然傲然挺立,随着主人急促的呼吸,微微起伏颤动,那粉红双梅正挺然屹立在雪峰之顶,粉嫩娇美,引人垂涎。
向下看去,宛如覆着白雪的平原般平坦柔美的小腹底端,丛生一簇倒三角形的凄凄芳草,根根浓黑如墨,却并不密集,通过稀疏草丛间的缝隙,秦忍甚至可以看到隐藏在下方的点点粉红。
那正是所有男人都渴望侵略占有的女人圣地。
他并没有放过任何一个可以羞辱赵妃的机会,仔细打量着那丛引人暇思的芳草,故作惊讶地道:“听说下体毛发浓密的女人,最是渴求欢爱,娘娘耻毛如此浓密,怪不得饥渴若此。”
赵妃这才发觉他正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赤裸的下体,顿时脸红过耳,小声争辩道:“哪……哪里密了,天下女人不都是这样!”
“天下女人?难道娘娘还见过天下女人的下体了不成?想不到娘娘还有这个嗜好!”
“没……没有,我只见过我娘的,她的就和我一……”说了一半,猛然惊觉,急忙住口,心中暗自自责:哪有女儿在男人面前述说自己娘亲下体的道理?
更何况还是一个正在淫辱自己的男人!
秦忍心中大乐:小美人儿,你可又上当了。
呵呵一笑,道:“哦,原来娘娘的下体和令堂是一样的啊,微臣真想把令堂请来,两相比对,看看谁的下体更为诱人一些。”
赵妃不由大惊,这奸贼是个敢说敢做的主,此事全因自己一言不慎而起,若是母亲真的被他如此羞辱,那自己真是百死莫赎。
连忙呵斥道:“奸贼,你敢!”
秦忍大手复上她一只嫩乳,稍为用力地按揉着,道:“我敢不敢,那就得看娘娘的了。”
赵妃知他什么意思,忍着羞意,拉着他另一只手,按在自己的另一只乳房上,柔声道:“你要怎么玩,我……我都遂了你的意便是了。”说着这话,心中忽地又想,他方才就说过母女同乐的话,难道这贼子有这种嗜好吗?
只不知,如果我和娘亲一起在他面前赤身裸体,受他淫辱,是怎样的一种羞人情景。
想到这里,竟然对这样的事有了一点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秦忍得寸进尺,低头在她耳边道:“遂了我的意,有什么意思?还是你主动迎合,和我共赴巫山,同享极乐,最让我舒心。”
“谁……”赵妃习惯性地就要否认,却猛然想起他的要胁,急忙闭嘴,轻轻“嗯”了一声,羞不可抑地别转了头。
秦忍乐不可支,一只手便缓缓向她下体滑去,待那手抚上草丛,赵妃也察知他要干什么了,急忙惊叫一声,夹紧了双腿。
她倒不是怕他抚弄自己的私密之地,都到了这步田地了,他摸还是不摸,又有何分别。
只是她玉臀之处,一片凉飕飕的,粘粘腻腻的极不好受,心知那是刚才被他爱抚,情动之时流出的水儿,这等难堪之事,若是被他知道了,又不知要受他怎样的一番嘲笑羞辱了。
但玉腿夹得再紧,也不起一丝阻挡作用,只不过让他的手在前进了,多享受了一番丰润玉腿那柔软如绵,温润如玉的绝妙肉感罢了。
终于,秦忍的手还是分开了两片小小的蚌肉,中指直抵桃源洞口。
马上,秦忍便嘿嘿淫笑起来,中指在洞口揩了两揩,抽回手来,伸到贵妃眼前,笑道:“娘娘请看,这是什么?”
竖起的中指上,沾满了清亮如水,粘稠似密的爱液,赵妃不望而知,干脆闭着眼,把心一横,道:“那是……那是妾身想要了,请……请侯爷……侯爷怜惜则个。”
说到最后,已是声如蚊鸣,但到底是让秦忍听清楚了。
但让他好生没趣,这么快屈服了,有什么好玩?
便即将中指伸到鼻前,深吸了一口气,那层玉液散发着一阵淡淡的特殊芬芳,却最是能令男人动心的气味,不禁赞道:“好香啊,果然不愧是馨妃之名,连从那里面流出来的东西,都这么香,皇帝一定也是仔细嗅过娘娘的下体,才将你封为馨妃的吧?”
这人真是油盐不进,难道不管人家如何委屈顺从,他都可以不管不顾,非得要羞辱人家一番才行吗?
娘娘千岁忍无可忍之下,终于发飙了,呼地一下坐了起来,两个浑圆结实的乳球随着她的动作在胸前猛烈颤动着,就一如娘娘现在的心情般起伏不定:“你……你要来就来,怎么这么多废话!”
秦忍不禁有些意外,却又有些喜欢,这娘娘生起气,还真别有一番娇美呢,特别是在一丝不挂的情况下,正欲再调戏几句,忽听得门外有人娇声斥道:“来者何人,速速止步!”
秦忍闻言不禁吃了一惊,心中只叫:难道是冯阉回来了。回头看赵妃,只见她也是俏脸煞白,呆呆坐在案上,不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