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生所见女子,以此为第一。
馨妃瞠目不知答对,秦忍便道:“禀太后,适才娘娘晕了过去,是微臣命婢仆将娘娘扶入此处安歇。”
岂知那太后细瞧他面容,正是金殿上顶撞自己的年轻侯爷,那气顿时便不打一处来,喝道:“好胆!皇宫内院,如何容你随意出入,还不出去!”
秦忍心中冷笑,皇宫内院的算什么,太后娘娘的御花园,少不得还得由我随意进出呢。
脸上却神色一肃,躬身道:“是!微臣告退!”便即退出了殿外,却探头往内看去。
却见那德妃坐在龙案旁,苍促间,衣襟来不及掩上,那雪白又乳尽皆露了出来,一条玉腿也没收在案下,双腿大开,腿缝间的花园大敞开来。
恰恰身前不远便是一盏烛台,正照在那秘处之上,虽然离得有些远,秦忍仍看得一清二楚。
幸而她坐的是龙案的一头,又是伏在案上,太后却是在另一头,看不真切。
那馨妃站在一侧,双腿不住微微前后挪动,若是看着仔细些,便可见得她两臀之间微微有些突起,不问而知,那是塞在肛中的玉链了。
想那太后何等威严,却万料不到自己的两个儿媳,就在她的眼皮子底下,一个公然敞胸露怀,让臣子看了个饱,另一个却身怀淫具,秦忍不禁心中好笑。
却听得那太后喝道:“你动来动去的作甚?站没站相,丢尽了皇家的脸面。”
她斥的是馨妃,这个女人一进宫,皇帝便卧病直至一命呜呼,内宫外廷,便自也目之为扫帚星,克星命。
这皇帝虽非太后亲生,终究也有亲缘,况馨妃入宫便即封妃,自是因其媚惑君上之故,故对她极不待见。
那馨妃却只听得她一句“丢尽了皇家脸面”,只道自己淫行为她所知,唬得不知所措,哪里还顾得上体内不适,定定站在那里,身子微微打抖。
太后见她神色古怪,心下起疑,走近了去,正欲再说她两句,却忽然嗅到一股怪异气味,奇怪:“这是什么气味?”
两妃与秦忍淫欢了小半个时辰,德妃更是泻了身,那阴精淫液淋淋漓漓胯间两腿到处都是,东厅内又没焚香,那气味自然飘得到处都是,任人一嗅之人便觉有异。
幸而那太后尚未知床第之欢,平日间也不知有自慰之事,反倒不知这是何种气味。
馨妃却是识得的,羞惭之下哪及细想,腿间一软,便跪了下去。那太后却是奇怪,喝道:“这是何故?”
德妃心道不好,这骚蹄子只怕要坏事,口内“嘤”的一声,假意醒了过来,缓缓抬头,便即惊道:“啊,太后……”玉臀稍抬,似欲站起,却复又坐了后来,趁机将一对玉腿收回了案下,苦笑道:“太后恕罪,臣妾……头晕得很,不……不能……”
那太后对这个诞下龙子的贵妃,可是和气多了,忙伸手按住了她,道:“德妃身子不适,便不用起来了,来啊,快请太医。”
太医到了,那她可就真的露馅了,急忙道:“不……不用了,我……我歇一下就好,而且……而且灵堂里也不便见太医。”
太后细细一想,这灵堂上没遮没掩的,的确不方便让太医进来,便道:“也罢,你好生歇着罢,若是不舒服,就不用过了……你快起来,跪在此处作甚!”
德妃忙道:“馨妃妹妹方才也晕过去一次,这才刚刚醒过不久,只怕现下还有些不适呢。”
太后从鼻中哼了一声,道:“惺惺作态!好了,你俩就在这里歇着吧,可不能乱跑,若给外面的学士知道你们离了灵堂,可有得烦了。”
那馨妃见她并没如何见责,这才松了口气,全身一软,坐在地上。
这一坐可又把半节的玉链给坐了进去,只痛得她身子一弹,重又直直跪在了那里。
太后奇道:“这又是怎么了?”
“地……地上凉!”
“地上凉那便到灵堂上跪着去,少来这里假惺惺的装病!”太后喝了一句。
那馨妃不敢回嘴,只得扭扭捏捏地去了。
太后又咐嘱了德妃几句,这才摆驾回宫。
秦忍躲在暗处,待她走得远了,不见了踪影,这才出来。
直入东厅,见那德妃还伏在那里,便一边叫女奴去将馨妃唤回来,一边将德妃扑在龙案上,揉着那两团粉嫩雪乳,只叫:“我的好娘娘,胆子可真够大的,太后面前,都敢把奶子肉穴露出来,看得我都硬了。来来来,再让微臣好好地玩玩你。”
那德妃方才尝了他的厉害,正想好好回味回味呢,哪有不愿意的,便一边帮他解衣,一边道:“那你可得快点,弄完臣妾,正赶上弄太后。”
“这倒也不用急于一时,把你们俩都弄过再去也还不迟。”秦忍边说,见馨妃已到了身边,便将她也按在案上,亲了个嘴,边道。
“怎能不急,往常这个时候,太后巡完各宫,回去便是到温泉洗浴,正是好机会啊。”
见秦忍不解,德妃解释道:“那温泉也就太后一人能进,其他人只能在门廊外候着。那里面地方又大,温泉离门廊还远着呢,进了里面,就是大声喊叫,外间也听不到。况且,温泉洗浴,自然得脱得一丝不挂,那岂不是省了许多麻烦。”
经她这么一说,秦忍不由得便想起那娇美的太后,若是裸身洗浴,温泉水滑洗凝脂,那是怎样一番香艳景致,那话儿不由得又硬了几分,直直地捅进德妃体内,一边猛烈进出,一边揉着两妃玉乳,笑道:“那我便快些,把娘娘弄泄了身,这便收拾停当,操皇帝他娘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