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忍哪能不知她意,见那后庭粪门,色作粉红,团团攒如初菊,因情动之故,尚在微微翕合,便笑道:“也罢,便有请馨妃娘娘试试此物。”说罢,不容分说,便将鞭梢第一节尽数塞了进去。
那馨妃不知他们所言何意,忽觉既硬且冷之物强行塞入肛中,下意识地便收紧肛口,想要挣扎摆脱。
无奈德妃早已用大腿夹住她头颅,又紧贴在她身子,借由她和秦忍的身体,将她固定住,哪里还挣扎得开。
反倒是螓首乱动,把德妃胯间淫水浪液摇了下来,滴了一脸,只得求道:“侯爷,请饶过臣妾吧。”
德妃笑道:“妹妹稍安勿燥,侯爷让你尝鲜呢,这是求都求不来的福气,你尚且不愿,莫非还想侯爷责罚?”
馨妃一听,便即不敢再动,秦忍笑道:“还是德妃知我心意,也罢,日后若是她再不听话,便由德妃处罚,你将她剥得光溜溜地,带到那人多之处,重重打她板子。”
德妃知他不过虚言恫吓,这骚蹄子把冰清玉洁的身子给了他,他哪里还会这般便宜外人?
但这般言语羞辱于她,却也合自己心意,便喜滋滋地答应了。
馨妃果然被吓住了,忍泣吞声,任由他们凌虐后庭。
待得塞进了八节,那小小肛口,已被撑作二指宽的一个圆型,周边的褶皱,尽数撑平了。
她只觉得一阵阵便意涌来,急不可耐,只得哀道:“侯爷请少停,让……让臣妾歇歇!”
秦忍尚未满意,哪里会听她的,正要斥责,却忽听得有物破风之声,一粒石子射入内寝,骨碌碌地滚到了脚,不由叫道:“有人来了。”
今日是为帝守灵,比不得那天御前伴驾,宫人要到此处,多半是祭奠亡帝,那是无论如何,不能阻挡的。
故此,他只命女奴于暗处哨探,但有人来,便发石为号。
两妃听得,都是身子一震,却听馨妃道:“怕,怕是太后来了。”
秦忍将她放下,在她臀上一击,道:“你既知晓,何故方才不说?”
“我……我来的时候,正见着太后在各宫巡视,怎知……怎知她这般快便到此处……”
“快?你都让我玩了小半个时辰了,还快,怕是你浪得忘了形吧。还不快快穿衣!”秦忍一边怒喝,一边忙忙地也自穿上衣衫。
那馨妃也倒还好,德妃却是不行,方才她是刚泄了身的,本就手足无力。
久在宫中,早慑服于太后声威,这时听闻太后到了,直吓得手足酸软,动弹不得。
秦忍穿衣已毕,见她尚自在发抖,可就急了,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将那麻衣披在她身上,将别的衣物塞在她怀中,抱起她,道:“去东厅!”便即急急赶了过去。
那馨妃也紧随其后,奈何肛中塞得有物,扭扭捏捏的行走甚是不便,但惶急之下,也顾不得拔出来,便这般如何吊着条尾般踉跄而行。
一边走一边帮德妃着衣,待得穿上,却又不见了束衣的麻绳,正自转头四顾寻找,便听得外间喊:“太后驾到!”
脚步纷响,那太后已进了内寝灵堂。
此时德妃下身尚还光着,太后若是见了,必定生疑,若是不迎太后,那却于礼数不合,说不定当场便要大怒。
情急智生,秦忍对德妃喝道:“装晕!”
言罢,抱她到了龙案之前,馨妃跟在他们身后,见那龙案已新换上了黄绫,那旧的却已留在了秦忍处。
想起那晚与秦忍在龙案上纵意淫欢,汗湿玉背,水濡黄绫,便不由得满脸羞红,玉颊发烫,神游天外,只是回味那日的激情之欢,连身后装着的尾巴,也暂时顾不上了。
秦忍此时也顾上理会她,知道太后跟前,那龙椅是坐不得的,只便另掇了张锦墩过来,让她就坐于龙案边上,下身藏于书案之下。
身子伏在案上,只管装晕,太后来了也不必理会。
又将馨妃扯过到她身前,两名女奴立于德妃身后,便即纵身跃远。
这一切只在呼吸间便已完成,那馨妃神思却尚自在侯爷胯下。
便听得太后怒喝:“人呢?怎地没人守灵?”
秦忍见馨妃仍是痴痴地,只得硬着头皮答道:“禀太后,德妃娘娘悲伤过渡,晕了过去,臣将她扶到东厅来了!”
那太后一听,勃然大怒,皇家妃嫔,岂能容外臣搂搂抱抱的?
三步并作两步,跃进东厅,却见一个年轻臣子远远地站在厅门之处,德妃伏于案上,馨妃正自惶急不安地站在她身前,她身后尚且一左一右地站着两个女子,这才稍稍息怒,道:“怎么回事?”
秦忍定睛瞧去,见了那太后姿容,不禁暗喝一声:好个美娇娘!
烛光之下,但见那太后果如德妃所言,容貌不过三十左右,瓜子脸,淡鹅眉,凤目如水凝威势,唇若涂丹饰艳容,柳腰一束随风摆,莲足碎步轻似云。
身架已经长成,眉间却是未开,举手间有大将风范,投足处却显女子娇态。
既有成熟女子之妩媚,亦有初春少女之娇柔,既具宫妇之端庄娴淑,亦兼草莽女子之飒爽英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