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使尽吃奶的力气,紧贴在他身上,两个坚挺的淑乳都被压成了扁扁的肉饼,以秦忍之力,一时竟也挣脱不开。
况且肉棒被温暖湿滑的肉壁所紧紧包裹,那柔软的肉壁因紧张疼痛而拼命蠕动收缩,更如同温润的小手般紧握着肉棒,替他轻轻按揉,湿滑紧热,种种快美之感,比之口腔吞吐,更加远胜,实言语所难以形容,也乐得多受用一会。
便笑道:“好好好,我不动就是,娘娘让我亲个小嘴吧,就这么站着,实在无趣得紧。”
赵妃只求他得能不动便好,哪会不如他的意?
抬头以唇相就,和他吻在一处。
秦忍双手空着自也不能闲着,在她玉背丰臀上四处游走,抚摸着那丝锻一般的嫩滑肌肤,心中快意莫名,给皇帝的处女老婆开苞,这可是千古难遇之事,人生得能如此,也自不枉了。
激吻之下,赵妃下体的疼痛渐去,情欲又慢慢上来,手脚不由自主地便松了下来,她抽离樱唇,在他耳边轻声道:“侯爷,奴家可以了,你动一动吧。”
“动,怎么动?这样吗?”说着扭腰摆胯,臀部打着圆圈,那肉棒只在娘娘小穴内左摇右摆,就是没有前后进出,那肉棒尽根而入,龟头直抵在花芯之上,这么左右一动,更是挠得娘娘骚痒难耐,欲罢不能。
赵妃见他神色茫然,肉棒只在自己体内乱动,只道他真不知道如何操弄女人,看来他所说尚是童身之言,倒是不假。
宫里后妃入宫之前,那都是预先派了年长宫女,教习她们迎合交欢之事,以免到了龙床之上,诸事不知,坏了皇帝的兴致。
所以她虽未经人事,倒也并不是全然懵然无知,当下轻轻一笑,在秦忍耳畔羞声道:“侯爷只需将宝贝略向外退一退,再插进来,如此来回抽动,便是了。”
不想她这一笑,便有些轻视之色,可把秦忍恼着了,心中暗笑,便道:“这样来回地动,便是平常所说的操吗?我这样就可以操娘娘了吗?”
赵妃听他忽吐秽言,脸上顿时羞红一片,却又只觉当此之时,听着他的下流言语,心中更有莫名的爽快之感,便即应声道:“是,侯爷这般,便是在操奴家了,请侯爷快些动动,快些操弄奴家。”自轻自贱之下,心中竟是另有一种爽快之感,不由全身一僵,竟是小小地攀上了一个高峰。
秦忍却仍装傻道:“可是,我还是不懂啊,不如请娘娘为微臣示范示范。”
赵妃在他连番淫辱戏弄之下,渐渐地体味到自轻自贱,放纵淫乐之快美,此时只想着能达至那人生极乐,可顾不得其他了,便娇喘细细地道:“请侯爷抱奴家到椅上坐好。”
秦忍依言而为,赵妃双脚分立他大腿左右,踩在椅边上,下身尚自套着他的肉棒,伸玉臂环在他颈上,娇声道:“侯爷,奴家要动了。”说着,便抬起玉臀,待小穴将肉棒吐出一半,复又坐了下去。
初初抽动之时,开破之处,尚有些疼痛。
但几番抽动,那快美之感远较疼痛为甚,便也渐渐加快速度,玉臀起而又伏,伏而又起,如同翻飞的玉蝶般,只绕着粗大的宝贝,上下飞舞。
胸前那一对玉乳,也随着她的动作,激烈上下抛荡,漾起阵阵乳波肉浪,引得秦忍色心大动,抓住跌宕的淑乳,恣意揉搓。
赵妃终究是个纤纤弱女,加之秦忍阳物粗大,进出既不容易,抽动的快感也远较常人为剧,初经人事的她哪里禁受的住,只十数下的抽动,便已气喘吁吁。
在忽然被秦忍挺身一顶,龟头重重撞在花芯之际,娇躯轻颤着越过了一个小高峰,无力地倒在秦忍怀中,喘气不已地道:“侯爷恕罪,奴家……奴家实在没有力气了。”
秦忍淫笑一声道:“娘娘演示完了,那就该由微臣来操娘娘了,且请看好了。”
说着,复如先前一般,将她放在案上,架起一双玉腿,肉棒缓缓抽离,到只留龟头在内时,便猛地插了回去,重重地撞击在花芯上,引得赵妃发出一声尖声浪叫。
他这一开动,存的心思便是要将这贵妃娘娘驯服于胯下,自然使出了久已熟读,却从未试练的道家御女之术,肉棒忽徐忽疾,忽快忽慢,忽而全根尽出,再尽根而没,重重撞击花芯,忽而只在肉穴内小幅缓慢抽动,让赵妃细品龟头边缘刮擦肉壁的快感,忽而又全根退至洞口,只在穴口处缓缓摩动,忽而又深入龙潭深处,抵着花芯,研转磨动,使尽浑身解数,直把贵娘娘娇嫩的御花园,当作了自己练习欢爱之技的演武场。
这一来,贵妃娘娘可就抵受不住了,只觉得下身快意一波接一波地涌上来,直冲脑际,整个人如处云雾,如飞天外,浑浑沌沌地直不知身在何处,早已将贵为帝皇妃子的矜持娇羞抛却,紧紧地搂着秦忍,口中娇如黄莺,媚人心魂的淫声浪语不断,只求侯爷能操得更快一些,更狠一些。
眼看得恣意淫弄之下,贵妃眼神逐渐迷离,一双纤纤玉手忽开忽合,有如鸡爪,全身泛着桃红之色,下体处泉涌如潮,裹着阳物的肉壁更是一阵紧似一阵的收缩。
心知这位贵妃已经将至人生极乐了,他现下的目的,乃是淫辱贵妃,又岂能就此让她得如愿?
当下狰狞一笑,掰开贵妃盘在自己腰间的玉腿,敛胯收臀,将阳物退到了肉穴之外。
这一来,赵妃再次落入深谷,比之前两次又有不同。
这回可是真刀实枪的肉博,贵妃只道侯爷要了自己清白之身,必定全力以赴,心中将那礼义道德抛到九宵云外,只是纵力求欢,全力寻求那人生之乐,攀得越高,故此摔得比前次更狠。
只觉得秘道中忽地一阵空虚,蚁噬般的骚痒之感从肉穴内直涌上心口,流遍全身,浑身上下说不出的难受。
一双玉手下意识地便四处乱抓,试图寻回自己欢乐之源,就如同溺水之人,寻求救命之物一般。
娇躯随之不安地扭动,双腿曲伸,口里只是哭叫:“侯爷,不要,给我,操我,快操我,奴家要……”
秦忍只是冷眼旁观,待见她神志稍稍回复,便即又下身一挺,破关而入,重重撞在花芯上。
撞得贵妃娘娘“嗷”地一声浪叫,顿如久旱逢甘露,肉穴猛力收缩,收入侵的异物死死绞缠住,修长玉腿紧盘住他腰胯。
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纤腰一扭,便腾身而起,玉臂绞入了秦忍颈项,就如同抱着最为心爱之物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