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还不快点,臣妾痒得狠了。”德妃声媚如水,眼目迷离得到。
秦忍吻着她颈脖道:“娘娘欲行奸骗,便当先宽衣解带,勾引微臣,若由微臣动手,岂非大煞风景?”
“这……”贵妃看了站在秦忍身后的双生姊妹,俏脸略带晕红。
“大家都是女子,有何不可?娘娘平时见皇帝,不也是当着太监的面脱光了再送去的吗?纵是去势之人,也算得是半个男人了。娘娘当着男人的面,尚且不惧,现下又何羞之有?”
贵妃闻言,只得甜甜一笑,解下腰间麻绳,将孝衣缓缓褪下,却见内里竟只穿得一件大红肚兜,底下亵裤,亦是大红的兜裆布,却比先前那件更窄更小,堪堪只将桃源深谷复住,那谷上肉岸,却已从布的两边探出身来。
秦忍只作大惊道:“现下娘娘大孝之期,如何着得喜色?”
贵妃环住他腰,嗔道:“臣妾得能侍奉侯爷,乃是平生大喜,如何着不得喜色?”
秦忍暗叹:这便是君生日日说恩情,君死又随人去了,丈夫尸骨未寒呢,就想着勾汉偷人了。
不过他喜的是娘娘的知情识趣,皇帝的妃子是否偷人,与他有甚相干?
往后跟着自己,不再偷也便是了。
向她裆下掏了一把,沾得满手濡湿,笑道:“常说女人是水做的,果然不假,瞧娘娘这水,都满得溢出来了。”
王妃娇嗔地看他一眼,道:“这最后的两件,就请侯爷为我除去吧。”
“娘娘就连偷汉子,也是这般懒惰?”
王妃心中猛然一跳,与秦忍宣淫,仗着侯爷熏天之势,心有所恃,本来无所忌惮,听他这么一说,心中忽而有了红杏出墙,背夫偷汉之惶恐心思,却觉更为刺激,下身春水更是止不住地溢出。
悄声道:“每常妃子们侍奉皇帝,多有穿着小衣亵裤,由皇帝代解罗衫,他说这便有:障目轻纱随风去,玉峰红梅渐入眼之境,最是动人心思,难道侯爷便不想见识么?”
秦忍心中暗恼,这淫虫皇帝,好会在女人身上动心思,想我童身刚破,这玩女人的手段,倒让他给比下去了。
笑道:“那我便来试试。”便伸手去她背后,将绳结解了。
那王妃玉手捂在胸前,待得秦忍解尽绳结,这才轻轻松手,那湘绸做的轻纱肚兜,缓缓划过玉峰,向下落去,诱人雪峰渐入眼帘。
粉红衣料与雪样肌肤相得益彰,映着烛火,红云雪色,竟似有眩目之感,挺翘乳首,艳如红梅,随着衣饰划过微微一弹,果然比之骤然尽裸,更有一番风味。
此时王妃也将下身亵裤除去,挑在食指之上,道:“侯爷,还要吗?”
秦忍见那布料早已被湿了个通透,泛着水光,散发着诱人的女子下体气息,便道:“要,下次还拿来堵你的小嘴儿。”
德妃听闻,猛地将一双小手往后一背,娇躯向前力倾,微撅着小嘴道:“不行!”
全身尽裸的成熟美妇忽然做出小儿女态,顿时便如同年轻十岁一般,成了娇娇少女,只那对因娇躯前挺而更显怒涨挺拔的轻颤硕乳,仍然显示着与她年龄相当的丰腴与成熟。
秦忍被这百变娇态迷得神思为之一窒,缓过神过,忽地一步跨前,揽住她纤腰,将她紧紧搂在怀中,埋首玉峰沟壑之中,贪婪地吸嗅着略带乳香的妇人体息,长久不歇。
复用双唇攀上乳峰,含着乳首,忽左忽右,轻啃重啮,久久流连不去。
恍忽中似乎重回慈母怀抱,不觉间泪光莹然。
那王妃被他搂在怀中肆意蹂躏,一双乳首不住传来酥麻痛痒各种感觉,却只是奇怪,侯爷为何忽然只着迷于自己的乳头,那沉甸甸丰满的乳肉,玩起来尚且不如乳首舒爽?
低头看去,但见得秦忍此时脸上戾气尽失,眼有泪光,昔时威武英悍的武威侯,变成了一个依偎在母亲怀中的小男孩儿。
不知为何,心中忽地泛起一阵慈爱之意,虽是一丝不挂在人怀里,却只觉得搂抱自己的人,就如同自己的孩儿般,心中叹息一声,螓首伏于秦忍头顶,玉手抚着他的头发,一时竟也有些痴了。
两身相拥良久,秦忍才将贵妃放了下来,眼中早无泪,复又是原先的侯爷模样,见王妃玉指之上,还勾着那小小的布片,夹手夺了过去,笑道:“不堵上面的小嘴,就堵下面的小嘴,便堵下面的淫嘴儿。”说罢,将那块布片一团,抵在那桃源洞口,便塞了进去。
丝绸再是轻柔,终是比肌肤要粗糙许多,异物蓦然塞入,贵妃“呀”地轻叫一声,却又不敢反抗,只得随着他手指的动作轻扭娇躯,心中实在难明,方才如小男孩般的侯爷如何转眼便成了个淫魔。
待得将那小布团尽数塞进了洞穴深处,秦忍才在一张蒲团上坐了,让贵妃斜躺在怀中,张大双腿,低头细瞧那溪谷风光。
细看之下,竟发觉娘娘下体的毛发少了许多,整个秘部也因之更为光洁,手抚上去,并无毛根刺毛之感,看来不像是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