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驾崩,举国哀悼。
江北小朝廷比不得那奄有天下的历代大朝,国力有限,办起国丧来也是因陋就简。
但如何简慢,规矩是不能少的。
按制,帝灵要在干清宫中停放七日,群臣日夜哭灵。
头七之后,殓棺送入太庙,再举悼四十二天,期间举国带孝,百官家中拜祭,禁宴乐。
不过,干清宫本就不大,设为灵堂之后,根本就容纳不下百官跪拜。
故此,头七之期,也止第一天是群臣在干清宫哭跪至夜。
其后,灵堂之内只留重臣值守哭灵,其余百官退至文华文渊两阁,分文武两班,轮流跪哭。
此时皇帝刚刚驾崩,一切设灵堂,披白幔诸事紧张进行之中,致祭之前还有短短一点时间,群臣忙忙赶回家,更衣换孝。
之后还要进行哭灵前的最重要的一个仪式:立新君!
秦府内堂,正中摆开香案,香烟燎绕着两个牌位:“先考大将军秦公之位,先妣秦门李氏之位。”
秦忍身披重孝,跪在案前,身旁稍后半步,跪着的却是娇滴滴,羞怯怯的馨妃娘娘,此时也是一身槁素。
她在龙床上被几番需索,最后晕了过去,被秦忍用黄绫裹了,塞在轿下带了出宫。
此时皇宫肉忙忙乱乱的,竟是谁也没有发现。
两人身后,便是秦忠和几个老家人,再后是十八名皇裔女奴。
秦忍焚香祷祝之后,领着众人连磕九个响头。那赵妃虽不识灵位上何人,但德威侯都拜,她敢不拜?反倒是头磕得更为用力些。
拜罢,只听秦忍道:“爹、娘,害死你们的狗皇帝,已被孩儿毒死了,死将孩儿将能想的屈辱都加诸他身上,他是受尽屈辱,活活气死的啊!二老泉下有知,也可以瞑目了。”
说罢,哈哈大笑,状若疯狂。
良久笑声渐止,忽然一把扯住赵妃秀发,拽至身前,道:“爹、娘,这是狗皇帝的老婆,最得他宠爱的馨贵妃,多亏了她的帮忙,我才能在狗皇帝死前,尽情地羞辱他,是不是啊,娘娘?”
赵妃被她扯得头皮生疼,加之刚刚破瓜之后连当淫欢,初时还不觉得,体内欢潮过后,才觉得整个肉穴内都是火辣辣得痛,只想着侯爷的拜祭早些结束,也好让自己歇上一歇,便媚笑道:“侯爷过奖了,全仗侯爷虎威,臣妾才能得……”
她话未说完,秦忍忽然怒目圆睁,伸手“啪”地扇了她巴掌,将她一个咕噜滚到地上,脸上火辣辣地痛,肿起了半边,只听得他喝道:“贱人,我爹娘灵前,岂容你淫言浪语,还不速速跪下谢罪!”
她这才想起,自己这可犯了忌了,哪敢迨慢,急急跪下,对着两个灵牌,磕头见响。
秦忍待她磕首九下,伸手将她螓首死死按在地上,道:“爹娘请放心,皇帝宫中,非只赵妃一人,昔日他欺辱娘亲,往后我便让他全家蒙羞,这大仇,才算报得彻底了,爹娘在天有灵,保佑孩儿则个。”
说罢又祷祝一番,这才扯着赵妃走出了灵堂。
那赵妃被他急扯而行,下体疼痛尤甚,不知他还要如何责罚知道,心中惶恐,连哀求亦且不敢,只得银牙暗咬,强自忍耐,随着他到了书房。
秦忍在一张椅上坐下,将她搂住怀中,抚着她脸道:“娘娘,爹娘灵前,做小辈的不可放肆,往后可千万记住,休得再犯此错了。”
“是,侯爷责罚的是,臣妾往后再也不敢了。”柔声应诺,眼眶儿却有点红了。
“还疼吗?我也是不得不如此,忠伯他们几个老人家看着呢,来,让爷给你揉揉,就不疼了。”说着,抓住两只挺翘的乳房,用力搓揉起来,只一小会的功夫,赵妃便俏脸晕红,口中娇声呻吟起来。
秦忍笑道:“真是个骚娘娘,这么揉两下,又发起浪来了,揉奶子也可以止得脸疼吗?”
“侯爷揉得好,奶子舒服了,脸自然也不疼了。”赵妃应声道,语音娇媚,显是情动了。
艳红的樱唇只在嘴边微微颤动,看得秦忍心中一热,低头便吻了下去,赵妃心中一惊,只道他又想要了,急急伸小手挡住他嘴,哀求道:“侯爷,臣妾禁不得了,请侯爷饶恕臣妾吧。”
秦忍含含糊糊地道:“娘娘休慌,今日爷祭祀爹娘,重孝在身,也行不得淫,只亲亲便好。”
赵妃听说如此,便放下心来,任他施为。
早朝的时间将至,一抬小轿急匆匆地出了秦府,直趋禁宫而来。
却不向金銮殿去,反倒是拐进了内宫之中。
把门的禁军都是秦忍的人,见秦府的轿子,也不阻拦,让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