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侯爷怎地便有这许多古怪想法?
她握着德妃的奶子,便已羞不可抑,现下尚自要把玩自己的,还要将感觉说出,哪堪忍受。
却又生怕他着恼,反倒将外间的男人叫进来代劳。
只有强忍羞涩,收回一只手,按在自己左边淑乳之上。
这还是她第一次把玩自己的乳房,上次与侯爷尽情欢淫,还不曾试过呢。
那掌心刚刚触到乳首,一股莫名的快意忽然涌了上来,如受电殛,浑身激灵灵地打了个冷战,那泉源细口水儿便是冒得更欢了。
万料不到会有这般快意的馨妃,顿时便有些忘形,玉手只顾揉搓着那粉嫩乳房,一时竟忘了说话。
却便觉得右边乳房一紧,被一只绵软玉手握住,便即也大力揉搓起来,只消一会功夫,便听得德妃道:“雏儿就是雏儿,奶子又小又硬,玩起来生涩得很,没点意思,侯爷,还是臣妾的奶子好玩,又大又软,你快来玩玩看。”
想来那德妃也如自己一般,一只手玩自己的,一只手便玩别人,这人怎地这般无耻?
想要推开她的手,却又只觉得她揉捏自己玉乳的手拿捏得恰到好处,比之自己把玩,爽快得多,心下却是舍不得了。
嘴上却不甘示弱,道:“呸,侯爷还不说小呢,要你来说。你的大是大了,可给皇上不知道玩过多少次了,你那儿子还吃过了呢,见过两个男人的,比不得我,只有侯爷一个玩过。”话音才落,右乳上便是一痛,却是那德妃着恼,在她乳上狠捏了一记。
她心中却也暗暗自责:我怎地连这般无耻的言语也说出口了?
却听德妃道:“说你是雏吧,果然不假,宫中自有乳妇,哪用得着贵妃奶孩子,你倒别说,奶子里没产过奶,那还真不是女人呢。馨妃娘娘,你这辈子怕是别想有奶了。”
她说的却也不假,皇帝已亡,她做妃子的,若是能生子产奶,那便任谁都知道其中古怪。
但若没经那妊娠分娩之事,的确也难算是完整的女人,心下不由暗自神伤。
却不道德妃的话说得秦忍心动不已,皇帝崩后三两年,满宫后妃皆有孕,借以羞辱皇家,有何不可?
况贵妃产奶,那便绝非凡品,偶一得尝,也自不枉。
便道:“想要生子,有何不可,道我便生不得么?馨妃想不想要,德妃呢?”
馨妃忙不迭地点头,德妃知他胆可装天,自不将这当一回事,媚声道:“侯爷想,臣妾便生,就请侯爷动快些,没有阳精浇灌,臣妾可生不出来。”
话音刚落,便觉得体内之物快速抽插起来,快意绵绵而上,舒爽不已,浪声随之滔滔而出,尚喜她理智尚存,强自抑压,否则,只怕已然是声震屋宇,处间早闻了。
秦忍奸淫德妃,却也没忘了馨妃,手一长,握住她两臂,将她拉了起来,直到那酥胸贴于柔腹之上,整个身子打了对折,方才罢休。
也幸得馨妃年纪尚幼,身骨柔软,倒也还耐得。
只是那柔美下巴已靠在了溪谷顶端。
只听得他笑道:“娘娘还不曾如此近的看过自己最是勾人之处吧,你且看看,浪得很呢。”说罢,伸出长舌,在那粉红溪谷上一舔而过。
馨妃只觉得那火热绵柔之物在最是敏感之处袭过,只烫得她浑身一个激灵,那水更是汩汩而出,顺溪而下。
也不知她是如何想的,羞涩之中,竟也伸出小舌,抵在溪谷顶端,想要阻住那溪水下淌。
却不道,舌尖恰恰触到相思红豆,立时又是娇躯一颤,那泉水冒得更急了。
却见侯爷一边舔吻她私处,一边看了她一眼,却是有鼓励之意。
馨妃心头一松,竟也学他的样,在自己秘处舔了起来。
幸得那小小草丛早被浪水打湿,贴伏于地,倒也没什么阻碍。
当下两人两舌,只不离那方寸之地,上下搅动,直搅得浪水翻飞,秘肉通红,那娘娘淫声浪语不绝。
秦忍以一人而淫两妃,实是皇帝亦难有此享受,自是快意非常。
直至德妃忽的浪声长吟,身子前冲,伏于地上,娇躯微微抽搐,这一场双凤戏侯爷的戏才算暂且稍止。
那馨妃也几乎将要登顶,小舌舔动得更是频密,却不料秦忍忽然放手,她身子往后一倒,便重又倒挂在他身上,身子顿时便不安份地扭动起来。
秦忍揽住她柔美平坦的小腹,心中突发奇想:那日德妃所赠行淫之具,若是穿戴在这小美人儿身上,不知是何等光景?
心随意动,手向后一伸,在张娇怀中一掏,拉出了一条玉链来,奇道:“这等古怪的链子,却是如何戴在身上?”
德妃此时已缓过气,侧头一看,见那链子作鞭状,分十二节,每节长约一个指节,鞭柄那节粗约一握,鞭梢却细如箸嘴,笑道:“侯爷,那不是戴的,那是谷道中用的。”
见秦忍仍是不解,便爬起身来,站在他身上,接过那串链子,道:“将此物逐节塞入肛中,扩开通谷通,便可迎纳阳物了。”
秦忍这才知道,此乃是专为臀风而用,他却不好此道,便道:“此物要来何用?亏你还送来给我。”
德妃笑道:“听闻侯爷久不娶妻,臣妾还只道……不过,侯爷不好男风,也尽可试试女子后庭之乐,亦不差于水道呢。”说着,便拿眼瞄着馨妃私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