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妃再一次在最后关头被踹回谷底,心中之苦闷,可想而知,急得都快要哭了,娇身不住扭动,哭叫道:“侯爷,给奴家,快给奴家,奴家要!”
秦忍复又低头,凑上那春水长流的洞口,深深一吸,随即长身而起,含住娘娘的樱唇,将口内液体,渡了过去。
赵妃正自迷乱之际,只道是他的口水,尽数一咽而尽,这才发觉有异,睁开美目,惊问:“这是什么?”
“娘娘下面流出的水啊,娘娘品不出来么?”
“你……你怎么叫我吃这东西?”闻听自己吃了自己的淫液,贵妃羞恼难言,忍不住瞋目质问。
“微臣吃得,娘娘如何吃不得,德妃刚刚也吃过自己的呢,来,娘娘不要害羞,微臣嘴上还有一些,都给我舔干净吧。”
见他言疾色厉,知道拗他不过,况刚才所尝,虽然味道有异,倒也不如何难以入口,心底反倒是有些些向往,便即伸出丁香小舌,在他唇上细细舔过,又伸入他口内,将他口腔反复撩了几遍,待得他点头允可,这才退出来。
心中却实在怕他再想出什么刁难羞辱自己的点子,只得强忍羞涩,低头轻语道:“侯爷,请你给奴家好吗?奴家真的好想要。”
“给什么你?手、脚,还是你还想再喝些自己的水?”
“我……我……”赵妃羞恼欲死,这人为何到就是要处处羞辱自己,委屈难奈,不禁眼中泪垂,咬牙道:“请……请侯爷赐,将宝贝赐与奴家。”
“原来你是要肉棒,那你说清楚啊,再来说过,说不明白,微臣这便告退。”
这等羞人之语,她如何出得了口?
但若不说,看这侯爷的意思,他是真的要走,这一走之后,他要如何整治自己,那且先不去管他,目下自己欲火难耐,可也实在受不了啊。
万般无奈,只得鼓起勇力,提高了声音道:“奴家要侯爷的肉棒,请侯爷垂怜。”话一出口,心中忽地又是一松,连自己都觉得心内似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变化。
“你要我的肉棒干什么?是拿来看呢,还是用玩?”
赵妃此时已敞开了胸怀,闻言抬头看着他的双眼,娇声道:“奴家请侯爷将肉棒插入奴家的小穴,恩赐奴家一夕之欢。”
秦忍从她的眼神语调中,也品出了一些别样的味道,知道大功将成,笑握着她一只淑乳,一边把玩,一边道:“微臣奉谕!”
说罢,将身上衣衫一脱而尽,又将贵妃的打横摆正,香臀露于案外,一双玉腿搭在自己肩上,硬挺的肉棒抵在穴口,又道:“娘娘容禀,微臣的肉棒这便要插进娘娘的御花园中,一览胜景,还请娘娘恩准!”
这时的言语之辱,都已如毛毛细雨,赵妃浑不当一回事,反将他双手按在自己淑乳之上,一边推着他的手来回揉搓玉乳,一边道:“准!”
秦忍腰身一挺,却是故意稍稍一偏,那粗大的肉棒从洞口滑过,整个紧贴着那小小肉豆掠过,将渐渐走向迷乱的贵妃刺激得浑身一颤。
如是者三,秦忍的肉棒在赵妃的私处乱戳乱弄,就是过其门而不过。
赵妃闭目等待那羞人一刻的到来,却只觉得那火热的肉棒只是在秘谷嫩肉处来回摩擦,每每如同炽焰撩动干柴,将自己的情欲燃为旺火,体内酥痒益甚,实在不堪忍受,只得睁眼嗔道:“你在干什么?”
秦忍促狭一笑,道:“娘娘花园道路曲折,微臣找不着路,还请娘娘引领微臣进入。”
这人怎地这样无耻,要奸淫人家,还得人家帮他引路,但这时欲火难禁,也只得听他的话了。
便支起身来,坐在御案边缘,一手拨开蚌肉,一手抓住了秦忍的肉棒,只觉手中火烫之物异常粗大,一只手几乎不能尽握,心中惊骇,偷眼望去,却见手中巨蟒似的物事,青筋盘绕,马眼微张,龟头赤红,因为沾满了淫水而微微泛着光泛,着实可怖。
心中不自禁地害怕:这么大的东西,如何能插得进自己身体里面。
此时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一咬牙,一狠心,将下身凑了上去,将肉棒前端抵在了小穴入口之处,正欲发话。
猛觉得下身一阵钻心剧痛,低头看去,却原来那雄纠纠的肉棒,此时已开水道,破雄关,硬生生的插了一半进小穴之中,一缕鲜血,正从被极力撑开的穴口处流出,缓缓滴在黄绫之上,娘娘的玉洁冰清的身子,终是交到德威侯爷的身上。
赵妃忍痛不禁,出声哀告道:“奴家初经人事,还请侯爷怜惜则个。”
“微臣理会得,微臣也是第一次,也请娘娘用心些儿。”
他口里说着,动作却不多做停顿,双手扶着贵妃玉臀,猛地向自己身前一拉,同时腰身疾挺,急急向前插去。
沉闷的肉体撞击声响起,粗大的肉棒已全根没入贵妃体内。
新瓜开破的肉道,哪里禁得住这样无情的蹂躏,只听得贵妃娘娘一声尖叫,四肢紧紧扒在秦忍身上,浑身剧颤不已,珠泪滚滚而下,颤声道:“侯爷只不顾惜奴家!”
秦忍笑着舔去她脸上泪水,道:“娘娘,所谓长痛不如短痛,现下痛一些,以后可就好过了,来,且让微臣给娘娘一些快意。”
他说着,便收腰胯,想将肉棒退出。
赵妃痛劲未过,他这一动,疼痛更甚,急忙四肢紧缠在他身上,只叫:“侯爷稍待,奴家痛得很,让奴家缓一缓,稍缓一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