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艳两女闻言,也不细问,扯去太后系衣的带子,顺手一扯,便除去她衣裳,跟着便将自己的衣裳也剥去,室内诸人,顿时便亦全都裸裎相见。
秦忍将宫女丢给女奴,将太后搂在怀里,一边上下其手,在她双乳下阴之处乱摸,一边便向寝殿内的卧室走去。
进得内寝,但见对门是梳妆的桌椅,一侧是一面落地的更衣铜镜,另一侧却是一张大床,宽大之极,便十人并排而卧,亦不见拥挤。
其余衣架衣柜之类摆设,亦极尽奢华,室内焚的不知是何香,却正如处子之气,淡雅幽远,令人闻之心动。
将太后轻轻放在床上,秦忍便爬在了她身上,捻着她的一只淑乳,笑道:“为了服侍太后,微臣也累了一晚了,现下天色已晚,出不得宫,便只好与太后同床共枕,将就一宿了。”
太后听闻,顿时心凉如水。
宫中留宿外臣,也非没有,但那自有住宿之处,哪里有在内宫歇宿之理?
她为臣子所辱,那是迫于无奈,也知日后难免淫辱不断,无计可施之时,也只有认命从之。
却也盼着他能知些行止,暗来秘往,不彰其事,算是给她留着点脸面,方为长久之计。
如此这般公然在她寝宫留宿,偶一为之尚可,若是长此以往,必定事泄于外。
那时流谤天下,皇家再无颜面可言。
便即怒道:“你……你还要辱我到何时?”
秦忍伸手往她下阴一抹,将带着淋漓淫水的手掌伸到她面前,笑道:“太后以为是辱,何物又作何解?我明明记得出来之时,已特别为你揩抹干净了,何得动情如斯?莫非太后还是盼着受辱?那臣又何敢不效微劳?”
言罢,取过两个绣枕,垫放在她丰臀之下,分开双腿,那肉棒龟头便又抵在了她阴门之上。
那太后被他不停不歇地淫弄半晚,已是疲惫不堪,哪里还能吃得消,见他还要需索,连忙伸手去推他,口里直叫:“不要,我……我受不得了。”
秦忍恼她到了此时还敢对自己大声呼喝,推拒不从,笑道:“太后这身子,微臣总得赏玩个通透,才能得够,今天你是受得要受,受不得也要受。”说罢,不由分说,那肉棒便顶进了半寸。
忽觉得两对丰腻之物贴在了左右肩上,接着一对滚烫火热的俏脸也贴在了双颊之上,侧头一看,左边张娇右边张艳,那如水美眸,对他脉脉而视,目中满是情动之欲。
笑问:“这是何故?”
只听张艳媚声道:“爷说的话,转眼就忘呢,我们姊妹还只盼着爷早日要了我们的身子呢。”
秦忍在她樱唇上一吻,道:“爷不是正在玩太后,你们的奶奶,你们怎好占先?”
那张娇哼了一声道:“我们可不认得什么太后奶奶的,只知道爷是我们的主子,和奴说过的话,便要算数。”
听她言语之中,对那太后颇多怨气,想是因着这个皇裔之身,没受他皇家半点好处,却反而沦为奴仆,历尽苦楚,自然对皇家没甚好感。
在她唇上一吻,笑道:“可不是觉得作了爷的奴仆,心里委屈?过几天,我叫太后册封你们为公主,可不就补过了?”
便见那张艳娇躯一震,急忙道:“爷,我们姊妹可没觉着委屈,也不要作什么公主,只愿随侍爷的左右,此生便足矣!”
“哈哈,当了公主,还是我的女人,你们要随身侍奉,谁敢拦你?我还真想得个公主来作侍妾呢。”
两女听他言下之意,封为公主之后,便是他的侍妾,比这现下女奴身份,可好得太多了,哪有不答应之理。
至于以公主之身为人侍妾,是否堕了皇家脸面,她们于皇家可没半点情分,可没那心思去想。
却听身下太后抗声道:“不可,堂堂公主,岂能为人侍妾,此事万万不可……”
她话未说完,便觉下体猛然一阵涨痛,秦忍的大棒子复又全根尽入,在她花芯上重重一撞,这一下发力却狠,两人下体也是猛烈一撞,发出清脆皮肉撞击之声,直把她撞得微微向上一耸,快意袭来,不禁微哼一声,将后面的话都吞了进去。
只听秦忍笑道:“有何不可,太后现下不也是在凤榻之上与微臣苟合吗?此事都可,又有何事不可?这公主,我的两名女奴是当定了的,太后就此请尽情享受微臣的肉棒,余事就少操些心吧!”
边说,边挺动腰胯,粗长阳具复又在太后娇美阴户中狂猛进出,只将太后弄得魂飞天外,娇吟哀叫不绝,哪里还能说得出话来。
如此弄了两刻钟,将太后弄得大泻两回,全身酥软,躺在床上,娇娇喘气不已,这才回过头来,对着相助淫弄太后双乳的两女道:“来,艳儿躺在太后身上,娇儿趴在姐姐身上,爷这便一次过遂了你们的愿。”
那两女不知厉害,闻言都喜滋滋地躺伏在太后身上。
可却苦了太后,那两女虽然年幼身娇,但加起来也将近两百斤,她又正是淫弄过后,身软力弱之时,哪堪如此重负,直将压得几乎背过气,却又挣扎不得。
知道这侯爷脾气倔强,要做的事从无变更之理,料来哀求无用,只得咬牙苦受。
秦忍滑到三女下身,那两女双腿已是大大张开,顺带将太后双腿也别了开来,俱都是门户大开之势。
娇艳两女的阴户粉嫩如蜜桃,那细小孔洞在一张一合着,不住吐着潺潺淫液,下面不远处太后的阴户,因着刚被狠弄了一番,此时张着大洞,洞口上沾着不少红白之物,正是一片狼籍。
伸手在两女紧贴着蜜缝中的揩,食指上便沾满了淫露,秦忍笑道:“两个浪蹄子,已经湿成这样了。”
两女虽未曾与他床第交欢,但全身上下,早已被他抚弄得熟了,那小小方寸之地,半年来更是几乎每晚都要被调弄一番,哪里还有羞怯之意,只都齐声道:“爷,快些来嘛,莫让奴等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