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问:“昔日娘娘芳华正茂,如今为何草木稀疏,大不如前呢?”
王妃知他察觉,玉脸微赧道:“那日侯爷调笑臣妾,臣妾以为侯爷不喜毛多,便寻来那去毛之方,削了一些。”
“啪”,秦忍用力一掌击在她丰硕玉臀之上,喝道:“胡闹,你身属我,便须一切听我吩咐,毛去毛留,该当由我决定,何人准你私自去毛?”
这一掌用力得狠了,德妃“嗷”地叫了一声,却不敢过多言语,只道:“侯爷若是不喜,我臣妾以后便不去了,幸而此药须得连用三次,才得断根,以后不得再生。臣妾只用得一次,还可长得回来。”又凑到他耳畔小声道:“不过侯爷,用过一次之后,再生的毛发,便要软得多了,不知侯爷喜是不喜?”
秦忍细思片刻,便道:“若如此,那便全都用上一次吧。”
德妃还生怕他说不喜,闻言自然大喜,道:“那明日我便将毛尽数褪去,只消一月,新毛便可长出,那时侯爷可再赏玩赏玩,包管侯爷喜欢。”
“唔,”秦忍只应了一声,将两片肉唇拨开,只见一如上次所见一般,秘鲜红娇嫩,秘洞之处,许是刚刚塞入布团之故,小口略为张开如小指般的洞口,内里流出的水却并不多。
将手指伸入洞中轻轻一捅,便见一股清泉溢了出来,原来春水大多被布团挡住了,不由得又多捅了几下。
王妃任他淫辱,心中却对他方才攸忽之变甚是好奇,玉臂圈住他一只手臂,柔声道:“侯爷,我们来说说话儿吧。”
“嗯,说话能让你更骚一些吗?”
“不,只是觉着,和侯爷这般恩爱,才有些为人妻的感觉。和皇帝……只是……他需要臣妾的时候,就送臣妾上龙床,服侍完皇帝了,就得送出来,一刻也不得多留。臣妾时常还想,这皇帝的妃子,其实也与娼妓无甚分别,臣妾只是想尝尝为人妻子是何种滋味罢了。”说话间,惋然欲泣。
秦忍见她神色,心中微微一动,笑道:“说说话也不是不行,不过,你得让我插着才行。”
王妃俏脸微红:“那样如何说得了话?”
“娘娘不愿那便算了,我便只喜欢插着女人和女人说话!”
贵妃一笑,嗔道:“便是和……”话将出口,却见秦忍忽地脸色一沉,急忙改口道:“馨妃,你也是这样和她说话吗?”
“也是啊,我不但和她说话的时候插着她,我还插着她和皇帝说了好一阵子话呢!”
“什么?”德妃张大了口合不拢来,她知道这秦忍胆大,却不知道他胆边生毛,连这等大逆不道之事都做得出来。
“想听听吗?想听的话,可得快点,一会我就改变主意了。”秦忍一边说着,一边将外襟扯下,他今日有备而来,本来就是想要夜闯德妃寝宫,故此外襟内也是并无一丝衣物。
德妃略一犹豫,终究是好奇心大,便即将那已然翘立起来的阳物扶正,也不取出洞内布团,便将阳具纳入了体内。
她已有四五年不得皇帝临幸,虽每常有独自寻欢之举,但纤纤玉指,终不如真物能如人意。
现下火热巨物乍入体内,酥麻涨热之感立时流遍全身,不自禁地螓首猛然后仰,秀发飞舞间,娇声冲口而出,周身说不出的通泰,竟是已到了一个小小的高潮,伏在秦忍身上,娇娇喘气。
秦忍将腰胯向上顶了一两顶,道:“如何?娘娘是要和微臣说话,还是让微臣先操一次?”
那德妃究是经过人事的,况体内尚有布团塞入,龟头触不到花芯痒处,却还能压得住情火,媚声如水地道:“侯爷还是先说说和……和馨妃的事,臣……臣妾也好想学上一学呢。”
秦忍微微一笑,只觉一个大美人儿坐于怀中,体内纳着阳物和他说话,倒也颇为有趣,便即将那晚之事,和她略略说了一遍,说到得意处,便不住挺动腰身,让贵妃也切实感受那夜馨妃之欢,少不得又让娘娘娇声浪吟几句。
那德妃忍着情欲,总算勉强听完了,不由吃吃而笑道:“馨妃的处子身为侯爷所得,就是侯爷的女人呢,侯爷可也真大方,就让那皇帝把馨妃的身子都看光了。”心中却暗道:这侯爷可也真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人物,也不知他能不能再大胆一些,若是他有这胆子,我是立了一功,我叙儿的事,可也一并了了。
秦忍于此也不如何在意,道:“怎的说,皇帝也是她的丈夫,看看不妨,况且皇帝荒淫,馨妃入宫半年了,就算不碰她身子,想必也早就看过了。”
德妃笑道:“不知侯爷可还想不想要宫中的女人,若想要啊,我倒有一个上好货色,荐给侯爷。”
“哦?说来听听,你可别找些宫女什么来的胡混,不是皇家之人,莫想我看上半眼。”秦忍说着,下身挺动不休,双手又复上玉乳,恣意把玩。
那德妃可有点耐不得了,气喘吁吁地道:“这个女人,保管侯爷喜欢,便是太后。”
秦忍还道她说什么,听说是太后,摇了摇头道:“我对老女人没兴趣。”
“侯爷这等说,若等见了太后,可没后悔,那……那太后年虽四十有余,但自有宫中秘方保养,且又日日在御池温泉中洗浴,那模样儿,看上去也只臣妾一般年纪,那身肌肤,可比臣妾好太多了。”
秦忍尝听得宫中那温泉,确有延年益寿之效,便笑道:“想来娘娘也定是常在那温泉洗浴,故才有这等青春。”
德妃摇头一叹道:“臣妃哪有这等福份!那温宫乃是先帝赐予太后,便皇帝也不得使用,何况臣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