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忍哈哈一笑,跪在三女腿间,将肉棒先行塞进太后阴户,缓缓抽插。
手将伸到娇艳二女身间,握住张娇双乳,笑道:“娇奴,你的奶子,比初见我时,大的不小呢。”
那张娇腻声道:“全赖侯爷疼爱,才得如此!”
张艳却道:“爷,奴的奶子也不小呢,你也……”话未说完,却忽然“啊”地闷声惨叫出来,脸色顿时一片惨白,双腿不由自主一收,夹住了秦忍腰际。
原来,却是秦忍见她说话分神,但即将肉棒从太后体内抽出,对准张艳小洞,猛然插了进去,这一下全力突刺,既快且狠,全无怜惜之意。
那张艳猝不及防之下,受此剧痛,忍不住惨呼出声,那龟头却已是抵在了花芯之上,一阵酥麻便随之而至,在惨呼之后,再又加上了微微一声浪哼,听起来未免便有些怪异。
秦忍破了玉门,便即停住不动,反手捏住她乳头,笑道:“艳奴,这便是你长久盼望的破瓜之痛,可还受得?”
张艳强自抵痛,轻声道:“也……也还好。”
“还好?那我便动了。”秦忍说着,一收胯,肉棒退到洞口,又猛地插了进去。
张艳那痛楚还没过,新破的伤处重又被他挑动,甚于方才的痛楚便又涌来,不禁又是一声闷叫,急急道:“爷轻些,痛,好痛!”
秦忍这才不动,待得她缓过气来,这才缓缓抽动起来。
此时痛楚渐弱,从没经历过的充涨酥麻之感却缓缓涌上心头,那张艳才算是初尝男女交欢乐趣。
待得她眉头渐展,阴中淫水也越来越是充盈之时,秦忍却又将阳具全抽了出来,未等她幽怨声起,便又全力插进了张娇玉户之中,那张娇却正自隔着姐姐,与太后在亲嘴,冷不防被他冲破肉膜,闷叫声中,差点将太后的小舌都咬了下来。
如此挺腰摆胯,秦忍胯下那蠢物儿,便如同狂蜂浪蝶般,在两女粉红娇嫩玉户中来回穿穿梭,摧花采蕊,时而还不忘偶一点缀太后肉洞。
以一敌三,虽都是初尝个中滋味之女,却尽是皇家贵女,心底的满足却远甚肉体交欢之乐。
他玩得兴起,索性却那两名宫女一并拉了过来开苞。
宽大的凤榻之上,顿时淫水落红四溅,淫声哀叫并起。
秦忍在五女身上尽情淫动,到了那紧要关头,复又插进太后阴中,将那一股阳精,尽数射了进去。
抬起身过,但见凤榻之上,七女玉体横陈,俱都门户大张,艳蕊怒放,雪乳如峦,尽是臣伏于他胯下之物。
七人中却有六人的元红是为他所采,其中两个更是贵不可言,此间满足,实难言喻。
交欢之乐已然尽享,那双手却停不下来,在众女娇阴嫩乳上尽情抚弄一阵,觉得一阵倦意袭来,便伏在太后身上睡去,那半软的阳物,却仍留在了她阴中。
那太后此时也是力倦神疲,困意深深,虽阴中纳着他阳物,颇为不适,幸喜他淫弄已罢,心中也暗舒了口气,不敢将他推开,怕又将他的性子惹,便也只得搂着身上的男人,沉沉睡去。
此时已过二更,秦忍在那绵软娇躯上睡了不到两个时辰,便即醒来。
看七女仍在昏睡,便自行起身,去榻旁案上,扯过纸笔,龙飞凤舞了几行,翻出太后金印,在纸上用了。
回去唤醒娇艳二女,服侍他更衣,对二女细细嘱咐一番,不外命她二人便在此留守,与两妃一同看住太后三人,务必不使与外间交通消息等语。
其间不免将两女搂在怀中,摸乳撩阴,亲嘴咂舌,自不待言。
这边准备停当,便揣着亲书的懿旨,悄悄出了寝宫,复回干清宫去,那两位老学士尚在殿上坐地,互相依傍着打瞌。
便过去将他的从人唤起,命他们送两人回府,自己却带着留守的六女,寻着了披香殿执事太监杜潜,将懿旨交于他,命他自去对百官宣读,自己却才巡视宫中防务。
他所写的懿旨,不外乎是说太后因伤皇帝之逝过度,身有不适,难以视事,命百官依例各署其事,命秦忍监察之意。
此等旨意也在情理之中,百官多无异意,便连那太子,也如不闻不见般,并不来吵闹。
在宫中走了一圈,见宫中禁军倒也恪尽职守,心中倒也颇有赞许之意,左右无事,料来那太后也该醒来,便想重回她寝宫,再享片刻温柔乡。
却忽见一名小黄门急匆匆地走了过来,见着了他,连忙躬身行礼道:“侯爷,宫外有人求见。”
此时百官都在外间跪着呢,又是谁有这等功夫到此?秦忍不禁惊咦一声,问:“是何人?”
“一个女子,说是侯爷的侍女,叫……叫张菊。”
秦忍的女奴,除娇艳二女外,以春华秋实,夏荷冬雪,梅兰竹菊,菡萏芙蓉名之(前文小桃,实为小荷之误……好吧,我承认,前文其实有另想的十六字,但写到这里忘了,所以另起的)。
张菊正是十六女之一,便点头道:“把她唤进来!”
“这……”这小黄门自幼入宫,那宫中的规矩是背得牢的,却不知变通,只想着皇宫之内,哪得外人随意出入,却不想以德威侯如今之势,进出皇宫如入无人之境,唤个人进来又有何大碍,因之只支吾以对,不知如何是好。
好在他还有些知机,只犹豫得一会,那侯爷虎目一瞪,便即软了,急急应一声,往宫门外唤人去了。
不一时,那小黄门将张菊带到,却见她神色匆匆,脸上略有不安之色,便讶道:“小菊,这是何故?不是叫你护着郑,如何到了此处?”